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当公主,然后换了个国家当公主,她恐怕很难理解凡人会为了一陇田地、一截河流、一头牛而互相仇杀,而能够成为好士兵的,大多都是好勇斗狠爱打架敢杀人的男孩。
他简略的把这些事说了一遍:“……百姓不互相谋害,便不知防备,不行杀戮,便不会杀人。”
黛玉怔了一会,叹了口气:“怎会如此?便是宋朝那样奢侈积弱,也有士人守城与城共生死,即使是明末那样的乱世,在最羸弱的江南,也有扬州、嘉定……”
一群神仙+国家高层领导喝着酒吹着风,从当前百姓□□稳太遵纪守法太善良,一直担心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响之后我们的国家怎么办?上帝就从来都不管平民百姓,说是‘他的国’,实际上不负责。但是我们都在认认真真的从政,总不能为了培养百姓的血性,就把所有的神仙都藏起来吧?
公主那个单纯的丈夫说:“我们把庄国藏起来,不和外人来往,如何?”
众人都笑了:“没那么容易。”
“庄国和外界有贸易往来,虽然只是海岸边的几个城市,可是每年都有商人往来。”
“怎么解释一个国家突然消失了呢?”
“我们的国人也出海捕鱼或做生意,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
众人探讨了半日,虽然都不怎么吃东西,桌上的菜也凉了。
命小二重上一桌酒菜,再拿酒来喝,却见门口有两个年轻人猛地跪下,两人手中都托着书:“学生有一篇文章,献给公主殿下赏阅。”
黛玉淡淡的看着这两个人,倒觉得奇怪,官府一向广开言路,民间想要投书也不难,这两个人却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书,有意思。
张居正却很好脾气的笑了笑:“拿过来。”小二连忙接过二人上书,捧给这位尚书大人。“不错,年轻人能够思考国家未来,有这般见识,委实不错。”
打发走了二人,又撂下帷帐,郭嘉有些不屑:“言之无物的东西,哄他作甚。”听你夸得那么假,就知道没见识。
张居正道:“随口一句话,何必伤人。”
又继续探讨:从如何提高国民血性,是扩张军队还是多进行演练……我们是否为了适应变化极大的世界而参与二战……若真与外界开展,是神仙们顶上第一线还是让士卒们去试探?……君主立宪和国会制的区别……我们有移山填海只能有必要与时俱进吗……其他国家的酒好不好喝……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挑拨他们互相往死里打?
谈论的都是很大的话题,耗费了几坛酒都没谈出结果。
黛玉虽然仰慕诸葛武侯,但并不强求他来这里做官,我们这里不缺高层人才。
诸葛武侯也不想来这里工作,他知道别人能在这里悠然自得,自己若是来了一定要忙死,这是性格所致。
此时已是满天金彩,金乌西斜。
一只红酒忽然从窗外飞了进来,在众人的凝视中,红酒瓶的瓶塞飞了出来,瓶中血红色的酒液倾泻而出,倒出来先形成了红色的斗篷,随即凝结成一个人优雅的面孔。
那正是该隐,他矫情的俯身,说了一大串花团锦簇的客气话。
姚云旗打了个哈欠:“这玩意总不能快进。”
该隐最后说:“此次中西方文化交流会上,我们将会拿出最凶猛的坦克,最猛烈的炸弹作为拍卖品。”
“买!”“买!”“买!”“买!”在场的官员整齐划一的说。
黛玉却云淡风轻的摆摆手,道:“不急,我们自有办法。”
二师兄的媳妇一直在设法在海外培植党羽,进行一些不法交易。
又聊了一会,到了深夜便各自散去了。
诸葛亮不去曹孟德或是周公瑾家住,不舒服,暂时住到长孙无忌府中。
公主殿下和姚真人各自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一起睡觉——是的,害羞的黛玉到现在也不接受什么鸳鸯浴,敢逼她就拔刀。
一个时辰后,二人气喘吁吁的躺在一起,薄纱盖着发红的身体,香汗淋漓。
姚云旗在她肩膀上舔了一口,酸溜溜的说:“咱们游山玩水的时候,你和师兄们在一起戏耍,回家来又和同僚议事,哼。”
“大师兄把政务都托付给我,自己逍遥快活。”黛玉心说我年纪最小,现在权位最高,不和师兄们多亲多近怎么行。眯着眼睛摸了摸他的后背:“你若想让我清闲些,就入朝做事,帮我分担一些。”
姚云旗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我准备离开几年……”
“什么?”黛玉翻身坐了起来:“你要做什么去?”
“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姚云旗正色道:“瑞明观星发现将有大肆屠杀,朝代更迭的景象,我想我应该去看看。”
黛玉不解:“朝代更迭不外乎勾心斗角,白骨累累,有什么好看?你道心已稳,又不是没见过,去看什么?”
“好妹妹,你要是舍不得我,我就不去了。”姚云旗笑嘻嘻的抱住她。
黛玉犹豫的一番,作为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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