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去我那屋自个儿睡,不许和奇怪的人上床!”
严桓见她说话没遮拦,尴尬地瞟了筮情一眼,正色道:“闭嘴。这是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团团不服气地反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以为我没看见……”
“顾芊!你再满嘴跑火车,我打你一顿了!”
团团扁了扁嘴,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不甘心地扭过头去,倒是不再吭声。但她口中不言语,心里却暗自盘算,桓桓哥居然怕这个老男人知道他干的那些事,看来这个人果然得防着才行。话说…这位“师兄”到底是谁啊?他该不会就是爹爹提起过的那个人吧?
团团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为表示自己的不满,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她觉得很心累,爹那边才刚取得阶段性胜利,这又蹦出个老情人和她抢桓桓哥了。
更别提那些数不清的迷妹迷弟和严桓的露水情人们。
真烦人,他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团团郁闷极了。
严桓也不管她,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团团的身高和心智都远远超过了这个年纪,他并不担心她路上有危险。
对筮情笑了笑,严桓轻描淡写解释了两句:“师兄,她不懂事,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我们上楼吧,我得准备点东西再走。”
筮情不置一词,只和严桓并肩而行。默默走了会儿,他突然开口问道:“四季林是不是皇家园林?你进的去吗?”
“哦,我之前找过迩尚暮。他给了我令牌。”
筮情不再言语,心想严桓似乎和每个人都保持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唯独没有自己。他觉出一丝失落和隐约的忧虑,严桓是他人生秩序之外的“乱”,他在的时候乱,离开了也乱,回来之后更乱。
“我和你一起去。”筮情无意识地说道。
严桓愣了一下:“啊?”
筮情见他这个反应,一时倒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本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了。
“我…了解一下你的工作。”最后他干巴巴地说道。
严桓没察觉出这个理由的虚浮,他知道筮情会试图去把控身边的一切人和物,似乎只有掌握全局才能让他心安。严桓看他是又要涉足自己的生活,没觉得不妥和不对劲,只是有点心虚。
筮情显然以为他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可事实上,他并没有长久停留的打算,碰到筮情也只是个巧合。这些年他虽然没刻意躲着筮情,但也从没主动地去联系过。
因为见面了,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他走南闯北三年有余,见识了很多悲欢离合以及鸡毛蒜皮,渐渐明白了筮情的想法。
他爱得轰轰烈烈,要死要活,可爱情这东西,在筮情那里并不重要。所以筮情没错,至少不能说是辜负了他。可严桓扪心自问,觉得自己也是没错的。既然都没错,那就解不开,既然解不开,那就忘记吧。
除了落下个头疼的毛病,严桓自觉已经从过去的岁月里全身而退了。
他没想过什么时候会碰到筮情,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心情。真偶遇了,才发现也没有特别的心情,就只是纯粹的高兴,和再见到严殊浅的感觉一样,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普通无奇的心情让严桓又一次觉得自己以前的疯狂,都只是荒唐,现在回头去看,似乎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如今,梦醒了。
他没有再继续和筮情厮混的打算,可想到不知下次见面是何时,严桓忍不住也想和筮情多待一会儿,况且,他从骨子里就不会拒绝筮情的任何要求。
于是严桓很好脾气地说道:“你想去看看也可以,不过很无聊的。”
严桓回房取了纸笔和板子,两人离开旅馆,特地挑了偏僻小路前往四季林,然而这一路依旧是比平常热闹许多,本来了无人烟的地方也出现了临时搭制的茅草屋。
里面住的,显然就是避难的移民者了。
严桓心中动容,但他如今异灵链被彻底的封锁住,体术又是那样的差劲,在武力一道上堪称毫无本事,所以即便有心,也无能为力。倒是不如认真工作,依靠花朵给民众带来些温暖。
筮情是目不斜视,他向来不关心别人的死活,目前积极地投身战局也只不过是因为欠了橙·分月的人情,并且他总算是晨岛界的人,需听从界主的指令。
四季林属皇家私有,准确讲是迩尚暮的地盘。严桓把手中的令牌展示给守卫的士兵,和颜悦色道:“这位大哥,在下如玥,借林子一用,想必沐王已知会过你了。”
沐王便是曾经的三殿下迩尚暮。
侍卫恭敬地答复道:“如玥公子,久仰大名。公子可以进,但您身边这位……”
严桓笑着握住侍卫制止的手:“大哥通融一下好不好?这是我师兄,不是旁人。我每次工作都要和他一起的。你不必担心,四季林的花草若有半分损毁,你让沐王直接来找我便是。”
侍卫很为难,他不答应就是在驳如玥公子的面子,可答应……公子承诺负全责有什么用,沐王怪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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