徒的权力,终生不可婚配。
据说当年那位门主的妻子就是皇族的一位公主。
严桓对这些传闻都只是道听途说,毕竟他在晨岛界属于透明的那一拨人,是没有资格接触核心机密的。假如这些并非故事,而是事实,严桓怀疑他姐真能干出趁乱报仇的事来。
再说,传言真假并不重要,严殊浅若铁了心与皇族为敌,满可以把故事一口咬定为事实。
只要反叛能带来足够的好处。
“我姐……要回到大陆?”严桓不可置信地问道。
筮情思索着开口:“她没和我明说过。但是你也知道,岛上的裂缝每隔一百年就会开启一次,我们总不可能永远留在那里。殊浅一直就是个不安分的人,总想做出点成绩,如果真能带领晨岛界重新在大陆定居,她应该会很满足。”
严桓沉默了,岛上的裂缝里会出现很多怪物,上一次开启的时候带走了许多人的生命,包括方凌。那时他还小,没有亲临战斗,但那种恐怖的气氛已埋藏在记忆深处。裂缝下一次开启时,他们应该是高龄人士,殊浅也早就退位,就算她在这上面无作为也不会有人议论什么。
可严桓同样承认,筮情说得没错。严殊浅,从来就不甘于现状,她拼命地爬到继承人的位置,不仅是由于制度血腥,失败就会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还因为她本身就享受权力的滋味。
严桓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岛上见他姐一面。本来他只是抱着闲谈的心,却没想三言两语得到了这么个惊人的消息。严桓顿时没心情再绘制花草了,强迫着静下心来勾勒好手中那一幅,他收起纸笔,站起来道:“师兄,我们回去吧。”
“你弄完了?”
“嗯。本来我就是来看看婆婆丁的成色,具体的采摘,楚清会去找迩尚暮商量,不用我管。”严桓心不在焉地回答。
阿南看到如玥公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有心询问下明天的花艺布置能否按时完成,但他看到严桓罕见地沉着一张脸,不知怎么的,有点害怕,闭了嘴没敢多说。
严桓对他一点头,算作打招呼,径自上楼去了屋里。
阿南心里嘀咕道,如玥公子哪里都好,就是偶尔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点邪性。
严桓坐在床上发呆,他现在脑子远不如以前好使了,若要把一件事想明白,非得沉心静气慢慢思索才行。
他盘算着最近的日程安排,想找个时间抽空回晨岛界一趟,然而想来想去,哪个都拖不得,还是得把那些杂事都做完才能彻底闲下来。
他皱起眉,很是发愁。按他的意思,晨岛界还是应该偏向皇族才对,新任的皇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可也是无功无过,勉强维持住了上一任皇在位时的局面。大陆不说国泰民安,可人民衣食还是有基本保证的,严桓觉得玄家反叛,连个正当理由都没有。他总是偏向于正义的一方,尤其正义一方处于弱势的时候,然而在严殊浅的字典里,不存在正义,只有永恒的目标——从这点来看,她和筮情倒是挺像。
另外一方面,如果是为了远离裂缝才参战,似乎也无可厚非。严桓觉得小岛哪里都好,就是那裂缝很可恶,像定时/炸/弹一样,有规律地骚扰岛上住民。
带人迁居大陆是没错的,但不该用这么暴力的办法。可如何温和地去做这件事,严桓也想不出来,晨岛界在大陆的名声可是不好,就算他们愿意和平迁徙,别人还不同意呢。
于公,严桓理出一团乱麻,无法说服自己。于私,他却是很坚定地要阻止严殊浅反叛。如果阻止不了,他的快活日子恐怕也要到头了。本来目前就是仗着和界主关系匪浅,他才能在外面胡玩胡闹,不回小岛,可一旦晨岛界掺和进战事里,他就不得不充作一个战斗力了。
可异灵链现在已是彻底废掉,他还瞒着筮情和严殊浅没有讲……严桓的太阳穴一跳,他摁住额角,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又要闹头疼。
“怎么了?”筮情看出他的心事重重,一直安静待在一旁,此刻却开了口。
严桓像是被吓到了,他怔怔地,发觉自己忘了还有筮情这么个人。
“没什么……我有点累,我……我去隔壁睡一觉。”严桓站起来,虚弱地笑了一下,“师兄,晚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他怕筮情追问,没等对方回答就出了门。拐进团团的房间,严桓摸出一包药粉,看都不看悉数倒进嘴里。他干咽下粉末,瘫在床上,闷哼一声,心想要是有酒就好了。
半个小时后,药劲发作,严桓躲过了一场疼痛,放心地闭上眼,心灵和思想都是轻飘飘的——还好,这次的药效果不错,否则真疼上了他又得出去嫖。
其实寻欢作乐也没什么,可在筮情面前,严桓还是下意识想做出好的样子来。
第17章 通通忘掉
“如玥公子,”阿南很狗腿地半趴在严桓身旁的桌子上,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我准备得够快吧。你看还有没有其他需要?”
严桓大致扫视一圈地上分门别类装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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