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猴哥!男神!
“大圣爷?我这就来。”她把筐放在旁边,身上的衣服也不用管,本来是刚凝结的鬼体,衣服都是幻化的幻象,是魂魄的一部分,沾了水也不怕。飘进水里,兴奋的搓手:“大圣哪里痒?”
“嗯。”猴哥伸给她一条腿,细长的毛腿。
把短粗胖的小手变成纤纤十指慢慢的挑出来带刺的草籽几粒、树刺儿一根,虽然不可能扎进皮肤中,但夹在毛发里让他痒痒。还有两只虱子,她没话找话的说:“这虱子居然没被水烫死。您身上的虱子都不一般。”
“嗤,这是瞌睡虫。跑丢了。”孙大圣懒懒的伸手抓回去,也没地儿搁,就扔到岸边的衣服上。
“还真乖觉。”大圣满意的夸了一句,然后就睡着了。
迷妹成功的见到了男神,说上了话,近距离接触,还摸了半天,一起泡了温泉。
她晕乎乎的拎着篮子飘回去,都忘了做温泉蛋。
人生啊!真他妈幸福呦!
半年后,百鸿闲逛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中土的京城,按落云头,心说:我和她再聊一聊?听她的建议对那些人换一个看法,有些事顺畅了一些。
他看到卓二姑娘匆匆的出门,穿着男式的软袍跃上马背,一抖缰绳纵马而去。日夜兼程,中间只是下马休息了半个时辰,这匹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宝马,只用了一日一夜就赶到了江南,飞鸽传书都赶不上她的速度。
百鸿实在好奇:“你要去做什么?别惊讶,别人看不见我,你不必开口说话乱了气息,在心里想我就知道了。”
卓文怡对此非常满意,把事情的背景资料在心里过了一遍:金陵城出现叛乱,三座重要的镖局遇袭,来往中转的货物被劫掠了一大批。不确定是同行作乱,还是土匪中出现了后起之秀,或是武林中人见财起意,亦或是朝廷中有人不知底细敢对我家下手。
百鸿把云朵上揪出一个钩子,挂在她的马鞍上,自己坐在云端像个被拴着的气球一样跟着飘,默默的看她怎么剥丝抽茧细致入微的推测这些事情。
数量繁多的可疑人员资料、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和亲戚关系、天南海北的人那些细微而隐秘的关系,这些庞大的让他都有点捋不清楚的关系在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思考推敲,甚至从被劫掠的物资和事发的时间中都能发现蛛丝马迹。
卓二姑娘脸上看不出丝毫疲态,一双眼睛阴冷而明亮,悄无声息的带队到了金陵城,却没有去事发地点,而是去了一个偏僻角落里的丐帮窝点。抬手接过从人递来的两吊钱:“金陵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小事五十文,说中了我想知道的,给你五百文。”
百鸿在心里嘀咕:这些人有手有脚能混成乞丐,能知道什么事?啊,脸疼。
经常出没在墙角、桥下、闹市角落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乞丐们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就把自己知道的值钱的消息挑最大的说了出来。
卓二姑娘在这儿散了十两银子并三吊钱,已经对金陵城中的情况了若指掌。抽空猜测了一下,百鸿真人应该走了吧,这些琐碎的事情很没意思。
召集当地的管事、镖头开会。卓文怡由于是平胸,坐在那儿的样子活脱脱是个年轻的卓爷,她露出一丝毒蛇般的微笑:“呵呵。”
三座镖局的管事和镖头都站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表明自己的尽职尽责、忠心不二。
卓文怡道:“马镖头,事发当夜你理应在镖局轮值,可是有人在城南的金凤楼见到马镖头为了花姐一掷千金。王管事,你对桃夫人的忠心胜过对镖局的忠心,是不是。”
二人听了点名都站起身来,脸上的筋肉暴起,冷汗淋漓,眼中闪烁着贼光。忽然对视一眼,一起拔刀砍过去,这该死的女人。
卓文怡面无表情的拔刀,寒光一闪,她避过左侧武功稍弱的王管事,斩了右侧的马镖头的手,人群中另有两个人犯了同样的错误,也暴起伤人,被其他人按住了。
屋中弥漫着血腥味。
卓文怡冷冷的说:“你们养女人也好,养男人也罢,我从来不管。可勾结匪徒拿我大镖局的钱养女支女,呵呵。”她接过一块白手帕,优雅又冷漠的擦了擦刀上的血,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两个人:“招不招。”
“呸,臭娘们”
卓文怡把刀背往他嘴上一嗑,上面八颗牙掉下来七颗,吱吱冒血。她的语气倒还是那么平和:“招不招?”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卓二姑娘很没耐心的说:“搬凳子。”
从人把旁边的圈椅搬过来,凳子腿压在马镖头的腿上,见二姑娘点头,他就利落的跳上凳子:“招不招。”
马镖头只是惨叫。
卓二姑娘轻轻笑了一声,似乎看到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从人就在椅子上轻盈的跳了一下,渐渐听见骨头开裂的声音。他这一蹦,众人为之颤栗,屋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王管事哭着说:“我招,我招!”
另外两个人被人压在地上,虽然还没给自己用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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