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货,文泽兰又拎着一个篮子:“我的卧室在哪儿?”
“文姑娘,您跟我来。”铁牛已经变得彬彬有礼,看起来聪明了很多:“您和大爷住在一个院子里。您武功高,能防备着有人来偷东西。”
只有上了年纪才能叫老爷,要是爹还在就只能叫大爷、二爷、少爷,可是卓东来这年纪和气势也只能让下人含含糊糊的叫一声爷,可是单叫一个‘爷’又很轻佻,就‘大爷’‘卓爷’的混叫。
卓东来:这已经是非常清楚的暗示了!
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每个清晨第一眼就看见对方,已经可以了。
只有夫妻才会这样住,大户人家的夫妻住的比这还远呢。
文泽兰一脸冷淡的环顾这院子,挺大的四合院,正房是一明两暗,当间儿是见人用的小厅,两边分别是卧房和书房。自己的卧房则是挨着他卧房的厢房,还可以吧。
隔着一堵墙,走不同的门,中间连窗户都没有,这就是很普通的邻居关系嘛。
她打开篮子上的布,露出一只白白胖胖的波斯猫:“好看吧?”
“好看。”铁牛对这种胖成棉花糖的猫一点兴趣都没有:“文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下人,这院子里有两个丫鬟,卓爷不用他们伺候,都是给您预备的。这小屋是厨房,您要是乐意做点什么,让丫鬟去买菜就是。屋里有新衣服,小红小喜,给文姑娘备水沐浴。”
“呦,你现在不错啊,这么多事都能安排好。”
“卓爷悉心教导,铁牛岂敢不用心去学。”
文泽兰愉快的脱掉满是尘土的外衣,躺在美人榻上,撸着猫吃着点心,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多了一床薄薄的毯子,怀里的猫咪不见了。
两个容貌普通但看起来很勤快的丫鬟拿了小板凳,坐在门口晒着太阳做针线活。
文泽兰叫到:“喂,我的猫呢?”
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小奶猫啊,软软的小毛团。
两个丫鬟连忙站起来,有点怯怯的看着她,听说这位文姑娘杀过人呢,好可怕哦。
“姑娘,那猫被大爷抱走了,香汤已经预备好了,您要不要沐浴?”
文泽兰打了个哈欠:“洗。”洗澡水就说是洗澡水,还香汤,撒了香菜吗?
呃,还真是香汤,有点中药的香气,不知道都是什么玩意,闻起来挺舒服的。
她在桶里坐着,靠着桶壁,热乎乎的压力让她又要睡过去了。
两个丫鬟轻手轻脚的往她身上撩水,帮她揉头发,泡了一会,轻轻用手巾一擦,一层一层的泥就往下掉。显然这两个月的旅程让她没能好好洗澡,就算是洗了也没能搓干净。
忽然,门开了,一股微风吹了进来,吓得两个小丫鬟一哆嗦。
卓东来摆摆手:“你们出去。”
俩人轻手轻脚的溜出去了,贴心的关上门,相视窃笑。
文泽兰醒了过来,比较不幸的是她现在懒得勾引他,只想睡觉,要不然现在站起来可是个好办法~水珠在肉体上滚落,那样子非常迷人~懒洋洋的问:“你来干什么?”
“刚刚我来了一次,看你睡着了,把猫抱走了。你的胳膊压在她身上,要把它压死了。”卓东来看她没有在勾引自己,想必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是啊,这屋子的位置和安排,又有谁会不明白呢?
慢慢走过去,挽起袖子拿起毛巾:“辛苦你了,等货物出手一部分之后,我办庆功宴,你用文四的样子出场。”
“哦。”文泽兰又在昏昏欲睡:“哈欠~”
“这会如此困倦?一路上休息的不好吗?”
“早起晚睡,整天都要提着精神,路过被我打过的山寨更紧张,哈欠~洗的差不多得了。”
“趴过去,我给你搓背。”闭上眼睛不看刷拉拉往下掉的泥球球,就可以抚摸这宽而紧致、坚硬而厚实的后背,肌肤和肌肉一样紧,微微有些伤痕,令人心疼。
文泽兰趴在浴桶边上,两条胳膊搭在桶上,交叠着托起下巴,含糊不清的问:“泥多么?”
“还好。”
她当时就念了一句诗:“乌蒙磅礴走泥丸。”
猝不及防,卓东来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是说乌蒙山就像你身上的泥球?或是你身上的泥球像乌蒙山那么大?你也太不在乎,脏乎乎的泡在浑浊的水里也好意思见我,一点都不害羞,一般女人都会为身上脏乎乎的表示害羞吧?
文泽兰:“啊啊~~~就是这儿,使劲使劲。每天都很痒痒,挠不到,使劲搓,喔~噢~哦~”
“……”你这是找事儿啊!
“你动一下嘛~”
“……”
文泽兰忽然发现哪里不对了,自己叫的有点太妩媚了,噗哈哈哈哈这个阴沉小GAY一脸阴沉的僵硬的盯着自己。她懒懒的说:“洗个澡,睡一觉,我要回去住,看看我的小徒弟怎么样,教她们练武,嘿嘿嘿。”
憋着火的少年把她按在桶里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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