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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足女神诗璇的异国地狱(沉沦)

    作者:年10月19日字数:35881丝足女神诗璇的异国地狱(沉沦)一、长夜漫漫,星海茫茫,青云月光下,浩渺烟波间,每一艘远洋的游轮都有她渴望的港湾。

    思念如同幽暗夜空下那一束暖人心房的希望之光,为迷途的游轮照亮回家的路。

    深爱的人还在码头等你,流浪的心终将会靠岸。

    诗璇的家乡是一个远离大海的小城市,来自南方水系的生命之水滋润着这片土地,养育了诗璇这样温婉如水、感性浪漫的美人。

    诗璇在上大学之前没有去过海边,她对苍蓝无垠的大海很是向往。

    大二暑假的时候,我曾经带着诗璇去过我家乡的海边,并在海岸风景区的四星级宾馆住了一夜。

    诗璇很喜欢夜色下的海岸,月光洒在青黛色的海面上,粼粼的波光汇成一条碎银般的水路,远处的天空和海岸线融为一色,时而有远洋的游轮闪着灯光出现在海天分界线上。

    夏日清凉的海风拂过,诗璇的白衣轻轻扬起,她依偎在我怀里,侧脸贴着我的心口,发丝游动在我的掌心,静静倾听着潮汐的律动。

    诗璇说她特别喜欢远处离岛上的灯塔和远洋游轮的灯光,那给她一种很温暖的归宿感,就和躺在我臂弯中的感觉一样。

    夜色深沉,我久久无法入眠,吃力地倚在客厅的阳台边遥望着远方。

    希望这片思念,能够随着我的目光远远传达到地平线的那一端,一路飞向到北欧的海岸,守护我的诗璇早早归来。

    她所受的那些伤,那些苦,我会加倍努力来补偿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阵剧痛。

    深夜23时3分。

    周围几幢高层公寓的灯火已渐渐入眠,流光依然穿梭在城市的血脉中,远处的地平线微微泛着红光。

    「叮」的一声,是手机短信的声音。

    我有点吃惊,诗璇不太可能用短信来和我交流,难道是黑鬼拿了她的手机?现在的我对任何手机信息都很敏感,爱人的安危深深牵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睡了嘛?」信息只有寥寥几字,发信人是赵晓曼。

    「还没有,有事么?」我记得我还没有加晓曼的微信,短信一时让我不太习惯。

    「你明天有时间吗?」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我看了下手机日历——这几天的折腾让我忘了还有星期这么一说。

    今天是周五,1月20日,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只记我离开诗璇满打满算应该有3个日夜外加路上的12小时。

    一周之后便是除夕,没有她,这个年也没法好好过了。

    「有,需要帮忙么?」之前有几个同事周末要搬家,也总是找上我。

    毕竟大多数初入职场的年轻人,在这个城市很难真正安顿下来,需要帮忙的麻烦事儿太多。

    「加个微信吧,我发给你我的账号,短信实在不好用。

    」我把自己的账号发了过去。

    过了好几分钟,晓曼才加上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啦,我想去买几件衣服,就是离我家有点远。

    」「……」我习惯性地发了一串点过去,表示有些无语。

    晓曼明显只说了一半的话。

    而我因为心境不佳也不在状态,没有及时地接上话茬。

    「那……你明天有约么?」我感到气氛有点僵硬,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句话发出去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没有啊,所以不是来找你了嘛?就我一个人,嘻嘻。

    」晓曼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好的,什么时候来接你?」「上午10点,可以么?或者你想要晚一点?」我感到有些意外,约在上午意味着晓曼似乎想让我陪她一整天,或者说是想要占用我一天的时间。

    「好的,到了楼下给你电话。

    明天见!」「晚安!早点休息哦……」晓曼在后面加了一个俏皮的表情,可爱中带着一丝浅浅的暧昧,让我感觉身体没有像刚才那么沉重了。

    说真的,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但一个人出去就太没意思了。

    家里不缺什么东西需要买,我也不想约其他朋友。

    恰好晓曼给了我一个出门的理由,我虽然在对话中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对明天还是非常期待的。

    我不用在闷在家里,也可以从对诗璇的担忧中解脱出来,更不用说晓曼还是个很有韵味的女孩。

    晓曼给我的感觉很复杂,她很开朗也很温柔,和我交流时让我感觉心里痒痒的,有时我又觉得她有点难以捉摸,毕竟自己对她的了解还不多。

    要打个比方的话,晓曼就像一朵没有尖刺的玫瑰,鲜红馥郁,迷醉的芬芳沁人心脾,初尝一口便能让人上瘾。

    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失去了尖刺,还是说,她的毒刺会在你流连温柔乡的时候突然出现?这种危险的新鲜感对大多数男人都很有杀伤力,这也是她表示主动时的魅力所在。

    我翻了翻晓曼的微信个人信息。

    她的头像是一张很常见的卡通图片,朋友圈前几条是转发分享的文章。

    我把镜头往下来,发现晓曼的朋友圈里大多是些鸡汤类的营销文章,这大概和她的工作岗位有关;下面还有一些同事点的赞,很少有关于自己生活状态的信息。

    偶尔有几条也是寥寥片语,看不出当时她究竟在做什么事。

    照片也不是她的自拍,很多仅仅是风景照或者直接从网上抠下来的图片。

    从她朋友圈里几乎完全看不出她的生活状态,多少有点令我失望,可能她也是那种不太愿意分享自己故事的女孩吧。

    我忍不住想起我们昨晚的缠绵。

    晓曼肌肤甜甜的味道还萦绕在我的指间,那种被暖玉温香紧紧包裹和环绕的触感,即使我的大脑忘记,身体也不会忘记。

    昨晚的晓曼几杯红酒入喉,脸色渐渐潮红,星眸微醺,迷醉的双眼闪着慵懒的光芒。

    借着从后劲一股一股往大脑袭来的醉意,我坐向了她的身旁,真皮沙发朝我这边凹陷下去,晓曼黑色魅惑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我瘫软过来。

    我抬起左臂,轻轻搂住了她黑色毛衣下的香肩。

    晓曼丝毫不想反抗,她把小脑袋一偏,略带清香的发丝温柔地扫过我的肩膀,微微发烫的小脸埋入我的胸膛。

    我略带醉意地看着晓曼,伸出右手食指,将指节贴近她火红的唇缝,温柔地上下拨弄。

    凝脂般细腻的鲜红唇彩带着一些湿意,软软的,黏黏的,将我的手指和晓曼柔软的唇黏连在一起。

    丝丝晶莹滑润的唾液闪着红宝石般的璀璨晶光,滑腻腻的感觉,手指仿佛正在享受牛奶浴。

    晓曼小巧的脸蛋两侧,两朵浅浅的酒窝羞涩地绽放着。

    含羞微绽的笑靥、丝丝含情的闪动双眸,告诉我她正在欣然享受我的调戏。

    晓曼略带淘气地含住了我的指尖,我俯下头,用舌尖扫过她光滑的额头,扫过高高挺挺的鼻梁,在她的微启的唇尖轻啄了一下。

    我将指尖抽出,「啵」的一声,食指拖着一丝淡红色的水晶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晓曼的樱唇。

    我的右手顺着她柔美的腰线滑落,「嗖」地钻进了暗红色的天鹅绒袜下面。

    我将晓曼的一双玉腿挽在小臂上,然后公主抱起,她双臂温柔地搂住我的脖子,匀称修长的双腿娇俏地在我臂弯里并拢。

    晓曼1米68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不是很重,35c的两座玉峰隔着柔软的毛衣时不时蹭过我的下巴。

    她的大腿比诗璇肥美一些,香臀和胯略微宽了那么一点点,大腿上的肉质很紧致,隔着滑顺的天鹅绒抓着非常有满足感。

    她就像成熟了的蜜桃,曲线匀称而圆润,肉肉的,软软的,还滴着甜甜的蜜汁,一口要上去味道和质感都刚刚好,让男人心中燃起和她尽情合欢的火焰。

    晓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闪动的眼睛好像浸在泉水里的黑珍珠一样迷人,让人一注视,目光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我怀抱着小美人,一步步走向我和诗璇的卧室。

    我将晓曼放到了我们的双人床上。

    晓曼的身子轻轻陷了下去,毛衣下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一截白皙的腰;双峰优雅地挺立着,天鹅绒连裤袜的深红色裆部似露非露。

    她的一双长腿微微弯曲紧并,一条稍稍弓起,一条安静地躺在紫红色的真丝床单上。

    晓曼的两只小手轻握成可爱的猫爪形,手臂弯曲着放在身体齐胸高的两侧。

    天呐,她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一样,随时做好了与主人十指紧扣相拥的准备。

    「宝~贝儿……我有点累,可以请你在我上面么?」我解下皮带,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晓曼调皮地用食指点了下我的鼻尖。

    她起身跪在床沿,灵巧地将我的裤子、上衣和内裤依次解下。

    脱掉内裤的一瞬间,我的阴茎挣脱了枷锁,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认真的小脸。

    晓曼眼里满是惊喜,趁我没防备撅起小嘴轻吸了一下我的龟头。

    「啵……」这一吻不要紧,我感觉敏感的龟头突然碰到了又软又暖和的东西,身子一丝不挂的情况下这样的触觉更加刺激。

    一酥一麻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全身,从肉棒尖一直传到后脑勺,差点让我立马缴了械。

    「不可以这么淘气的,知道么?」我嗔笑地对晓曼说着,随后一骨碌上了床,「来,坐到我身上来。

    」脱光了有些冷,我一把拉过了天鹅绒芯的紫红色蚕丝被披在了我和晓曼的身上。

    晓曼像日本小女生那样形鸭子坐着骑在我的腰上,我抬起手搂过她的背,让她稍稍趴下来。

    天鹅绒丝袜紧裹着晓曼的玉腿摩擦着我的胯部,柔软的毛衣贴着我的胸膛,这种触感让我享受极了。

    从这个角度看,晓曼真的好美。

    她小巧精致的脸蛋正对着我,柔顺的黑发散落在脸颊两侧,像春风一样拂着我的侧脸。

    乌黑的发丝挡住了我的视线,现在我的眼里,只有晓曼的脸蛋。

    今夜,她就是我的天使。

    「你不帮我脱衣服么?亲~爱~的~」从刚才起一直很安静的晓曼开了口,她大概还不知道我是个有恋物癖的足控。

    「让我再多看一会儿嘛!」晓曼微醺的脸更加绯红可爱了。

    我的手滑到晓曼的娇臀上,从下往上拨开她的黑色毛衣。

    我感觉自己就像在剥一支果香四溢的香蕉,一寸寸展露出来的白皙有光泽肌肤令人浮想联翩。

    晓曼很配合地向上举着双手。

    不过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想玩个恶作剧。

    等到毛衣卷起,差不多要跨过晓曼的美腋将要脱下来时,我停止了动作,将双手放了下来,去抚摸晓曼柔软细腻的细腰。

    晓曼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一手,她的头和手臂被捂在卷起的毛衣里,被我揉摸着的身体又冷又痒,风吹花枝般轻颤。

    晓曼的丝臀丰满圆润,压在我身上特别有厚实感。

    她一扭动,天鹅绒包裹的肥臀剧烈地摩擦着我的龟头,爽到让我忍不住低吟。

    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否有抖倾向了。

    「你好坏啊,就知道欺负我。

    」晓曼终于挣脱了毛衣,用娇柔似水的声音口是心非地埋怨着我。

    「亲爱的,丝袜可以先别脱么?等会儿我来帮你脱。

    」眼前的晓曼上身只留下了乳罩,平坦光滑的小腹、性感精致的肚脐、动人勾魂的锁骨、细腻如粉的腋窝、剔透如玉的手臂、滑腻如脂的脖颈一一展现在我面前,柔美的线条、妖媚的眼神,像毒品般让人上瘾。

    更要命的是托着她那对坚挺玉乳的紫色蕾丝乳罩,上半边露出的两个半球在她胸口挤出深深的v字沟,随着晓曼的呼吸淫靡地抖动着。

    乳罩主体是黑色的,蕾丝在上半球边缘处绣成了透明的黑色花边,恰到好处地裹住了晓曼诱人的两个点,露出上半边雪白的乳肉。

    两块深紫色的绸料覆盖在在大约半个球的黑色布料之上,黑色蕾丝和紫色丝绸的搭配如同性感的海浪。

    我隔着乳罩抚弄着晓曼的胸脯,白色、黑色、紫色一层接一层的视觉冲击,乳肉、蕾丝、真丝一浪接一浪的触觉感受,我就是有再多子孙也要葬身晓曼的花穴中啊。

    我记得大一刚见她的时候,晓曼是个穿着牛仔裤踩着运动鞋的有点男孩子气的小女孩,和我的丝袜女神诗璇完全不能比。

    女大十八变,她今日的打扮竟然变得凶恶无比,如狼似虎。

    晓曼痴痴地看着我,她的呼吸急促起来,酥胸一阵阵地轻轻翻涌,腰肢开始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扭动。

