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大蛇,吃了人了!”
“什么!”林如海吓得书都掉了,虽说君子应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但是我怕蛇!
“可长了!据说有十几丈长,那腰比石磨还粗!血盆大口比船还大!”
林如海差点昏过去。呜呜呜最怕蛇了,你闭嘴,别再说了!他强自镇定:“现在呢?”
“知府正在召集捕蛇能手去驱赶大蛇,城中药铺的雄黄也都收集起来了,现在……大伙都避开西门走,也没别的法子了。”
林如海叹了口气:“你去通知少爷,最近不要出门游玩。派人去邻近的城市,多多的买雄黄,不要怜惜银子。”
蛇啊!是蛇啊!那么大的蛇!我要辞官回乡……
林如海看着晚饭都吃不下去,感觉肉丝像小蛇,肉片像是蛇鳞,肉羹……也很腥气。心理作用之下,只吃了蔬菜和米饭,意欲忽悠自己说:“不吃肉的人,蛇闻见了都不爱吃。”
晚上,林岱玉认认真真的读书准备进京赶考,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三娘会不会有危险?她夜里住在哪儿啊?”
姚三娘来的时候都喝醉了,穿墙而过时差点左脚拌右脚摔在地上,幸好扶着条案稳住了。
林岱玉连忙放下书:“三娘,你总算来了,,,好大的酒气,你喝了多少?”
“不,不多!就,就两坛!”姚三娘娇羞柔软、柔弱无骨的倒进林岱玉怀里。
林岱玉努力的撑了半天,还没把她拖到软塌上已经累的满面通红,出了一身大汗,而且手抖腿抖。
啪叽一下,两人都摔在地上,只不过他颇为怜香惜玉的把自己垫在下面:“三娘,三娘你快醒醒,我不行了。你太沉了,压死我了……压死我了……”
姚三娘一个翻身,啪叽一下滚到地上去。
“呃啊……”
林岱玉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如获新生。
皇甫捂着脸扑哧扑哧的笑:“三娘找的爷们身体这么弱,居然没被她干死?”
蚩休没有回答他。
皇甫说:“我说的就是那个干。”
蚩休道:“三娘很温柔。”
皇甫笑的差点现出原形满地打滚。
最终是姚三娘运转了真炁,醒了酒,把林岱玉扶到床上去。
窗外两人瞧着床上两人亲吻抚摸,不由得点评道:“其实还是蛇的样子做起来更痛快,我有两根,人类才有一根,哼。我还能缠对方好几圈,时间也比人长,一天一次,一次一天。”
蚩休轻蔑的一笑:“但还是强壮的人,能做到更有趣。”
皇甫说:“大师兄,您好像很有经验呀。”
蚩休含蓄的摆摆手:“不过尔尔。”
蛇从来不知道在被人做这种事时要避开,蚩休所生活的年代,对婚姻的概念还不明确,每逢春日和祭祀生殖之神时经常能看到树林里成双结对的人,看就看了,也没什么意思,过段时间就能收获大量新生儿,好好的养上十几年,又能种地又能打仗又能生孩子,多好。
皇甫说:“无聊,喝酒去吧。白天吃的那两个恶人有点顶得慌,肚子不舒服。”
蚩休表示赞许,并且对林岱玉抱不动三娘的小体格表示深切的担忧,我一只手就能把她拎起来,你居然扶她站着都扶不住。
19
会试在春天,但有条件的人在前一年的秋天就进京了,好好安顿下来仔细温书,免得水土不服,也免得路上舟车劳顿影响了发挥。更何况有时候路远,路上就要耗费两个月时间。
林如海战战兢兢、瞻前顾后的出了府门,又出了东门,送儿子进京赶考。他穿了一件橙黄色的袍子,显得很年轻,只是气味不太好,这袍子是用雄黄染的颜色。
林岱玉和爹爹分别的时候,差点哭出来,嘤嘤嘤,好舍不得爹爹嘤,可能是女装穿时间长了,我好想哭啊。二管家带着十几个小厮,给公子爷牵着他的马,还预备了马车,后面还有几辆马车。
林如海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别离的悲伤压过了恐惧,他凝视着儿子骑在马上远去,心说,此去一别,少则一年,若是授了官职更要多年不得见。贾敏坐在马车里,已经哭成泪人了。
父母与儿子依依惜别。
忽然出现一阵腥风,树林摇动,一条粗壮狰狞的巨蟒出现在众人面前。
林岱玉早就听说了这个计划,当然只是很淡定的……吓呆了。
林如海比较干脆和镇定,都没来得及翻白眼就昏过去了。
好多人都被吓尿了。
贾敏吓得变成一只石像,动弹不得。
皇甫甩着碗口粗细的舌头:“嘶嘶嘶!”怕不怕!劳资就问你们怕不怕!
“窝草!真他妈酷啊!”一只特意赶了几百里路来看大蟒蛇的黑胖子赞叹的拍大腿,这他妈简直就是狂蟒之灾现实版!
皇甫的注意力被这个黑胖子吸引走了。
姚三娘穿的道袍,躲在旁边准备华丽丽的出场,结果给自己搭戏的人居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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