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坐直了,往后靠一靠,活动活动。做了这么长时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被人压着一样,是不是龙凤有灵,见不得自己的形象被做的丑成这个德行?
仔细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坐着时间太长,趴在面板上干活,导致的。
文四姐勾勾手:“来,给我捶捶背,我就给你做去。”
姚三郎呱唧呱唧的往嘴里扔丸子,吃的满嘴流油:“那是给你心爱的徒弟做。”
文四姐翻了个白眼:“当面答应给她做,那是给我心爱的徒弟,现在做嘛,还不是让你拿去讨她开心。”
姚三郎抓着丸子想了想:“说的有理!”他喜滋滋的把手里剩下五个丸子都塞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过来要给她揉肩捶背。
文四姐连忙躲开:“一手的油别往我身上蹭。洗手去。”
“啧啧,嫁人之后你变了,原先你自己吃完饭都拿衣服擦手。”
“切!那时候我一件衣服穿了三年,还不怎么洗,又没人看我。”文四姐舒服的往后靠:“对,就是脖子,给我好好捏,哎呀累死我了。”
姚三郎二马一虎的捏:“又做啥好吃的,把您老人家累成这样?”
“祭祖用的东西,不好吃,但是超级好看!”文四姐发挥了自己的演技,很自豪的样子。
姚三郎一听不好吃,就当不知道了,心不在焉的捏:“四姐~你说黛玉喜欢我么?”
文四姐想了想:“应该还算喜欢吧?”
姚三郎扁扁嘴,很委屈:“她叫我离她远一点,让她清净一会,说跟我在一起跟到了花果山似得,又闹又烦人。我真的很烦么?我今天犯了个蠢……”
文四姐两眼发光:“怎么犯蠢了,说来听听!”
姚三郎犹豫:“没什么可说的,你又不懂,你自己的事儿都闹不明白呢。”
“嘿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自己闹不明白,可我的徒弟们和朋友们我都弄得很清楚呢。”
姚三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就把‘虎妖的误会’一五一十都说了,只是没说自己泪奔的事。
文四姐无语良久,缓缓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实话,我,当年暗恋卓哥而不可得,也没像你似的每天揪着一个小事儿没完没了,你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
“格局太小,气魄太小,档次太低。”文四姐总结了一下,婉转的说:“换做是我,我也不要你。一天到晚光惦记着情情爱爱的,像个思春少女似得,不可靠。”
姚三郎如遭雷击:“( ⊙ o ⊙ )啊!”尤其,我是哭着跑出去的,黛玉一定觉得我很糟糕,很没担当,没脑子又没档次,像个女孩子。
她都觉得我烦!回头一想,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烦呜呜呜!我何不去死一死?前两天定下的计划明明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谈吐高雅……总而言之就是像大师兄那样,又儒雅又霸气又迷人,然而_(:з」∠)_。
文四姐站起来活动活动,听见骨头咔吧咔吧一阵响,默默的去屋外天然冰箱里拿回来一块肥肉,递给姚三郎:“来,让他恢复室温。”
姚三郎失魂落魄的捧着猪肉反思自己的过错,重大失误,和决定性的重大失误。
文四姐戳了戳他掌心捧着的猪肉,嗯,解冻了,本来肥肉部分冻的就不太硬。拿走扔在面边上,DuangDuang的切成一立方厘米的小块,切完之后才后悔,应该切片的,切片更好吃。
算了,扔在锅里,趁着姚三郎沉浸在思绪中无法自拔,踹他一脚:“去点火。”刚刚做龙的时候把负责点火的侍女赶出去了。
姚三郎一边深邃的思考,一边去烧火。
肥猪肉都扔在锅里,加上一丁点的水,小火慢慢熬着,很快,所有的脂肪都流了出来,从一锅肥肉变成一锅油慢慢的低温炸着小小的脆肉丁,浓郁的香味早已笼罩了整间屋子,文四姐都忍不住咽口水:“唉,我若有怎么吃都不胖的好体格,我要天天吃猪油渣。可惜啊。”
姚三郎蹲在地下慢吞吞的往灶下扔柴火,盯着熊熊火焰,不知道抽哪门子风,爱慕之情溢于言表,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慢慢的炸了一会,准备好盘子,铺着一张熟宣在盘子里。
文四姐抄起笊篱,只一捞,就把锅里飘着好似满天星的猪油渣都捞了出来,本着一种没有厨房纸用宣纸也差不多吸油的现代厨子思想,她把猪油渣都丢在盘子里,捻起一撮盐,一边抖着手腕让细碎的酥肉们纷纷扬扬的翻滚着,一边细细的均匀的撒上盐。
姚三郎默默的站起来:“好了么?”
文四姐在厨房里找了找,翻出来一张油纸包好,又在怀里摸了摸,摸出来一点散碎银子,用指甲掐了一半给他:“顺便给黛玉买根糖葫芦,你会挑好糖葫芦吧?”
姚三郎点点头:“我会看气,卖糖葫芦的有没有良心,我能瞧出来。”
然后他就走了,文四姐继续趴在桌子上捏龙脸,总是因为手抖做不好……她想象了一下成品,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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