    她那两条紧致修长的丝袜腿躁动不安地在我的双腿上缠绕,丰满的臀部轻巧地夹擦着我的阴茎,大腿内侧时不时地擦到我的龟头,丝袜的裆部轻点着我的马眼,若即若离,时断时续,朦胧神秘,所谓「曲径通幽」恐怕就是这样的感觉。

    晓曼的上半身伏在我的身上,她湿软的舌头游过我的胸膛,在我的乳尖上打着转儿。

    我能感觉到晓曼嘴里呼出的气,噗噗地撞到我的脖子上,兰花般清幽,玫瑰般甜腻,一直钻进我的身体里。

    伴随着她发丝的清香、全身带有淡淡香水的肉香,舒服得我全身都要瘫软过去。

    「嗯……嗯……嗯哼……」晓曼轻轻地哼着诱惑的歌儿。

    她的服务太好了,让我不想动又不好意思不动。

    我用双手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体贴地搂着她的软腰,享受着她的爱抚。

    几遍轻抚后,我将双手停在了晓曼的乳罩背带上。

    对于解背带我并不是很熟练,但是晓曼非常善解人意地俯下身体,轻轻吹着我的耳朵,身体夸张的曲线完全陷入我的怀抱,让我好有更大的空间来施展自己的双手。

    「嗯……啊……亲爱的……好喜欢你……」晓曼轻哼着。

    「啪嗒」,乳罩终于应声而落,两颗美乳挣脱了束缚,在我面前凶猛地跳跃出来。

    晓曼的玉乳能刚

    好被我一手能抓满,坚挺又柔软的乳肉从我指间溢出,那感觉就像我的十指抓在了云朵上面。

    两枚乳头玲珑精致,有点像蜜桃红色的尖儿。

    晓曼微微一起身,我趁势抓起晓曼的一座玉峰,一口吸住乳头,然后大口吞吃吮吸她的乳肉。

    「嗯……啊……亲爱的……嗯……哥~哥~」紧接而来的是晓曼更加动情的销魂呻吟。

    为了让我更好地吸吮,她用双手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让乳肉刚好垂到我的嘴边。

    晓曼从上往下柔柔地、充满爱意地注视着我,感觉就像在注视着自己孩子一样。

    我观察到晓曼的眼眶湿湿红红的,眼神如同春天的泉眼一样澄澈,还闪着谜一样的光芒,似哭非哭的样子。

    难道是我吸得太忘情,弄疼她了?还是她喝太多,醉得迷糊了?含了一会儿,我吐出了晓曼的大甜桃,一边用舌尖持续挑逗她的乳尖,一边觊觎着另一颗。

    晓曼突然钻进了被窝,整个身子都蜷蜷了进去,蚕丝被被她团成一个大圆包,盖在了我的下半身。

    上身失去了晓曼温暖肉体的环绕,又没有被子,胸膛有点发冷。

    突然,我的下体感到一阵暖意,仿佛和煦的春风吹过我的下体。

    晓曼居然主动在帮我口交!我的龟头被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包住,感觉全身都陷进了温柔乡里,舒服得不行。

    紧接着,晓曼开始向我的阴茎根部进攻,大半个阴囊被她吸入口中,被她的香舌放肆地搅动着。

    一阵阵电流开始「嗞嗞」得往上窜,我的大腿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失去宝贵地龟头不争气地往外分泌着汁液,怎么也控制不住。

    晓曼正在尽情地吞吐着我的睾丸,随着「啵啵」的轻响,我的阴囊被她撕扯变形,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传遍了全身。

    「哇~晓曼,亲爱的!」我低吼着。

    这样维持了几分钟,我的马眼开始发痒。

    我示意晓曼换一下她的服务方式,晓曼于是开始转攻我的肉棒,用舌尖舔我的马眼,时而猛钻,时而轻揉。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她侵犯了一样,但不得不承认,这辈子都没有那么舒服过,花钱买的妓女可没有她这么用心。

    她的双唇在我的阴茎上蠕动着,腔故意吹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吞一吐,时浅时深。

    有时只是轻啜着敏感的龟头,用舌尖扫着冠状沟,有时突进,几乎将整根阴茎吞了进去,用娇嫩的喉咙为我带来最紧致的刺激。

    她的双手温柔地为我的睾丸按摩,我本来以为自己对口交不太敏感,可龟头上的触感越来越奇妙,一股股吸力牵引着我肉榜上的每一根神经。

    晓曼不遗余力地取悦着我的肉棒,隔着被窝我都能感觉到她头部的摆动。

    我的腿抖得厉害,大脑越想控制心就越慌,抽搐也就更激烈。

    晓曼套弄了几分钟,这种快要失守的触感就越来越剧烈,我在缴械的边缘死撑着,想多享受一会儿,却又怕一不小心给了她。

    这样可不行,第一次,我一定要留住全力来捣弄她的蜜穴。

    「晓曼,不要!停!停!」我的骨头都酥了,声音也是,被窝里的晓曼根本听不见。

    这样可不行,我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大腿,朝着晓曼轻轻踢了一下。

    终于,下身的快感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将被子一脚踢开,抓住晓曼的手臂,一把拉了上来。

    晓曼唇上的口红已经变得深一块浅一块,嘴边沾满了白沫状的液体。

    她喘着气,发丝已经略显凌乱,有一缕已经贴在了脸上,足见她刚才有多么努力。

    我将她摁在床上,一把抓住她小蛮腰上的天鹅绒袜沿,连同紫色蕾丝内裤扯到膝盖处——我这才发现晓曼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内裤的黑色蕾丝底已经湿透了,爱液渗出来将丝袜的裆部染成了深红色。

    我把压在小曼身上,下体一沉,肉棒「噗嗤」穿透了她的身体。

    同时,我将她的发丝撩开,一口含住了她斑驳鲜亮的红唇。

    「噗叽~噗叽~噗叽~」肉棒很轻易就齐根没入,淫乱的水声飘荡起来。

    「唔嗯!」晓曼一声闷哼,销魂的呻吟被我用嘴堵回了喉咙口,滑腻的香舌被我粗暴地吸吮搅拌。

    她的眼眶泛红,嘴角微微抽动。

    我看得住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绪,不过眼泪还是泉涌般流了出来,顺着她秀美的小脸淌到了枕头上。

    晓曼的表情让我有些害怕,一种奇怪的负罪感在我空荡的心里萌芽。

    我抬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下身也停止了粗暴动作,准备把阴茎拔出一些。

    晓曼却伸开了双臂,箍住了我的腰,不让我拔出去。

    「嗯……熠哥哥……我…我!不…不要…停!」晓曼轻声哭喊着。

    她给我的称呼很特别,连诗璇都没有这样叫过我,她最多也就叫我单名罢了。

    既然这样,我撑开身体,下身开始卖力耕耘她的花田。

    晓曼的里面非常紧窄,花穴也不深,我能微微顶到她的子宫口。

    更让我惊喜的是,她的肉壁会裹着我的阴茎轻轻地颤动,有意识一般吮吸着。

    她温暖的爱液流淌不断,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会有糜烂的水声入耳。

    插到深处,子宫口的软肉甜瓤便会严丝合缝地扣住龟头,一股股神奇的吸力和柔软的摩擦感让我顿时感觉下体无力。

    面对这样的美穴,再雄壮凶猛的肉棒侵犯也会如同泥牛入海,因为她的身体并不是在抗拒你的抽插,而是在温柔地等待临幸,将你的攻势一次次融化在她的肉壶之中。

    「嗯……哼……啊啊!!

    !哥哥,你压上来好吗?我想要你…压我!」晓曼流着泪,用非常柔和的声音娇喘着。

    我把支撑身体的双手撤去,左手挽着她的粉颈,右手抓着她浑圆的肥臀,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晓曼的身体上。

    我的身体蠕动着,在晓曼身上上无休止地索求着她的美丽。

    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就感觉身体快支撑不住了,精液已经顶到马眼,前面的子孙马上就要冲出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戴套,慌忙撑起身体,左手往床头柜上乱摸。

    身下的晓曼「呜呜」地娇呻着,勾魂的娇喘一声声刺激我的大脑。

    我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晓曼身体猛地抽动了几下,抬起头来压住了我的肩头,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上了我的身体,紧紧扣住了我的屁股。

    「呜!哥……哥哥……嗯哈…啊!!

    !!

    」我实在忍不住了,满满的精液,全部给了她。

    龟头一阵一阵地痉挛,连射了五六波。

    两个人瘫成了一团。

    「我爱你,诗璇。

    」一时的舒爽让我口不择言,身体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爱人的名字。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晓曼好像并没有听见。

    她紧紧地抱着我,一条长腿已经蹬下了丝袜和内裤,一红一白两条玉腿紧紧缠绕着我的腰。

    一双迷蒙的眼眸轻眯噙泪,脸上满是幸福无比的表情。

    「晓曼,你以前有过几个男朋友?」我在她的香香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

    「没……有,一个也没有哦。

    」她神情迷醉地回答我,声音却很婉约。

    我很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着问下去。

    那晚我觉得有点对不住诗璇。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以至于自己对晓曼,有一种忘了分寸的心动。

    指尖残留的她的香味,唇上沾染的她滑腻的唇膏与脂粉,还有下体被柔软肉瓤含吮过的湿暖触感,让我的思绪久久萦绕在她的幻想乡中。

    ……然而我有些琢磨不透,晓曼骗我说她从来没有男朋友,这显然是句无比拙劣的谎言。

    她看起来那么乖巧,真诚得不像是在说假话。

    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明后两天我需要了解她更多。

    但是,我该怎么去了解?二、我一向是个很守时的人,第二天早晨9点50左右,我就到了晓曼家的楼下。

    晓曼租在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里,从外观来看小区楼房至少是上个世纪建成的。

    我知道她是和一个室友合租的,毕竟在我们工作的这个城市,刚入职的大学生想要一个人住一室一厅,那每个月相当于都是在帮房东干活了。

    我不清楚她的房间号,问也不太合适,只好停车在楼下等。

    「我到你楼下了,你慢慢来。

    」我知道有些女孩子时间观念很差,化妆要大半个小时——诗璇的底子好,又懂事,总是事先都已经做好了——晓曼平常的妆容不算是淡妆,也不是说很妖艳,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打理好。

    好在车里很暖和,让我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我朝四周看了看,小区的绿化还算不错,楼房之间靠得不远,冬天的采光也许有些问题。

    乌七八糟的水泥路边,老旧的公用垃圾箱随意地摆放着,栅栏形的下水道口也不知道是哪户缺德人家倒了东西,引来一大片苍蝇。

    小区的大门是陈旧的大铁栅栏,上面蓝色的油漆和楼房外层的白漆一样,有小半都已经剥落了。

    小区里面也没有什么池塘、假山或者喷泉,完全是仅仅为栖身而设计的。

    不过在这个城市里,还有更多比这更破落的居民区,相对而言这里还是比较正常的,就是旧了一点。

    「咚咚咚。

    」晓曼轻轻敲了敲副驾驶座的车窗。

    我示意她不必那么拘谨,上来就好了。

    「这么快就下来了?外面冷么?」「不是很冷啦,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晓曼一开门,一阵寒流涌来,激得我不禁抖了一下。

    她坐上副驾,关上车门,车窗上立即扶起了一层水雾。

    晓曼戴了顶黑白条纹的毛线帽,上面顶着个毛茸茸的白色绒球。

    她换了一身暗蓝色的短款厚风衣,里面是一件修身的点缀着黑色小圆点的白色毛衣,脖子上围了一条和帽子颜色差不多的格子围巾。

    并排放在座椅上的大腿上,是一条女王范十足的三层式的皮制黑色百褶塔裙,大概到膝盖上方10公分这样。

    晓曼略显夸张的圆臀,将塔裙中间撑得很紧,有一种裹臀裙的爆裂美感。

    裙底相对紧窄,裙下一直到靴口是一层黑色的厚丝——我分不清那是天鹅绒黑丝袜还是打底裤,除非我脱下她的靴子捧起她的小脚。

    黑色绒面软长靴的靴口正好到膝盖下方,显得小腿十分修长匀称。

    晓曼脸上擦了淡淡的粉,嘴唇抹得水润火红,睫毛也似乎比之前更长更卷了一些,被风吹乱发丝微微掩住一只眼睛,整个精致的小脸捂在围巾和帽子下面,若隐若现的小脸将眼睛衬托得特别灵动,亦如寒风中的跳跃的星辰。

    「车里很暖和的,帽子就不用戴了吧?」晓曼轻轻喘息着,呼出带有奶香味的气息,一冷一热的冲击让她有点懵的样子。

    我伸手拿下他的帽子,一头美丽的黑色短发散了下来。

    晓曼没有戴手套,一双小手被冻得有些红。

    我抓过她的双手,捧在自己的掌心里。

    「干嘛啊?」「我帮你暖暖手啊。

    」「讨厌啦……」晓曼「噗嗤」一声笑了,白里透红的小脸可爱极了。

    「今天去哪儿买东西?」「你今天有别的事么?」「没有,这一天都是你的。

    」「那就…………全听我的吧,嘻嘻!」我在下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晓曼想要先吃了饭再一起逛街。

