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自己, 凝视着她。重生这个词对他的惊吓, 就像是重生这件事一样, 过于可怕, 不仅不在计划之中,还不在想象之内。
[她真的知道了什么?]
[文四肯定不是真名。]
[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恰到好处的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了我,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杀了她, 就能保守这个秘密吗?如果人尽皆知,会对我有害吗?]
[她真的确定么, 亦或是诈我?这种事没有证据单凭传言不足以为害。更何况, 她的确救了我。]
文泽兰依然充满八卦的问:“我说了这么多, 肯定能蒙对一个吧?”
并非她不会看人脸色, 而是这心机婊小正太的脸上毫无血色, 目光也有几分暗淡, 看起来像一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更何况脸上还有几道没擦干净的墨痕, 真看不出脸色如何。
“对了。”卓东来诚恳的说:“当年诸葛丞相在梦中授我以金龟玉钱,密传八阵图及推命理测吉凶之术,没想到你猜到这件事了。”
文泽兰叼着酥饼都惊呆了, 脸上写满了: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也不是不可信,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啊天啦噜怎么办!“那……那个,真的吗?”
“信不信随你。”他眯着眼睛,有点失血过多的样子:“你所说的重生,是什么意思?”
文泽兰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呆萌:“就是俗称的借尸还魂。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就叫重生呀~”最神奇的是我在这个世界里还听过重生的故事。
“喔~我看你好像就是‘重生’。”
“咦?你为啥这么说?”
“你看嘛,你年纪小小的武功却很高,见识阅历为人处世的方法也都很老道,不像是小孩子,更不像是自幼失估的小孩子。”
文泽兰啊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别扯了,当年看出来我才14的人是谁啊?”
妈了个鸡,忘了那年几岁了,就算是十四吧。
隔壁愤怒的敲了敲墙壁:“妈了巴子,你们两个龟儿子说啥子说,有完么有?劳资的脑壳壳都要炸了!”
“算了不说了睡觉。”文泽兰简单粗暴的把他抱起来往里挪了一米,自己睡在外面。客栈的房间就一张床,不过是双人床,当然也有桌椅,但文四不会委屈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觉。
夜深人静时,他还是放心不下,低声问:“你听说过重生的故事?”
“嗯……”文泽兰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低声说:“曾经有一个行路的客商,王三郎,在经商途中失踪了,百般寻找都找不到。后来他家邻居生了一个小孩,生来早慧,6月能言,三岁能写,长到八岁那一年就跑去衙门告状,说自己就是王三郎,被贼人某某所杀,尸体藏于某处、财货藏于某处,说的分毫不差。”
“哦。”
文泽兰兴致勃勃的讲了好几个故事,都是关于重生的,一个比一个惨,一个比一个可怕。
卓东来面带微笑的入睡了,真是有趣的睡前故事,人们寄希望于虚无漂亮的因果报应,当因果故事让人不能满足时,就寄希望于受害者能自己去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次日醒来,文四欢蹦乱跳的下床去安排早餐,当地美食有很多,不知道该吃哪一个。
吃的饱饱的端着给他预备的羊肉泡馍走回来,看到苍白纤弱的少年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床边,有气无力的看着一张纸。这要是喂喂的吐两口血,还颇有古龙大大的感觉。
只可惜往前走两步,看清楚他的脸,就没啥唯美的意境了,立刻陷入的黑暗的、人吃人的社会现实里。
两人一连修整了数日,等到他的伤能上路行走时:“明日启程去京城,要去消息密集的地方,才知道该如何动手。”
“嗯,好。”文泽兰去拿包裹。
卓东来不由得高看她一眼,这些天他都拖延着没有拿出计划来,就是为了试探她的性情,本以为会暴跳如雷的说‘你吃了我这么多天居然又拖延时间’这样的话,没想到她也知道消息的重要。
文泽兰拿了一条香芋紫的裙子,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穿这个!你这么瘦,现在又没胡子,受了伤就装成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慢慢的,这样不会被看穿。”
[虽然说的没错,但我认为你在打击报复。]“很好。文四,你真细心。”
文泽兰把脸伸过去:“嘿嘿嘿,叫我四哥!”
“呵呵。”卓·伪少女冷飕飕的看着她,非常不齿与这种打不过又没自己聪明就拼命占口头便宜的行为,有本事你让自己变聪明啊。
文泽兰拿起一块布料,叠成厚一些的长方形状,把长的一侧向内折了一寸,又翻过去,把两侧向内卷起,再反过来看,就是一只栩栩如生的JJ。
她淡定的把这只布料鸡塞进亵裤里,用丝带固定了一下,毫不在意的露出两条黝黑而粗壮的小短腿。
他差点把自己手里质地很好的裙子掉地下,惊疑不定的看着布料鸡,想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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