    于是我开车带她到了市中心的商业街那一带。

    「信不信我一个手也能开车?」我将一只手放在了晓曼的大腿上。

    「哎呀,讨厌啦,好好开车啦!注意安全……」晓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排斥的意思,她把双手却放到我的右手上面。

    滑腻的小手触感很舒服,当然她的丝腿手感更好。

    我刚才轻轻将她膝盖上的布料提了一下,没有想象的那么厚,应该是黑丝袜,看样子估计有80d左右。

    这样我就不用一直好奇晓曼下身穿的是什么了。

    这一天,我们像情侣一样吃饭、逛街——但是我不敢在车外对晓曼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在同一个城市就怕被熟人看见,免得诗璇回来后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里。

    中饭和晚饭自然是我请客,买的东西都是晓曼自己出的钱。

    晓曼她试了很多,看的也多,但是买也就买了一条淡蓝色的百褶裙和一件女衬衫,还都不是冬天可以穿的。

    我记得晓曼在路过一家ty的时候,驻足了很久。

    我回头的时候没看见她,还以为走丢了。

    刚刚准备掏出手机,发现她还在那里,既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那样在街边望着lg伫立了10多秒。

    我没有叫她,默默地在一边等着她。

    晓曼回过神来,对我莞尔一笑,然后孩子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快走了过来。

    我总觉得那一笑,不像是一个少女的微笑。

    似乎是某种心愿达成后的表情,更确切地说,那笑容像是盛开在地狱路边的白色小花。

    隐隐的,我感觉自己对不住诗璇,也对不住晓曼。

    而且这两者之间,我必须要对不起其中一个,那个人八成是晓曼。

    更糟糕的是,我心里有一丝酸溜溜的味道。

    诗璇已经被好几个人凌辱了,而我却只碰过她一次,连她的第一次也被人夺走了——她对得起我么?我迅速打消了这

    个不健康的念头。

    诗璇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永远的亲人。

    我和晓曼路过了一家鞋店,玻璃橱窗里恰好有很多我喜欢的款式。

    「晓曼,这家店不错,进去看看吧?」「不…不用了,我鞋子够的。

    」晓曼看了看店的lg,有些犹豫,语气并不是很自然。

    「没事儿,就看看嘛!」女孩子的鞋子是永远不会太多的,我深深清楚这个道理。

    我一把拉起晓曼的纤纤玉手,往店里面走去。

    晓曼并不是不感兴趣,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谎。

    一进店她的眼光就被展台上的高跟鞋吸引了,在鞋柜之间流连往复。

    晓曼没有找店员咨询,也没有拿起任何一双试穿。

    我在把晓曼带到展台附近后就松开了她的手,自己跑到一边挑选去了。

    晓曼找不到我,也不太可能自己出去等我,毕竟还是里面比较暖和。

    我选了一双gvitrssi的高跟鞋。

    鞋子看上去很精致,细细的10c大高跟,皮革制的鞋面和尖头。

    鞋面和鞋身是肉色的,外层铺着珍珠色的细锦,正常情况下偏银色,在灯光下会反射出珍珠般淡淡的彩色。

    鞋省的两侧是透明的材质,连接着珍珠色的尖头和后托。

    这样小脚左右两边的白皙肌肤就透过鞋身清晰可见,脚趾和后跟则会包裹在鞋尖和后托里。

    小脚漂亮的女孩穿上一定能让足控们产生生理反应。

    晓曼好像经常穿黑色丝袜,魅惑黑丝和珍珠色的组合,光是想想就让我下体膨胀。

    我估摸着,晓曼的小脚和诗璇差不多,大概是36码左右,于是照着以前给诗璇选鞋的规格叫店员拿来了一双。

    晓曼还在鞋柜另一边。

    「这双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我走过去。

    「这双啊……」晓曼看了看鞋面,略有所思。

    「过来吧,我帮你。

    」我不等她反应,拉住她的小手,牵她到一边的沙发凳坐下。

    「请抬起您的玉足,公主大人。

    」晓曼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不过还是很配合地微微翘起了她的黑色长靴。

    晓曼的这一身穿着不太适合她活动,紧窄的皮裙限制了她大腿活动的空间,令她不能将一条腿抬太高。

    我只好左手扶住晓曼的柔柔的腿弯儿,让她慢慢把一条腿伸直,然后再小心地褪下她的长靴。

    晓曼被天鹅绒丝袜包裹的紧实小腿在我的凝视下慢慢褪去她黑色的面纱。

    随着靴子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富有线条感的小腿肚、性感的脚踝、小巧的脚后跟,最后她的整个黑丝玉足都被握在了我的手里。

    柔滑的黑丝脚背绵软如绸,五个小巧可爱的脚趾并在一起,散出淡淡的袜香。

    「诶,你……别人看着呢,别这样!」晓曼的俏脸都有些红了,嘴里轻轻哼唧。

    「很漂亮哟!」这种店的店员一般很有眼力,见状转身就去整理柜台了。

    我低下头,亲了一口晓曼的脚背,然后抬头看着晓曼。

    她娇羞地低着头,小脸通红。

    「公主大人,请站起来走走看,是否合脚呢?」我依次褪去了晓曼的两只靴子,小心翼翼地将高跟鞋套上她的小脚。

    晓曼伸直了脚背,踮着脚尖,眼睛都不敢看我。

    我庆幸自己是蹲着,没有反射性地站起来,否则我勃起的下体一定会让晓曼难堪。

    我顺势坐到了凳子上,将晓曼扶起来。

    穿上这双鞋的晓曼差不多快1米8了,腿长将近1米1,性感皮裙下面黑丝大长腿配上珍珠色高跟,侧面的脚掌闪着黑色的水晶光。

    其实,如果是其他人,如果小脚比较细嫩的话,更适合裸足穿这双高跟鞋。

    穿着黑丝袜还穿上这种半透明的高跟鞋,会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不过晓曼的曲线很漂亮,能稍微弥补一下不足。

    这本来也不是在室外穿的。

    「嗯……」「不舒服么?」我有点意外。

    「不是,很合脚。

    就是……冬天穿不了吧?」「那就买了吧。

    」考虑到气温,我还是让晓曼换回了长靴。

    付账时,晓曼像个小孩子一样抓着我的手躲在身后。

    我没仔细看价钱,不过看到时还真有点小小吃惊,连忙抽回了我妈给的信用卡,一刷刷掉了自己大半月的工资。

    诗璇不在,要让我妈知道这笔开销估计又会问我,毕竟从小到大,家里在经济上管束还是很严的。

    晓曼在接下来的一路变得有些沉默,我也搞不清楚她的心思。

    将近饭点,我带她吃了晚餐,又在商场里看了一场极为无聊的电影。

    进了电影院,晓曼脱下了风衣外套,一双巨乳「轰」地一下凸了出来。

    坦白来说,她的胸脯比诗璇略小那么一点点,而今天她的上衣把双乳紧紧裹住,看起来整个上身有一半都是浑圆的乳房。

    穿着外套还不明显,她把外套一脱,略显高腰的黑色皮裙上面,就只剩下高耸的白色双峰,尤其当她坐下时,臀和胸的比例就变得十分具有侵略性。

    我不是乳控,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电影院是个亲热的好地方,但我也只敢全程抚摸着她的丝腿和玉手而已。

    我偷偷看了看她,这么无聊的电影,她时不时地抿嘴露出洁白小虎牙,看得饶有兴致。

    「我送你回家吧。

    」「好的…谢谢你」晓曼闪动着双眸。

    「明天也一起吧?」晓曼的脸上似乎划过一丝惶恐般的喜悦,她的唇,她的眼睛,都在甜甜地笑着。

    她那对浅浅酒窝,比昨晚更迷人;她的笑容,甜美绝伦。

    「你的房间号是多少?」「910。

    」「好的,早点休息!」「你也是。

    」两边的灯光像水波般向身后流逝,高架上的车流被我甩在了后面。

    告别了晓曼,我的思绪又开始乱飞,我甚至能感受到北欧的飞雪划过我胸口的刺骨寒冷。

    三、到家了,23时2分,手机上除了一些垃圾信息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觉得挺好的,这说明黑鬼也许已经想不到新的方法来打击我,只顾利用最后的时光来享用我的未婚妻了。

    电脑邮箱里也没什么东西,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我安慰自己道,诗璇并不是在一个犯罪分子手里,只是和一个有理智的色情狂进行了一场交易而已。

    现在距离交易结束还有三天……漫长的三天,仅仅是72小时而已。

    我翻开了朋友圈,亲戚长辈挂鸡汤,高中同学帮营销,大学女生自拍忙,也就是这个样子。

    微信响了下,晓曼来的信息。

    「谢谢你的礼物,今天真的很开心。

    」她的话太正经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那你明天穿给我看吧,公~主~大~人~」我想了一会儿,决定像白天一样逗她。

    「那会冷的。

    」「我又没说穿出去。

    」晓曼回复了我一个脸红的表情。

    「我有点睡不着呢~」……「嘿,在么?最近工作怎么样?」手机连震了三下。

    我发现第三条信息是来自我大学期间的老室友的。

    这家伙姓陈,长得人高马大的,有点微胖,有时候人有点猥琐,有时候很技术宅。

    我有时叫他猥琐陈,或者别的一切我觉得顺口的。

    在毕业之后,他回老家的二线城市找了份工作,收入还不错。

    我们平时没机会见面,只能手机联系,不过关系还是十分铁,铁到我经常拿诗璇的事和他扯淡。

    「工作嘛,就那样,无聊得一逼。

    」「开玩笑的啦,天气太冷了,以后再穿吧。

    」这条是给晓曼的。

    「得了吧,你有个校花老婆,工作还那么好,真羡慕你!」「你不是也……」我本想用万能句式回他,但我想起他没女朋友——除了工作啥也没有,没房没车没女友。

    我猛地想起来,这小子还在本科期间追过晓曼呢,而且很可能被发了好人卡。

    我准备逗他一下。

    「我跟你说啊,我最近看到赵晓曼了!」说完我翻到了晓曼的对话框,她给我发了一个满足的表情。

    「哦?她最近怎么样?」我觉得他回我这句话并不轻松。

    「她啊,在我楼下上班呢,就是个小小的助理。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一下她?」「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看到这句话我一惊,不会这样就翻脸了吧?说好的兄弟义气呢?「她比我们想象得都复杂得多。

    」我舒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感觉不太对。

    我这个同学不太喜欢泼人脏水,即使是昔日拒绝他的女神。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一起出去。

    」我试着哄晓曼睡觉。

    「睡不着……」晓曼发了几个撒娇的表情。

    「这样,你想着我,就可以睡着啦!」这个时候得我,只想编个理由脱身。

    「乖,我要去整理下房间,然后睡觉好明天陪你。

    宝贝儿,早点休息!」「晓曼最乖了,快去睡觉睡觉!」一脸发了三句。

    「那好吧。

    」晓曼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晚安。

    」我提了提精神,开始和朋友交流。

    「这是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可靠的证据。

    我只发现一些其他专业的人都对她评价不太好。

    还有就是,你看看这个。

    」接着他给我发了几张截图,跟我说了一些他得到的消息。

    我告诉他我在本科的时候和赵晓曼接触并不是很频繁,所以并不知道什么。

    他告诉我一些他从校友那里,或者是自己在网上利用与晓曼相关的关键词找到的诡异的东西。

    原来本科的时候他一直在追晓曼,这我们全寝室都知道。

    晓曼平时不太参加课程,他帮她签到、应付作业甚至代写论文,晓曼生病的时候他各种送饭送菜、嘘寒问暖。

    晓曼其实对他也不错,偶尔来上课还会坐他旁边让他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从来没能让他更近一步。

    他曾一度陷入煎熬,想要放弃,可晓曼总会在他可能要放弃的时候给他甜头尝。

    所以这么纠缠了大概3年,最终他还是被发了好人卡。

    我其实有点明白了,这货是被当做备胎了——或者说连备胎都不是,就是个千斤顶——女神只有换轮胎的时候才用一下千斤顶,用完就不管了。

    但我不太好意思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他。

    不过他跟我说,像他这样的傻逼不止一个人,他是听说了其他专业也有几个这样的人才觉得晓曼不厚道的。

    依我看来,多拉几个受害者,至少可以显得他不怎么丢面子。

    毕业后,他还是对赵晓曼念念不忘,总是时不时在网上搜索女神的社交信息。

    他发现,赵晓曼的有些账号,经常出现在不该出现的色情信息里。

    说着他还把其中一个账号的网站截图给了我。

    「你怎么知道这是赵晓曼的账号?」「我手机上还留着她的微信号,这个号绑定的不是她学校的手机号。

    但是,图片里的这个账号名字和她另一个微信号一模一样。

    」「另一个微信号?」我搞不清是他说的哪个是哪个,就叫他发过来,而他发过来的正是我昨天加的号。

    这里我不得不起疑了,晓曼不应该是在毕业后才有的这个号么?我忽然想起来,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推测,这个微信号联动的手机号码一直就存在,在学校时我还用过这个号码联系过晓曼。

    也就是说晓曼并没有用我们大学在入学时分配的手机号码,这就不奇怪了,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换个新手机号码的。

    「我按照学号查到了学校给她的号码,又查看了对应的微信号。

    我发现和她微信名重名的账号偶尔会出现在一些奇怪的论坛里。

    」「这也不能确定是她本人吧?这世道,同一个网名也有很多人用啊」我惊异于这小子居然那么能刨,简直有点像变态跟踪狂。

    「所以我说证据不是很可靠嘛!」随后他又说了一大堆诸如赵晓曼大二上学期就开始不在寝室住了,班级里的人没一个知道她不上课在干什么以及有人看到她偶尔和社会上工作的人一起出没之类的话。

    我们一直聊到凌晨1点多,我有点困了,并没有很用心地去以他的处境来考虑这些。

    虽然,我也从中察觉了几分诡异,但我更觉得是猥琐陈有点走火入魔了。

    四、周日上午9点5左右,我到了晓曼楼下,给她发了个微信。

    等到大约10点左右,楼道口还是不见晓曼的身影,奇怪的是,微信也没有回复。

    「晓曼,没睡醒么?我在下面等你了。

    」我有点疑惑,又发了一条。

    「你等等,我马上下来。

    」大约2分钟后晓

    曼才回复我。

    我猜晓曼八成是起晚了,刚被我的信息叫醒,或者是正在化妆。

    和女孩子约会都这样,催了也快不了。

    这是最烦的,即使被放鸽子也只能等着,什么都不说就对了。

    我在车里无聊,就自顾自玩起手机来。

    过来15分钟,晓曼没有下来,微信也没有反应。

    10点3分,晓曼这个妆化得够久的。

    快11点了,我觉得她有点过分了,她也不是大一大二刚入学的小女孩了,时间观念至于这样么。

    我在座椅上微微躺了一会儿,晓曼的反应有点让我心烦。

    看了下手机,11时23分,人没来,也没发任何信息。

    我实在忍不住了,给她拨了个电话也没人接,于是把车锁了向楼道口走去。

    我记得她昨天告诉我她的房间号是910,应该是在9楼。

    楼道里面很陈旧,不少墙面都有被涂抹过的痕迹,地面和栏杆上满是灰尘和白色的墙漆。

    电梯也不像是新的,运行的时候我感觉整个铁壳子一抖一抖的,摇摇欲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到了9层,我挨个将门牌号点过去,到了晓曼的910房间门口。

    公寓门居然没有关上,虚掩着,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里面传来一些杂声。

    房间的过道有些狭窄,尽头处有两扇门,两扇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其中有扇门好像没锁,门缝有点松,门框有些微微晃动,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整个房间的布局,大概是房东为了多赚些月租费,将四室一厅的套间分成了一条过道和两个两居室的套间,专供出租使用。

    晓曼跟我说的室友,应该不包括另一个套间里的人。

    我不知道晓曼住在哪个房间,也不好随意敲门。

    想要赌一把,直接开那扇没锁的门,又怕开错了被人误会。

    我拨通了晓曼的手机,几秒钟过去没人接,不过我辨认出有微弱的铃声从没锁的那个套间里传了出来。

    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很小的客厅,仅容得下两张四人桌的大小。

    声音愈发清晰,似乎是少女的叫喊声。

    客厅没有窗户,没开灯,黑漆漆一片。

    里面有两个房间,门都关着。

    我记得晓曼说她有个室友,她们不会在里面打起来了吧?我走到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门口,在外边定住了。

    门里面传出了震天般的哭喊。

    「求求…你!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你的钱了…快拔出来!!

    !」声音不太清楚,应该是晓曼的声音。

    「不要了?哼,我还能玩你一整天呢!」一个粗鲁的男声吼道。

    「啪!」一声清脆的把掌声传出来。

    「呜呜……求求你了,我…我男朋友在等我…啊啊啊啊啊!!

    !」「笑话!婊子也有男朋友么?」这种房间的门一般是没有锁的,把手一转就开了。

    我手握着把手,悄悄地将门打开一小道缝。

    视角并不是很充足,我看到了一个中年老男人正在狠狠地后入一个身材诱人的少女。

    我确定那个声音,那个曲线和肤色,绝对是晓曼无疑。

    「嗯……啊!啊!啊!我真的…不要…了……你停下来啊!!

    !」男人下体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晓曼痛苦的呻吟。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

    !!

    !!

    !」我将门往里面一摔,「嘭」的一声摔门而入。

    床上的晓曼用一只手支撑着前倾的身体,五个粉亮的指甲紧紧地揪着床单。

    她跪在自己奶白色的床单上,一双玉腿向两边被分成一个八字形,右手被那个中年老男人压在床上。

    晓曼的嘴角留着浅浅的口水,拉成的丝线混着口红滴落在床单上,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男人的另一只手扯从晓曼的腰际跨过,正粗鲁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晓曼全身赤裸着,粉色花边的乳罩挂在了她的左肩上,内裤被拉扯到了脚踝处。

    我注意到,她的那只小脚上,挂着我昨天买给她的高跟鞋。

    我这一开门,屋里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那个猥琐的中年大叔一受刺激,失去了平衡,身体完全趴到在了晓曼身上,两只粗糙的大手狠抓着晓曼摇摇欲坠的双乳,身体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所幸的是,晓曼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被压瘫在了床上,正在被抽插的屁股也重重塌了下去。

    略带腥黄的精液,浇了晓曼一屁股,缓缓地流淌进她的股沟。

    晓曼床边的床头柜上,已经堆了满满三管装满浓浆的避孕套。

    我冲了上去,对着那张老脸就是一拳。

    那中年男人一下子滚落下床。

    「滚出去!」「臭婊子,还给我来这一套。

    你给我等着瞧,你这烂逼。

    」中年男人在地上提上了裤子,衣服扣子都没来得及整理,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连落在床头柜的钱包都不要了。

    晓曼这时已经艰难地坐了起来,双手拉着被子盖着自己的胸口。

    她的头发很凌乱,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几乎已经肿了起来。

    我转身走过去,脚上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下头瞟了一眼,是另一只高跟鞋。

    我坐到了床沿,一把拉开了晓曼遮羞的被子。

    「啪!」我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她,有什么资格打她,但等我意识到,已经收不回手了。

    也许,我讨厌共享一件东西的感觉。

    「我……对……不……」「啪!」「我都听到了,你干这一行多久了?」我看到晓曼的眼神写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晓曼似乎怕我再打她,条件反射地停顿了一下。

    「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不是……呜呜呜~」「不是你男朋友是么?」晓曼被我噎住了,她嘤嘤地开始哭,眼睛却连一滴多余的泪都挤不出来了。

    良久,我没有发声。

    「我送你的东西,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我向床面上狠狠一锤。

    「不…不是的……,我…我刚要出门,他就…」晓曼的声音剧烈地颤动着。

    「那需要我报警么?」「不…不要,不要!」「果然婊子是不需要报警的么?」晓曼哭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我翻了翻那人留下的钱包,里面除了一张证件,3000元现金,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情况,我想骗自己晓曼是个好姑娘都不可能了。

    就这样,又是一段接近5分钟的沉默。

    我知道,如果我像一个警察一样逼问她,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了下来,让自己的身体不会因为激动而发抖。

    过了几秒,我伸出手,才发现晓曼有点怕似的躲着我。

    我也没多说,一把搂住了她乱糟糟的脑袋,霸道地把她摁在了我的胸口。

    晓曼哭声更重了,她没有试图挣扎,只是把头埋在我怀里哭。

    哭得我心一下子就软了,刚才那股怒火、那阵无法遏制的醋意完全不见了。

    「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我将她的脸浮起来,轻轻用手擦拭着她的泪水,柔声对她说,「我不会怪你的。

    」晓曼屏住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咽呜声渐渐安静了,泪水还是缓缓流淌着。

    ……「伤心的话,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她也不行。

    」又过了一会儿,晓曼靠在我怀里说。

    五、晓曼花了整整一个中午的时间,我才从她破碎的语言中组织出大概的来龙去脉。

    期间她有好几次情绪失控,我只能等她冷静下来才能和她正常交流。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从我们的大学时光开始讲起。

    赵晓曼来自一个北方的省会城市,父亲是体制内的小领导,母亲也在国企工作。

    家中只有晓曼一个女儿,她从小就享受着同龄人中相对富足美好的生活。

    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不同,晓曼继承了父母优秀的基因,也没有养成什么坏毛病,一直以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独立、阳光,但也不乏女孩的甜美。

    高中的时候,她就是市重点高中的校花之一,班里给她写情书的男生不在少数。

    用她的话说,追她的人可以从教室门口一直排到教学楼下。

    不过当时学校和家里都管得比较严,大部分的暗恋和暧昧都只能留在心里。

    晓曼的父亲长年忙于应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很难得在家解决,美丽贤惠的母亲在工作之余负责打点好家中的一切。

    虽然年近四十,晓曼母亲的容颜依然保养得十分完美,轻盈的体态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走形,姣好白净的脸颊一如刚步入婚姻殿堂的少妇般精致迷人。

    外人看来,就和三十岁不到,二十七八的年轻女性没什么区别,还多了几分冻龄女神的明艳和贵族少妇的风韵。

    晓曼和她出去的时候,经常会被认作是姐妹活着闺蜜一起逛街,甚至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小混混来专程搭母亲的讪。

    据晓曼说,她的母亲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可是市里的大美人,她父亲可是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才追到的她母亲。

    而这十多年来,记忆中母亲的外貌几乎没有发生改变,自己的形容也是大部分得益于她母亲的美丽基因。

    当时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知识分子,晓曼的母亲从大批的追求者中选中了他,而父亲也没有辜负母亲的心意,两人婚后生活美满甜蜜,事业蒸蒸日上。

    这一切,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母亲慧眼识人。

    说道这里,晓曼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辛酸的笑容,泪水凄迷的双眼闪着惹人怜爱的光泽。

    她的目光倏溜一下划过我的视线,接着跟我讲述道:晓曼的成绩在班里一直不错,她顺利考上了她向往的大学,来到了我们这个沿海的城市。

    晓曼的老家气候比较寒冷,隆冬时分的气温往往只有零下20多摄氏度。

    她很向往她心目中的南方,那些存在于书卷画册里山青水绿,小雨淅沥,古巷通幽的古镇水乡,那些放映在韩剧中灯红酒绿,华灯似火,笙歌不眠的广厦洋场。

    这是晓曼第一次寄宿学校,也是第一次远离父母,在离家2000公里以外的城市独自生活。

    初入校园的大学生,总会尝试加入各种社团来体验与应试教育不同的校园生活。

    刚进大学校门,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

    晓曼开朗的个性和漂亮的外貌又为她带来了不少便利,帮她打通了进入学生会和社团的道路。

    晓曼在学生会的外联部工作,主要负责为学生会及其分下社团的各类活动联系校外的组织并筹集资源。

    借此机会,晓曼也认识了不少在校外工作的人。

    大一时期的学生,荷尔蒙旺盛,充满了对大学生活的期望,学业也不忙,这个时期往往也是大家参与社团活动最频繁的时期。

    晓曼也不例外,她在学生会中表现得很活跃,良好的形象和优秀的教养使她在外联部如鱼得水。

    慢慢地,她也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一些男生,包括她所在部门的学长们的指指点点,大多是关于爱慕的流言蜚语,也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觊觎言论。

    考虑到今后的发展,她在尽量不打击追求者的同时,也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表白。

    「所以你就经常因为社团活动不来上课?」我试探性地问了问她。

    晓曼沉默了几秒,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他们中没有你喜欢的么?」我继续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过你给我的印象倒是很深刻,在破冰的那一堂课上。

    」晓曼接着说。

    我回想起破冰的那一天,脑海里浮起那个足踩可爱的淡蓝色坡跟小凉鞋,腿着肉色丝袜,一身蓝色连衣裙的女孩。

    我早已记不清破冰那天自己是怎么自我介绍的,也没记住班级里同学的名字,甚至不记得有晓曼这个同学。

    似乎那一天离我越来越遥远,迷迷蒙蒙的如同一层幻影,分不清是梦是真。

    我有想过哪一天突然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趴在大学校园的课桌上,9月的阳光正好,夏天的风燥热而柔和,窗外柳条纷冉,夏蝉高鸣,过道的那边坐着诗璇,低着小脸含着笑靥。

    我感觉胸口有些窒息,有点想哭。

    「你还记得我么?」晓曼问我。

    「我是在那节中级微观经济学的课上认识你的。

    」晓曼看了看我,继续她的故事。

    六、这一切,到了大一第二个学期就彻底结束了。

    转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晓曼坐上了回家的航班。

    和爸妈第一次久别重逢,让晓曼归心似箭。

    她特意隐瞒了爸妈具

    体的落地时间,自己从机场免税店带了一些南方的特产,准备给亲爱的爸妈一个惊喜。

    飞机的机翼掠过白雪皑皑的平原和山峦,从窗边往下看,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雪。

    晓曼满心欢喜地靠着窗沿,想象着待会儿见到了爸爸妈妈,一家人团聚的场景。

    经过大约3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了家乡的机场。

    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晓曼说不出这是怎样一种感受。

    北风拂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心潮随着回家的脚步越来越澎湃温暖。

    坐在从机场到家的出租车上,车内的水汽在窗边结成一层漂亮的冰晶。

    晓曼将手套脱下来放到了背包里,伸出光洁的食指在车窗上画了一个爱心形的轮廓,凝结的水珠滑落下来,清晰地擦出窗外的风景。

    茫茫风雪中,道路两旁张灯结彩,不少商铺已经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和各种装饰品。

    残阳西下,殷红照雪,街道上处处洋溢着除夕的气氛。

    过了大概整整一小时,出租车停在了晓曼家的庭院门口。

    打开外边的充满法式风情的雕花栅栏门,房子外头的小路边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在幽暗的光线下显得整洁而宁静。

    这个时候已经到饭点了,不知道是不是一开门就能看见爸爸妈妈在餐厅吃晚饭,抑或是夫妻俩紧挨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的情景,也不知道爸妈看见女儿毫无征兆地归来会是什么样惊喜的表情。

    晓曼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包裹在围巾下被寒风吹拂着的脸颊红扑扑的,满心期待地伸手去摸打开房门的钥匙。

    打开门,一阵温暖的风扑面而来。

    客厅空空的,餐厅也空空的。

    屋内的光线很幽暗,并没有开灯。

    「奇怪了,难道妈妈出去健身了么?」晓曼心理默念着。

    晓曼的妈妈平时有健身保持身材的习惯;爸爸工作比较忙,比妈妈晚放假,不在家也不奇怪。

    晓曼脱下了雪地靴,套上了室内的拖鞋,伸手按了下门口的吊灯开关。

    大厅里一下子亮了起来,眼前的景象让晓曼十分诧异。

    客厅里显得乱糟糟的,记忆中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有许多黑色的泥渍,还有一些黄色的斑点,旁边的鞋柜也摆放得十分凌乱,上面横七竖八地摆着几只皮鞋和几双漂亮的高跟鞋。

    晓曼认得这几双高跟鞋是妈妈在夏天时穿的,有的则是在出席正式场合才穿。

    妈妈是个爱美的女人,有好几双非常好看的高跟鞋,亮紫鲜红的鞋面,时尚的尖头款式,有一双在脚踝处有一根金色的绑带,小时候晓曼经常在屋里偷穿妈妈的高跟,假装自己已经长大的样子。

    晓曼轻轻地向客厅中央走去,茶几上的果品零乱地摆放着,旁边水晶玻璃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塞满,缸底挤满了黄色的液体,似乎已经好几天没洗了,一阵阵恶心的焦油味让人感觉肠胃十分难受。

    沙发上随意堆放着各种衣物,妈妈居然把自己的一套内衣留在了坐垫上,沙发的扶手处还挂着一条超薄的肉色丝袜。

    晓曼心中的疑惑化作了丝丝恐惧,她知道自己美丽贤惠的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任由房间乱成这样都不管的,更不会把内衣扔在客厅里。

    晓曼走向了厨房和餐厅,她没有开灯,餐厅里面黑黑的,大圆桌上摆着吃剩下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饭菜,似乎是刚用完餐的样子。

    卫生间的门开着,整个一层没有爸爸和妈妈的人影。

    晓曼拖着毛绒拖鞋,顺着红木的阶梯小心翼翼地走上二楼。

    她本想先去自己的房间放一下行李,却被爸妈房里的细微声响吸引了。

    晓曼怔在了爸妈卧室的门前,犹豫了几秒,抬起右手弯着食指轻轻地敲击了几下。

    「咚咚咚~」房间里安静了。

    持续了五六秒。

    「啊?晓…晓曼回来啦?嗯…哼…你先下…下去吃点东西吧,妈妈…不…不太舒服……嗯!」晓曼的妈妈穿着粉红色的丝绸睡裙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

    妈妈的表情有些惊愕,脸色有些苍白,说话间带着很重的鼻音,显得有些痛苦。

    爸爸的手搭在妈妈的睡裙上,没等妈妈一口气喘完就拽着妈妈进了房间。

    晓曼感觉很吃惊:爸妈都是温文有礼的知识分子,在她面前向来也很懂礼节,绝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晓曼下楼随便吃了点东西,回自己房间整理了一下。

    直到深夜,爸爸妈妈都没有来找她。

    「呃啊!!

    !!

    !!

    求…求你…你…轻点,别…别吵醒我…我女儿!」凌晨,晓曼被若有若无的咽呜声唤醒醒。

    「是咱的女儿,宝贝儿老婆!」「啊啊啊,疼……呜呜呜…你别这样!啊啊啊……」「嗯哼……呃呃呃啊……」「我…我…疼…求求你……」「不…不…我听话…你…你别这样。

    啊啊啊啊啊!!

    !」「我…我…听话了,呜呜呜……」「老……公……呜呜,我……我……我啊啊啊……」晓曼一直在担心爸妈的状况,并没有怎么熟睡。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晓曼的脑子还没清醒,也不知道为什么,拖着自己的毛绒拖鞋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走廊口。

    爸妈卧室的房间门关着,从下面的门缝可以看到一丝微黄的灯光。

    晓曼因为精神迷迷糊糊的,居然大胆地转动了下门把手,把房门咧开了一道小缝。

    昏黄的灯光下,晓曼的妈妈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样趴在双人大床上,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览无余。

    她的粉色睡裙被撩到了胸口,两个白白的大奶子像水滴一样垂在胸下,其中一颗被一只大手捧住揉捻着。

    妈妈盘在脑后的发丝已经被打散了,她的脑袋痛苦地颤抖,乌黑的发丝在床头纷飞着。

    眼前的一切让晓曼意识模糊,分不清是醒还是梦。

    妈妈纤美不带赘肉的腰被爸爸的一只手掐着,爸爸跪在妈妈的大白臀后面,臀部一挺一挺地抽动着,健壮的大腿和臀部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凸了出来。

    他俯着身子,胸膛压在妈妈的睡裙上,「呼呼」地喘着粗气,下身发出「啪啪」的响声。

    「哦……啊啊啊……」妈妈的声音高亢而妩媚,成熟女性的淫叫让人身心荡漾。

    「啊!!

    !!

    不要,疼!!

    !」爸爸重重揪了下妈妈的腰肉,引得妈妈身体一阵发颤,柔软的乳房颠得如同枝头沉甸甸的成熟蜜桃,被肉棒钉住的大白屁股疯狂地扭动着。

    「叫老公!」晓曼妈妈的样子像是在发情。

    「老……老……公,不要啊……我…要…要去了,要……死了啊!」「嗯啊!!

    !!

    !!

    !!

    !!

    !!

    !!

    !!

    !!

    !」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妈妈的身体左右摇了摇,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床上。

    她小小的菊花蕾下,肥厚的两片唇之间,粘稠的液体正顺着阴阜流下来。

    爸爸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

    他喘了两口气,无意间转过头来。

    晓曼心头一惊,没来得及合上门缝,她看见爸爸的脸蜡黄蜡黄的,狰狞得让她都几乎要认不出来,两颗虎牙从唇下突出来,额头两侧各长了一只黑色的角,两只鲜红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醒过来的时候,晓曼正躺在自己软软的床上,窗外的日光已经大亮,是个很难得的雪后晴天。

    一楼的客厅和餐厅已经焕然一新,杂物也被收拾干净,和昨天回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厨房传来水声,妈妈应该很早就起了,将整个屋子收拾了一遍。

    晓曼心中一团疑惑,她轻轻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门开着,里面的水声还没停,妈妈正背对着她在洗刷碗碟。

    晓曼的妈妈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色真丝睡裙,乌黑的长发盘在了脑后,用银白色的发绳在斜侧面挽成一个圈,一根带有紫水晶挂饰的金色发簪从发丝中穿过,将发髻整齐地固定住。

    紫水晶的流苏随着发髻轻盈地摆动着,古典优雅,端庄而不失魅力。

    妈妈的长发放下来的时候可以一直垂落到胯上,就像丝质的流苏一样美丽。

    这是晓曼一直都很羡慕的,每次看到妈妈晓曼都会忍不住有想蓄一头长发的冲动,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发齐腰。

    睡裙的丝绸材质很柔很轻,面料的颜色仿佛是从牛奶里浸染而成,这是爸爸以前去南方出差特地带回来的。

    两根纯白的吊带跨过妈妈白皙的双肩,光洁的背和肉感的腋窝从平整的上端露出,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一道儿,勾画出柔柔的线条。

    腰身一侧用彩色的丝线绣着几束盛开的牡丹,柔软的丝裙轻贴在妈妈的圆臀上,依稀可见那引人遐想的浅浅股沟。

    妈妈穿着居家的拖鞋,大腿以下的肌肤从后面一览无余,虽然没有像年轻的晓曼一样紧致有光泽,却包含岁月沉淀的美,如同三十年的佳酿,浓香醉心。

    晓曼悄悄从后面抱住了妈妈,手臂轻轻着搂住了妈妈的细腰。

    「啊!」妈妈的身体快速地一颤,像是受了惊吓,但是马上镇静了下来。

    她静了几秒,用滴着水的双手握住了腰前晓曼的双手,缓缓转过身来。

    妈妈的温柔的脸上有几点水痕,眼眶微红,眼神中有一丝惊魂弗定,看得出来妈妈是在一边流泪一边刷碗的。

    「妈,你怎么了?爸爸一早就出门了吗?」晓曼心中的疑惑更甚。

    「晓曼,你醒啦?妈妈…在给你做早饭呢!」妈妈没有正面回答她,哽咽之中居然流出泪来。

    她温热的侧脸贴上晓曼的脸颊,将晓曼牢牢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蹲到了地上。

    妈妈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晓曼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贤惠端庄的妈妈,她从小心目中的女神哭得如此梨花带雨。

    「早饭做好了没有,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背后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厨房的水声太大,母女俩都没有留意到楼上的卧室门已经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出现在了晓曼的身后。

    「啊!」晓曼转过身,娇俏的小脸「噗」一下就变红了。

    眼前这个男人眼神凶恶,扭曲的嘴角上扬狞笑着。

    男人的身高和爸爸差不多,身材却油腻得多,一脸的横肉把本就不大的眼睛挤成了两道缝。

    晓曼立刻用双手捂住了眼睛,过了几秒才敢慢慢放下双手。

    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他的阴茎已经高高翘立在杂乱的黑毛中,上面的筋脉暴起,像蚯蚓一样盘络在土色的包皮上,丑陋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又红又黑的表面渗着乳白色的粘液。

    晓曼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她扶着妈妈,身体却开始不听控制地颤抖。

    但马上,她意识到自己不能露怯,于是强忍着恐惧,一手拉着妈妈的手臂,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是谁!给我出去,流氓!我要报警了!」晓曼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从来不可能有人胆敢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放肆。

    「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变态!」天真的晓曼还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趁她们不注意,爸爸又不在家,偷偷溜进来的变态色狼。

    她感到妈妈暖暖的身体在战栗,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哆嗦。

    从小,就没有人敢欺负过晓曼。

    在爸妈的呵护下,晓曼出落成了一个懂事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人世险恶,她从未曾经历过。

    「听到没有!再不滚出去我要报警了!」看见男人不作反应,晓曼把音调提高了三分,原本甜美的嗓音竟呼出了几分凌厉的语气。

    此刻的晓曼,俨然成为了保卫妈妈的骑士。

    眼前男人只是坏笑着,他刻意用力将下身那条丑陋的东西上下甩动着,羞辱着眼前这一对仙女般的母女。

    妈妈发抖的身体依然蹲坐在地上,晓曼心中害怕极了,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摸了摸衣带,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可是这时候,妈妈却伸手拉住了晓曼的小臂。

    「哈哈,女儿要赶爸爸出门,真是太不像话了!」晓曼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笑着走过来,细细的眼睛里撒落出兴奋的光芒。

    晓曼看着他淫荡的表情,感觉似曾相识,却记不清是在哪里看见过。

    「不要过来!滚开,变态!」晓曼尖叫着。

    「哎呀,好女儿,怎么能这样对爸爸说话呢!」男人已经走到了晓曼和她妈妈的身边,散发着恶臭的龟头顶到了妈妈的眼前。

    晓曼开始恐惧地大叫着,她试图拉起妈妈跑。

    不过男人的动作更快,他的手已经搂住了晓曼妈妈的美腰,将她从地上一把架了起来。

    没等晓曼反应过来,男人粗壮的双臂伸进了妈妈的大腿内侧,向两边一分,然后抱着妈妈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向上一端。

    晓曼只见妈妈洁白的睡裙像含苞的白玫瑰一样怒放开来,裙摆好似柳絮般轻盈地飞起,裙沿如同悠游在大海的白色水母似的轻舞飘散。

    妈妈高贵精致的蕾丝白内裤露了出来,两条大白腿被肆意地分开摆成一个正对男人的型,大腿丰腴的白肉被死死夹在男人的臂弯里。

    男人并不磨蹭,他就这样当着晓曼的面将妈妈像玩具娃娃一样捧了起来,又生生将她的腿心扣到了自己青筋暴胀的龟头上。

    晓曼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泛着脏水的龟头进入妈妈白璧无瑕的身体里。

    「呃啊!」贤惠端庄的妈妈仰着脖子发出了痛苦的绝叫。

    她的名牌蕾丝裤还穿在下身,裤底已被肉棒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阴阜和浓密的黑森林。

    男人将近15厘米的大棒已经「噗嗤」一声没入了妈妈的身体,就在晓曼的眼前凶暴地搅动着妈妈身体深处的甜肉香瓤。

    妈妈的上身不稳,头猛地向后甩出去,柔软的腰肢几乎被拗成90度。

    紫水晶的发簪从发间

    滑落,妈妈的头发夹着亮晶晶的发圈如一眼山泉般「唰」的一声倾泻下来,乌黑笔直的发梢几乎碰到了大理石地砖。

    「你…你,放开我妈妈!混蛋!」妈妈的双腿用力摆动着,却始终无法脱离男人的魔爪。

    晓曼看着生她养她的妈妈被歹徒侵犯着,曾经哺育过她的美丽阴道被肮脏的巨物肆虐蹂躏,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地扑向了那个男人。

    男人将妈妈高高托起,重重朝晓曼肚子上踹了一脚。

    晓曼仰面摔倒在了地版上,大理石砖贴得她后心冰凉。

    「嗯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将晓曼踢开后,又将妈妈放下,把蜜穴狠狠地侵犯。

    晓曼妈妈为了维持平衡,双臂挽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的发丝随着身体的一上一下飞舞着,宣泄着奔流在身体里面的羞耻。

    「亲爱的,舒服么?你搂得我好紧啊!」「不…不是…的,我…我…我!!

    !!

    」妈妈语无伦次地乱语着,那个「我」字发音一次比一次高亢,却怎么也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昔日面对任何困难都能坚持下去的妈妈,「哇」的一声,在晓曼面前大哭起来。

    「哎呀,你的那里还是那么柔软多汁呢!很美味哦!」「呜呜呜……请……请…你住手!!

    !呃啊啊啊!!

    !」「咱们的女儿不听话,你也不听话么?怎么办呢?」男人假装温柔地伏在妈妈的耳边,满脸堆笑地摆出一副商量的语气,猥琐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瞄向了晓曼。

    「不……不……不!可!以!我……我……我听…听话!!

    !」妈妈的声音凄迷哀伤,有着一种少妇特有的迷人风韵。

    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却表现得像一头娇小的小绵羊,哀求的语气随时可能会被声浪淹没。

    「那你要怎么做呢?」男人扮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好……好舒服……老公…快点!!

    !!

    快点……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晓曼的关节酸痛,正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

    不过比起这个,她的心更痛,她没想到平时贤惠端庄的妈妈,从小教育她要谦虚礼貌自尊自爱的妈妈,她心中奉为女神奉为偶像的妈妈,竟然会屈从一个这样的男人。

    「嗯,你很乖,抱紧我,老公需要你的舌头。

    」「嗯,好…好的……」晓曼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打转。

    她听见「唔唔」的喘气声,妈妈好像在深吻那个男人。

    「老公渴了,要喝你的奶~奶~快点!」男人故意拖着长音,羞辱着怀里的贵妇。

    「嗯…呜呜…啊!!

    !轻…轻…疼!」男人抓着大腿的一只手在肥美的腿肉上拧了一把。

    晓曼的妈妈失声叫了出来。

    她一上一下的身体无法自由行动,只能含着泪忍着疼抱紧男人的脖子,努力将雪白的胸脯凑上去。

    「嗯?你就是这样给你亲爱的老公吃奶~奶~的么?」男人不满意,两只大手用力一抓紧,十指深深嵌入了妈妈白花花的腿肉里。

    「啊啊啊……!!

    !我…我…我错了!!

    !慢点…啊!慢…慢点好吗???」妈妈左手离开了男人的脖子,仅靠右臂维持自己的平衡。

    她将左臂勾起,纤细的中指和拇指拈成兰花指,艰难地将睡裙的白色吊带和乳罩的水晶吊带从左肩拨落。

    高贵的肩带从妈妈的香肩滑落,淫靡地挂在玉臂上,一大片又白又圆的乳肉蹦了出来。

    极度的羞耻让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完成着这个动作。

    「老…老公,请……用……啊啊啊啊啊啊啊!!

    !!

    !!

    !」妈妈的声音几乎只有蚊子哼哼那么小,紧接着,乳尖的温热触感和阴肉被摩擦的刺激让她失魂浪叫。

    「啊,爽!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在你女儿面前!」男人大快朵颐,大口大口吸吮着妈妈的乳肉。

    「嗯…哼……啊啊啊!!

    !!

    !!

    !!

    !!

    !!

    啊啊啊啊啊!!

    !!

    !!

    !!

    !!

    !」「嗯?!」男人埋头啃着妈妈的香胸,并不满意妈妈的回应,重重地质疑了一声。

    「啊……轻…轻……啊!!

    !老公好厉害…老公你干死我吧!!

    !」妈妈哭叫着,恬不知耻地哭叫着。

    「好的,让我们送晓曼一个妹妹做礼物!哈哈!」男人说着,将妈妈摔到了晓曼身边的地砖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晓曼侧过脸,妈妈正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下贱母狗一样在被操干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爸爸为她买的洁白的睡裙。

    「哦哦哦哦……曼茹你好厉害,我马上要把我的种子种进你温暖的子宫了。

    你要帮晓曼生一个漂亮的妹妹哦!」「啊!!

    !老公,不要……不要射……曼茹还要更爽…我…我还…要!!

    !!

    」晓曼的妈妈浪叫着,居然开始主动扭起身体来,雪一样的肌肤紧紧贴合着男人多毛的前胸,两颗丰满的美乳被压得快要爆出来,纤细的小腰向上拱起微微离地,小腹与男人的啤酒肚连到了一块儿。

    妈妈的双手紧紧锁住男人的后背,一双大长腿从男人两腰跨过交缠在一道儿,柔臀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一抬一抬的,娇嫩的臀肉被地板挤压得变着形。

    男人胯部一抬,她的身体几乎被抱离地面;身子一沉,「啪」的一下,随之而来的是销魂蚀骨般的淫叫。

    男人就像一条筋肉横生的可怕蠕虫,在妈妈白洁的身体上蠕动。

    晓曼记得,爸爸的名字里有个「晓」,妈妈的名字里有个「曼」字,于是就有了她,她是爸爸妈妈唯一的结合。

    而现在,妈妈的身体正在如饥似渴地狱其他男人融为一体。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无法原谅妈妈的放荡,无法直视妈妈厚颜无耻地享受着别的男人的恩泽。

    晓曼感受到的是妈妈那一份加倍的屈辱,最亲的人的欺骗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打桩般摧残着妈妈的玉体,一下接一下的肉体碰撞声刺痛着晓曼的心灵。

    男人的肉棒已经研磨出乳白色的浆液,每次抽出,恶心的阴毛混着白浆粘连着妈妈的玉蚌,似乎他们已经联结成一体了。

    那白浆,就是他恶心的汁液与妈妈的爱液交换交织成的产物。

    「啊……老公,好舒服!!

    !你……子宫……啊啊…,小子宫要…融…化了!!

    !!

    !!

    !」「说…说你要我!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的精子!说!!

    !!

    !!

    」男人的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一头臭汗雨点般落在地砖上。

    「我爱…你!老公……我要…你…的小宝…宝!!

    !!

    啊……」晓曼看见妈妈被压扁的白臀在抽搐着,地上汇成了一滩晶莹的液体。

    妈妈的眼泪由于剧烈的快感流了一地,几乎要打湿到晓曼的衣领。

    「妈妈!?」晓曼含泪默念着。

    「啊啊啊……老……老公……我还要!我……还……要!!

    !!

    !!

    」妈妈的淫叫还在继续着,丝毫不顾忌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身边。

    「呵呵,小母狗今天特别能吃呢,我们的女儿还在旁边,不好吧?」男人配合地慢下了速度,没有急于将妈妈播种。

    「要!要!要!我…会…永远做…你的老…婆!嗯…好舒…舒服!」妈妈闭着眼睛大叫着,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晓曼再也受不了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

    趁身边这对狗男女还在摩擦着下体销魂,晓曼夺门而出,重重摔上了门。

    「呃啊啊啊啊啊啊……!!

    !!

    !!

    !」「啊!!

    !!

    !!

    !!

    !!

    !!

    !!

    啊!!

    !!

    !!

    !!

    !!

    !!

    !!

    不要!!

    !!

    !!

    !!

    !!

    !!

    !!

    !!

    !!

    !!

    !!

    !」晓曼听见身后,妈妈的浪叫声惊天动地,好像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快感都给发泄光了。

    七、「我打不通爸爸的手机,就去了爸爸单位门口等他。

    门卫不让我进去,我在外面等了好几夜也没见到他。

    后来我只能放弃,随便买了火车票回的学校。

    」晓曼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的泪水也只是平静的流淌着,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她表现地得冷峻,完全不像是一个fficelady该有的气质。

    「后…后来,我…我才知道妈妈是为了救我。

    」说到这里,晓曼突然发了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呜呜」地哭着,生生把几缕发丝给扯了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成年人能哭成这样。

    震惊之余,我只能将她的身体和手臂一块儿搂住,怕她弄伤自己。

    我看到她这样,心里有些难受——就像看到诗璇伤心的时候一样。

    原来在晓曼入学两个月时,家里就发生了剧变。

    晓曼的父亲安排的几个亲信在任上出了些问题,致使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他本是普通的知识分子出身,在体制内的根基并不稳固,于是在事态还没扩张的情况下,上头决定牺牲他的政治生命。

    从那时起,就有检察人员不断出入晓曼在北方的老家,母亲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

    半个月后,为了保住父亲,家里商议让父亲出去躲一躲风头。

    从那时起,晓曼的父亲就进入了失联状态,家里任何人都联系不到他。

    由于晓曼平时在校都和母亲联系,偶尔联系不到父亲,母亲也能圆过去,所以这件事家里一直瞒着她。

    父亲的失踪也给家里带来了资金链上的问题。

    一个多月后,那个男人找上了门,他先假装好心,以朋友的身份用自己的资金打发了一些零碎的债权人,骗得了晓曼妈妈的信任。

    一段时间后,男人向她妈妈提出了暧昧的请求。

    晓曼的妈妈不愧是她心中的女神,在那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都拒绝了对方的要挟。

    可是可怜的妈妈哪能想到,在一天夜里,这个男人进入只有她一人留守的房子,残忍地将她蹂躏了。

    自此,男人鹊巢鸠占,借口帮妈妈处理那些难缠的债主;妈妈走投无路,不敢报警也不敢向亲人朋友求助,万般无奈下只能答应了他的协议。

    当晓曼回家的时候,妈妈已经被活活玩弄了20多天。

    所有的这些,都是晓曼赌气回到学校后一周左右,实在忍不住以自杀逼迫她的母亲才得到的真相。

    「如…如果那天妈妈没有故意假装荡妇拖住那个禽兽并把我气走,我就会马上成为他的新奴隶了,呜呜呜……」晓曼的泪水完全把我的衣衫都湿透了。

    「那时候我就想,我必须要为妈妈做些什么,不能让妈妈这样下去了。

    」寒假的学校没什么人,只有些零星为来年考研苦读的人还在住校。

    南方的冬天并不冷,不过那一年罕见地下起了小雪。

    没有暖气的宿舍中,晓曼缩在被窝里,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什么方法。

    她只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人借钱,至少这样男人就没理由留在家中了,可是该向谁借呢?身边的同学都不在学校,即使她们在,一群普通的学生也没有那么多钱。

    好在她因平时学生会职务之便,认识了不少已经在社会上混得有头有脸的高管之类的人。

    晓曼一行一行数着微信通讯录上的每一个联系人,一圈又一圈,终于指尖在一个西装革履的头像上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年纪约30出头的男人,现任某家大酒店的行政经理。

    晓曼认识他也是机缘凑巧——她在外联部的以次聚餐中和同学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结果被抽中去邻桌问一位男性要电话号码。

    身为外联部的骨干,这当然难不倒晓曼。

    聚餐结束之后,对方主动来找她聊天,于是就这么熟悉了。

    对方姓张,名健,恰好是我们大学附近四星级酒店的行政经理。

    我知道这家酒店,离我们学校大门隔一个十字路口,我父母来看望我的时候就经常住那儿。

    之后,张健曾约过晓曼一同吃过饭,晓曼了解到张健是本校的法学硕士毕业,算起来还是学长,只是专业不同。

    张健气质温文尔雅,谈吐之间和其他管理人员不一样,多了一些学生气,没有那种打官腔的感觉。

    那一餐是张健买了单,既没有老同学久别聚餐的勾心斗角,也没有同事朋友请客时那样摆阔充胖子,张健找了个接电话的空档悄悄付了钱。

    临走时,张健还很热情地告诉晓曼,如果晓曼社团活动或者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他很乐意解答。

    晓曼对他的评价很不错,觉得张学长可以称得上是我校毕业生工作后的楷模。

    那次饭局后两人会时不时地联系,次数不多,但张健的为人让晓曼觉得比较靠谱。

    晓曼很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始第一句话。

    她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对话框。

    「张健学长,最近工作状况如何?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呗!」直截了当。

    晓曼觉得借钱这种事需要当面说,成功率才能大一些。

    「一切都还行。

    你呢,还没放假么?我下午就有空,要不咱就约个晚饭吧?」张健的老家就在本市,对于上班族来说春假还没有开始,他还是表现得一如既往的热情,没几分钟就回复了晓曼的请求。

    晚饭的地点就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学生白领都常去的西餐厅,那个地方离张健工作的地方也不远。

    那时候的晓曼,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她过惯了大小姐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家庭会破碎,从来没有试过怎么去求人,

    也不像现在这么会打扮。

    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要什么有什么的富家大小姐,以后的日子或许要负重前行。

    赴约之时,晓曼的穿着很简单:棕色雪地靴、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连帽的白色羽绒服。

    长长的发丝落在后面的帽兜里,伴着凛冽的北风轻舞飞扬。

    从下午开始,她就在苦思冥想着该如何开口,找一个非亲非故的学长借钱,这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母校在城市的西郊附近,交通并不是很拥堵。

    张健是开着车来的,他比晓曼只晚来了几分钟,一身西装革履,光鲜斯文。

    两人选了个位置坐下,开始边聊天边点菜。

    「怎么样,期末考试考完了么?什么时候回家?」张健先开了口。

    「我…我今年不回去了。

    」晓曼轻声回答。

    「不回去么?和同学出去玩还是有别的打算?」「我……」晓曼发觉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她可以顺势引出她约张健的目的,而不用那么尴尬地自己提出来她抵着头,声音很轻,欲言又止。

    张健并没有打断她。

    「我……我想留下来,好好学习。

    」晓曼说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果然,即使是平时阳光的她,在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击碎了以后,还是开不了口。

    「啊!?」张健愣住了,他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你要考研吗?还是想考什么证件?」凭着职场上的敏锐直觉,张健察觉到晓曼有心事,但是他不好直接问。

    「……」晓曼一阵沉默。

    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去圆自己这个荒唐的理由。

    「我们先点菜吧,边吃边聊。

    」张健见状,忙打了个圆场。

    晓曼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开这个口。

    万一把握不好尺度,那么这顿饭也无法愉悦地吃下去了。

    结果一餐饭下来,晓曼对自己的原计划只字未提。

    两人聊了些普通校友常聊的话题:学习、社团、工作,还有关于这个大学与城市,甚至关于张健自己。

    气氛也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顿饭是晓曼抢着买了单。

    饭后,张健提出开车送她回学校,晓曼没有拒绝。

    一路上,她坐在副驾驶座,及胸的长发披在脸颊两侧,静谧的侧脸文静又可爱,安全带将她鼓鼓的胸脯勾勒了出来,白色羽绒服下的双腿圆润修长。

    她默默坐着,眼看着车子快到张健工作的地方,马上就要驶进校门。

    「张哥,我家里…出了点意外。

    」晓曼幽幽地开口了。

    「哦?」张健注意到她的称呼都变了,语气也意外的委婉,他并没有打算接下话茬。

    「也许…也许需要你的帮助。

    」晓曼的声音有些支吾,脸蛋在微微发烫。

    「没关系的,学长一定会帮你的。

    」说着,张健放慢了车速,一只手慢慢地、慢慢地搭上了晓曼的大腿。

    晓曼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动了下腿,但最终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我以前上了大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困难。

    但我从来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所有的钱都是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

    」张健不知为何提高了音量,一字一顿,语气变得义正言辞,「也没人帮过我,所以,我也特别能体会你的心情。

    」说到这,他的语气又变得温和。

    这番话让晓曼无地自容,她想起妈妈的处境,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那一晚,晓曼没有回学校。

    在学校对面酒店的套房里,张健狠狠地要了她。

    八、我其实很希望她描述一下那一晚的情景,因为听起来很憋屈,也很刺激。

    但我想她多半是不会说的。

    怎么说,张健也算她第一任男友了,还拿走了她的初夜,也不知道晓曼的这个「初恋」是成为了心中她一块美好的回忆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无论怎么样,比诗璇幸运得多。

    她不说,我也不能问。

    「就是刚才那个人。

    」「啊?」我没有出声,我感受到我的脑子在代替我发声。

    「他是个禽兽!」晓曼声泪俱下。

    我打开那个男人丢下的钱包,身份证上的确是他的名字,出生日期是1981年,比我们大十几岁,一切都吻合。

    我在想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会回来拿么?还是他会去挂失?看他当时狼狈逃窜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这里面的东西。

    这样一来,我才发觉我之前是错怪晓曼了,她不是我想象那样在做那种交易。

    可以说,她是被前男友强奸的,但她不让我报警,应该是有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

    想到把柄,我重重锤了一下床面,这让我又回忆起在挪威的那几天。

    「那后来,他帮你还了钱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清楚他们的爱恨纠葛。

    「他只是一部分,还有别的。

    」晓曼长吸了一口气,泪水稍稍止住了,语气冰冷。

    ……晓曼告诉我,从那之后,张健开始频繁地开车来接她,「援助」她的生活。

    开学后,这种现象没有减少,社团同学对她的议论也多了起来。

    不过,她一直声称自己没有男友,哪想到留言更甚嚣尘上。

    她能感觉的到,原本对她怀有爱慕之心的男生们,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傲慢,灼热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视奸她的自尊。

    更糟糕的是,那点「援助」根本是杯水车薪,逼得她不得不去接触校外其他的人。

    于是,她专业课的出勤率越来越低,也渐渐疏远了班上的同学。

    后来她干脆就去攻读双专业的学位,导致很多同学认为她换了专业。

    晓曼说她那段时间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几次都去找了心理咨询。

    很可惜,她不敢透露,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有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释重负。

    」晓曼这么对我说。

    那一年,我还在暗恋着诗璇,不敢开口。

    经她这么一说,我记起大二上学期我们有一节共同的专业课,那时我的确留了她的电话号码。

    微信的普及要等到大二下学期,所以我并没有她的微信号,也不知道猥琐陈什么时候加的她。

    大二学年的寒假,我和诗璇已经渐入佳境。

    晓曼曾经来问过我关于一门课程成绩的事,当时我正忙着和诗璇聊天,也没怎么搭理她;过了几天她发短信祝我除夕快乐,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和她又不熟,甚至连样子都记不清。

    当年的时光很美好,可惜想回去只能在梦中。

    到了大三下学期,家里的危机终于解除,晓曼的爸爸也回到了家中。

    只是晓曼的家道自此中落。

    她退掉了所有社团活动,开始专心于学业和实习。

    前两年的遭遇,已经给她身体和心灵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创伤。

    我提议让晓曼今晚到我家过夜,她住的地方会不太安全。

    九、西边的最后一缕残阳隐入地平线,白日的余温消散在呼啸的北风中。

    我让晓曼睡在我和诗璇的床上,这样会比次卧舒服一点。

    晓曼看起来很疲惫,张健把她的心灵和身体都被折磨得不轻。

    我坐在她的床沿,一直陪着她到她睡熟,才缓缓退出了卧室。

    冬日的夜黑得特别快,北欧仍是暖阳高照,这里的窗外已汇成一片灯火的海洋。

    我走进书房,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

    静下心来,我开始慢慢理解晓曼与她周围的人的想法。

    不管她本来是怎么样,那些事、那些交易,她毕竟是做了,她一个原本清清白白的女孩,谁也没有办法强迫她。

    那个时期的女生,正是处在蜕变的年纪,在经历了这些以后,即便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深处一定藏着一颗定时炸弹。

    以后无论谁陪伴她度过余生,都休想逃离这片巨大的阴影。

    但晓曼的身体始终吸引着那些想要一尝女神芳泽的男人们,她与校外人员的频繁交往又势必会让大部分人觉得她轻佻、充满魅力、又容易得手。

    可惜,他们的女神宁愿在那些一掷千金的油腻大叔身下失魂乱颤,哪怕那些金主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身体蹂躏得支离破碎,将她学生时代的每一个关于牛奶与爱情的梦想都化为无尽痉挛的春宵,也不需要屌丝花光所有精力来嘘寒问暖。

    电影《狗镇》里,女主角被全镇的人凌辱以后,她的男友成了最后一个侵犯她的恶魔。

    当身边的爱慕者发觉自己爱而不得,所有的憧憬就成为了恶毒的诅咒和妄想的占有。

    我有些为自己的老室友感到遗憾,他应该是属于自始至终无怨无悔追求晓曼的那一少部分人。

    可惜他从一开始就是飞蛾扑火,晓曼不是他玩得起的女生,他成功也是错的,不成功也是错的。

    既然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晓曼的不对劲了,只希望他能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不要从女神的幻梦中醒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

    我渐渐感觉到手腕有一种酸麻的疼痛感,脖子也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扭得酸痛,身体没有办法动弹。

    倦意不知不觉袭来,我一只手掌撑着脑袋,耷拉着坐倒在自己的转椅上。

    「嗡」,新邮件的提示让我清醒了起来。

    一睁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四十多分钟,手掌被拗得发麻,失去了触觉,脖子也僵了。

    我认得那封邮件的发件人,认得那堆熟悉的乱码。

    「徐熠,准备好做噩梦了么?」我在心中这样问自己。

    视频很直白,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张铁床,一黑一白两具交叉的肉体。

    我原以为白天晓曼发生的事已经足够离奇,给我上了一剂重量麻醉剂,不会再那么气血上涌。

    事实证明我错了,看到我未婚妻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被人重重地攥住了,嘴巴吸进的气都变成了海水般的苦咸味,身体支在椅背上,摇摇欲坠。

    黑鬼在铺满绒毯的房间中央架起了一张简陋的铁床,上面只有破旧的床垫和白色的床单。

    诗璇修长的玉腿跨在两边,鸭子坐在床上。

    她的柔臀微翘,细腰轻扭,双乳高挺,光滑的脊背与圆润的臀线画出了一个完美的s形。

    白璧无瑕的身体,妖娆轻盈的体态,宛如仙女下凡,这才是真正的女神,胜过其他女子万重。

    诗璇的粉颈微微上仰,茶色的长发遮住了她小半个侧脸,镜头这边只能看到她那高高的鼻梁、含泪的星眸和半启的朱唇。

    黑鬼就躺在诗璇的两腿之间,脸正对着诗璇裸露的背面。

    从视频的一开始,诗璇就被插入了,小巧的下体被恐怖的黑色肉柱钉住,一大截肮脏的黑皮还露在外面。

    诗璇雪白的大腿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胯部就好像浮空一样在缓缓上挪。

    每上挪一点点,粉红色的阴肉就被生生拽出一圈儿。

    两片细细软软的阴唇已经被肉柱撬了出来,黏着白浊的浆液贴在黑亮的包皮上。

    绵白的阴阜越拉越肿,腿心的嫩肉被扯得下坠。

    泛着水光的黑色肉柱一丝一丝地在诗璇的腿根处伸长出来,远远看不到尽头,丝毫没有要被连根抽出的征兆,仿佛这根阴茎已经将诗璇一插到底,从绵软香甜的肉瓤之间一头扎进了她那滴着血的心脏。

    诗璇光洁的额头皱起了涟漪,弯弯的黑长睫毛绝望地盖住了噙泪的双眸,眯成了两弯浓黑闪亮的月牙儿,挺直的鼻梁抽动着,向上挤下了两行清亮的泪水,贝齿深深嵌入了斑驳的红唇中。

    这个抽离的过程每分每秒都煎熬着她。

    耳机里没有传出声音,视频似乎是无声录制的。

    我无法想象诗璇此刻正在发出怎样令人扼腕的哀嚎。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身体里一定有着难以承受的狂乱凄吟,她的爱人却听不见分毫。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渴望,渴望视频那边的她能放肆地哭,浪荡地叫,好把憋在身体里的感觉全部释放出来。

    那个混蛋黑鬼,正双手枕着他的脑袋,悠哉悠哉地躺在铁床上,享受着龟头被肉穴刮蹭的快感,欣赏着玩物徒劳的挣扎。

    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诗璇白嫩的脖子上,纤细的手腕上,分别被套了三个黑色皮环,皮环上各有一条黑带——脖子上的那条被绑在了床头正中央的铁架上,手腕上的两条连到了床垫两侧下方的横架上。

    更令我心碎的是,诗璇胸前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各被两把小木夹捏住,木夹另一端用同样的黑带直直扯向床尾铁架的两根立栏。

    这一刻,五条罪恶的黑色带子已经被绷得笔直,像钢丝一般的强韧。

    诗璇两颗玉脂凝膏般的鲜乳已经被撕扯成橄榄球状,正常情况下只有玫瑰花瓣般大小的粉色乳晕已经变得深红,和乳头一道被拉成圆锥状,淡淡的粉红色因为充血向着周边的雪白乳肉扩散。

    纤美的手腕被皮环深深切割,勒出两圈通红的凹痕,缺血的小手愈发显得苍白,感觉稍一用力手掌就会

    脱臼。

    项上的皮环则紧紧掐着诗璇的粉颈,使她承受窒息快感的同时只能把脑袋向后仰,身体拗成一个完美却又惨烈的s。

    「诗…诗璇,不…不要这样……」看到这一幕,我用支支吾吾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诗璇不可能挣得开,五条有力的触手将她仅存的气力消磨殆尽,粗壮的肉柱摩擦着她的肉壁,硕大的龟头猛撕着她的柔软的肉褶,两只木夹饿狼般撕咬着她的乳头,身上的敏感部位无一例外地经历着苦难,销魂的电击一浪高过一浪,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身下的黑鬼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胯部重重地向上隆起,已经拔出约十五六厘米的肉柱又有一半消失在了娇臀中央。

    我眼见诗璇雪白的胴体往上一震,粉颈后仰,红唇瞬间张得能塞下一整颗兵乓那种大小,美丽而痛苦的表情让我不忍卒看。

    诗璇全身滑嫩的肌肤猛地一绷,拉出了细细的肌肉线条,躯干风吹花枝似的轻颤。

    几秒后,黑鬼巨大的胯部缓缓落下,诗璇的玉体也随之飘落。

    肿大的阴阜转眼间恢复了昔日可爱娇小的馒头形状,两片粉唇连着外边柔软的肌肤一道儿被挤塞进了花穴里。

    之前束缚她的几条皮带已经没那么紧绷,唯有手腕上的两条依旧紧紧勒着,把她的手掌分别往两边拽,使她无法逃离这张淫辱的铁床。

    诗璇痛得低下了头,柔顺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颊,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勒痕在松弛的皮环下更加清晰。

    型摆放的大腿依旧苦苦支撑着,双臂在身体两侧捆着,犹如芭蕾里的白天鹅。

    遗憾的是,她是起飞失败的小天鹅。

    她的努力,换来了屈辱的泪水和黑鬼坚挺如铁的肉柱。

    如此的努力重复了数次,黑鬼每次都任她逃脱,却在最紧要的关头用粗暴的方式粉碎她的希望,玩弄她的自尊。

    诗璇的胸口起伏了几秒,被扯得下垂的双乳耸动了几下。

    让我也吓一跳的事发生了。

    她猛地把身体往上提,胴体被拽得几乎要折断,胯骨以上,盈盈一握的细腰两侧以及小腹的肌肉漂亮地凸了出来!她还在试图挣脱!可是黑鬼的阴茎将她扎根得太深。

    那黑鬼似乎十分有把握,他即使不动,诗璇也注定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不出所料,连肉柱上的冠状沟都没有露出来,诗璇就又被皮带给拽住,娇小的身躯再度重重吞进了黑鬼的半根肉柱。

    我斜靠在屏幕前,身体止不住打寒颤,泪水已经滴落到了键盘上。

    诗璇像发了疯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往上冲。

    被死死扯住的脖子、散落的发丝、紧咬牙关的狰狞扭曲的表情,似乎在向屏幕这边的我传达着专属于爱人的坚贞不屈——即使已经被恶魔蹂躏千回万回,虽身心破碎而永不沉沦。

    然而,这样的死亡冲锋,给身下黑鬼带来的是极致的快感。

    我发觉那一截未能入侵诗璇玉臀的肉柱上,交缠盘错的黑筋已经明显比刚才隆起膨胀了很多,正在一跳一跳。

    肉柱已经膨胀到诗璇的小臂那样的粗细,黑鬼只要稍稍一扭腰,露在外边的那截东西就能轻松地将诗璇的玉臀挤变形。

    可想而知,他那恐怖的龟头,一定在柔软肉壁的包裹下茁壮伸长,深扎进诗璇的肉体,甚至残忍地轰击着她那娇嫩的子宫。

    黑鬼似乎很了解诗璇的性格,今天这种形式,能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他带来最爽最痛快的体验。

    或者说,更能满足他控制与征服的快感。

    我可怜的爱人依然没有放弃。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十一次、十二次、十三次…二十一次、二是二次、二十三次!她在用自己仅剩的力气和意志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终于,肉柱前端倏地变窄,冠状沟出现在了诗璇的花蕾边,硕大黑亮的龟头将蜜穴撑开了一个大口。

    但此时诗璇的下体已经狼狈不堪,惨不忍睹,数十次抽插研磨出来的白浆已经糊满了她肿大的阴唇,粉红色的阴肉被泡沫所淹没,一丝丝浓浊的细线粘着肉柱往下淌。

    黑鬼居然能忍耐住这样的快感,想必在过去的几天中,他已经在诗璇身上享受了无数遍结合的滋味。

    坦白说,这种折磨雌性动物的天赋让我特别痛恨黑鬼。

    以前只是听说南方有女大学生被黑鬼糟蹋,现在轮到自己身上,真希望这个人种早些灭绝!就在诗璇即将脱离魔爪的刹那,黑鬼又动了起来。

    我以为他又会像前面的数十次一样,突然暴起,用胯下的巨兽将诗璇插得痛哭。

    但他并没有,黑鬼非但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还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他伸出了自己漆黑的手掌,搭在了诗璇白皙的小腿肚上。

    诗璇是鸭子坐横跨在黑鬼胯上的,她奋力支撑着自己的唯一着力点就是跪在床面上的那对柔弱的小腿。

    黑鬼的大手从上面贴住了诗璇的小腿肚,然后开始温柔地摩挲着,一遍又一遍,从软绵的腘窝到紧实的腿肚,再蚕食侵犯她的玉足。

    铁床的床单很凌乱,遮挡了诗璇的小腿,让我错以为诗璇是一丝不挂的。

    当黑鬼开始玩弄她的小腿时,我才发现爱人涂着粉色甲油的玉足上,套了一双宽松的薄纱袜。

    这不是诗璇自己的袜子,显然是黑鬼为了玩弄我的爱人,特地去下的心思。

    这种袜子跟水晶袜和玻璃丝袜有些相似,像是丝袜和日本堆堆袜的结合体。

    它一般比较短,最多能到小腿肚,而且比较宽松,就像一层薄纱,不规则的褶皱让小脚朦胧可餐。

    黑鬼给诗璇套上的是一双淡黑色的薄纱袜,透明度很高,薄如绢丝,仙气飘飘。

    袜口带有浅浅的白色花边,袜身有黑色丝质的花纹,依稀勾勒出花朵般的网纹,每片蕾丝花瓣上都点缀着亮闪闪的白色小珠子。

    足尖的部分黑色稍稍加深,将诗璇漂亮的小脚趾深藏闺间。

    由于刚才的激烈反抗,美袜已经有了好几层褶皱,袜口的白色蕾丝仅仅到诗璇的脚踝。

    深浅不一的褶皱像是给诗璇白嫩的肌肤披上了丝质的波纹,亮闪闪的白色宝珠和性感的黑丝花纹轻笼着肌肤,光凭着这对朦胧小脚,诗璇就能征服一大批足控。

    黑鬼的手掌不安分地扫过诗璇的脚踝,袜口很宽松,手指可以随时与玉足共披轻纱,耳鬓厮磨。

    诗璇为了我,对玉足的保养很是细致。

    我们在成为情侣之后,我经常用牛奶和精油呵护她的小脚,从来不让她穿那些劣质的高跟鞋。

    得益于此,诗璇足底和足背的肌肤像牛奶一样丝滑纯白,十根玉趾匀称白嫩,线条柔美,如同白玉般剔透。

    诗璇天生有着漂亮的指甲,涂上糖果色、粉色或者其他浅色之后,像宝石一样精美。

    我们两在一起,调情往往从我为她脱下高跟,捧起脚掌便开始了。

    可惜当时我们太稚嫩,又太天真了。

    否则,我也不会失去爱人宝贵的第一次,让她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任人蹂躏。

    诗璇被黑鬼把玩着玉足,源源不断的酥麻从小脚那边传导过来,顺着她敏感的神经,蔓延到了身体每一个细胞。

    她的下颌抖了几抖,小口轻启,朱唇快速地抖动着,看口型似乎在说着「不要……不要……」。

    经过数十次的抽插,诗璇的意识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脸庞,痉挛般地抽搐了几下,鬓角渗出细细的汗珠;她的双手,十根青葱玉指紧紧攥了一起,皮环已经勒到了指根的关节处,手背一块红一块白;她的那对美乳,已经被拉扯地不成样子,珍珠般大小的乳头像果冻一样被拉长了整整一倍多;她的脖子上边整片整片地充血,下颌的皮肤火烧般通红。

    诗璇腰上的肌肉开始弹跳,平坦的腹部像狂风吹动雪原似的收紧又舒张,舒张又被收紧。

    尽管这样,她依然奋力维持着向上的力道。

    黑鬼的手指已经伸进诗璇的袜口,抚摸着她的脚掌,拨动着她的脚趾,美袜的白色花边被褪了下去,圆润如粉的脚后跟被握在了手心。

    猝不及防的一幕出现了。

    黑鬼抬起了身体另一侧诗璇的小腿。

    玉足上的美袜已然无影无踪,黑鬼强行将小巧的五个玉趾分开,将粗糙的五指扣了进去,与诗璇的玉足十指相扣,皮糙肉厚的手心贴着诗璇细嫩的脚掌。

    仅仅36码的细腻小脚被牢牢包裹在了黑鬼的手掌里,白嫩的肌肤消失在了黑色的魔爪之中。

    紧接着,他手握玉足,一把扯过了诗璇修长的大腿,用嘴接过整只脚掌,一口吸住了十根纤纤玉趾。

    黑鬼的大嘴忘情的吸吮着,不一会儿,诗璇的半只脚掌也被缓缓吞没,沾满黏液的舌头将女神的玉足肆意玷污。

    诗璇只剩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被拉得与床面平行,羞耻的姿势使她失去了平衡,眼见身体又要重重落在才刚刚拔出来的龟头上。

    她只能孤注一掷,唯一的一条腿死命一撑,哪知道乳房被夹住,她一用力,两根黑带「啪」「啪」连带木夹从乳头上脱落,重重弹了出去。

    诗璇失去了前面的束缚,脖子上的圈顿时将她向后拉倒,刚刚露出的龟头又扣进了她的肉穴。

    「嗞……」,不堪凌辱的阴道颤抖着分泌出哭泣的爱液,清澈的耻辱之泉从花穴口喷薄而出,暖暖的爱意洒满了黑鬼的肉柱,给黑鬼的生殖器来了场痛快的圣水沐浴。

    随即,诗璇的胴体仰到在了黑鬼怀里,再也动弹不得。

    柔软的小腹和细密的黑森林之间,被肉柱支起了一块淫靡的肉帐篷。

    这几声声音,我在脑中听得真真切切,如雷击顶。

    黑鬼得逞了。

    他的脸上堆起了满意的淫笑,他戳了戳诗璇的胸脯,仰起头轻贴着诗璇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又点了点镜头的方向,接着意味深长地吐出大舌头舔了舔诗璇的耳垂。

    诗璇的眼角溢出了两汪清泉,水滴顺着脸蛋染湿了她的鬓角。

    她的双手还被绑着,只能侧过身去,用极不自然的侧卧姿势后背对着我,剧烈地抽泣着。

    黑鬼拔出了诗璇体内的肉棒,身体从她身下抽了出来,然后整个人骑到了诗璇白净的身体上。

    傲然屹立的28厘米巨兽,那种朝天怒吼的姿态,精神矍铄,仿佛就要撕裂自己黑色的包皮喷射出来。

    经爱液冲洗过的黑亮龟头,如皮蛋般大小,空洞的马眼流着垂涎的粘液,贪婪地对准了诗璇早已失守的花蕾。

    「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

    !」隐约中我听到了令人心碎的喊叫。

    似乎是耳机中传出来的,似乎又不是。

    视频黑了,房间也黑了。

    我真希望它永远不会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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