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切切的唱道: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滴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地长万物似黄金,争名夺利多少载,看罢新坟看旧坟;”
黛玉忍不住想笑,可是又觉得有些感伤。
“哈哈哈哈哈哈”文四姐忽然一拍大腿:“噢,之前你叫我弄的东西弄好了。”
她从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对木环:“给,一模一样的雷击枣木,一样的尺寸,刻的南斗北斗纹。”
黛玉开心的接过来:“谢谢师父。”
在手里仔细看了看,打磨的光滑细致,刻痕清晰。和自己手腕上戴的因果玄环几乎没什么差别,就连颜色也是包浆醇厚的棕红色,闻着还隐隐带有一股清香,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但这作伪的手艺真好。只不过自己手上戴的因果玄环隐隐有真炁环绕,而这对新的则毫无光芒。
黛玉细细的看着木环,姚三郎细细的看着黛玉,大眼睛长睫毛,鼻子小巧高挺还笔直,肤白如玉,真真的好看极了。
黛玉问:“刚刚皇后娘娘在的时候,师父你怎么不拿出来?”
也好叫她知道你心里头敬重她,想着她的喜好,也免得皇后总觉得你不好。
文四姐懒散的笑了:“我又不在这宫里头呆着,又不是命妇,她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呀,你就待在她身边,有这种送礼的时候要你干才好。”
黛玉被师父感动到了,泪眼汪汪:“师父你真好~”
文四姐摆摆手:“快别哭了,你身体里有多少水呀,都快哭干了。”
黛玉不好意思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不要紧,我可以补。”
文四姐把酱土豆的浅盆端到自己面前:“你俩还吃吗?不吃就都归我了。”
黛玉举着筷子:“再给我一个!这个土豆真好吃,怎么做的呀?”
文四姐讲:“这种核桃大小的土豆对半切看,表皮上切一厘米深的花刀,下油锅炸到微焦。然后用猪油、高汤、青椒和洋葱,炒鸡蛋酱,往炸好的土豆上一浇。炸过的土豆花刀之间会收缩留出一点点的缝隙,能挂上很多的鸡蛋酱,味道最好了。这是东北菜,东北菜就要用盆盛!”
黛玉发现了很多新鲜的知识点,譬如说……师父说的这些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她把小土豆一口吞掉,愉快的捂着嘴:“你会的真多,东北菜……明天做酸菜炖排骨行吗?”
文四姐惋惜的摇摇头:“不好,酸菜还没腌出来。”
“咦?四川泡菜一年四季都有,泡椒也常有,为什么酸菜只有冬天能吃?”
文四姐心说:这个问题问得好啊美少女,这涉及到微生物乳酸菌和blabla的我哪懂啊。她歪歪头:“不知道。大概是因为天冷才好吃,天热就不得吃了。跟灶糖一样。”
“好吧~”黛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手儿托腮:“花园里的牡丹正开着,以前听牡丹师姐说,牡丹也很好次。”次?
她面露惊恐的捂住嘴,舔了舔有点松动的牙齿,差点落泪。
嘤嘤嘤门牙有些晃动,好像是要掉!天哪!门牙一掉就没脸见人了!
她一手捂着嘴,用舌头把门牙往里按了按,心说:坚持住!你可以的!坚持住!要掉也等回家之后再掉,别在宫里掉门牙,尤其是过两天要跟着嫂嫂见外命妇,捂脸。
姚三郎看她脸色变幻好像不舒服,连忙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黛玉红着脸摆摆手:“没什么。”
继续用舌头按牙齿,用力过猛,反而痛了一下。
她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姚三郎赶紧跟起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黛玉看了一眼窗外明亮灿烂的黄昏,有些无语:“不告诉你。”
姚三郎想起了那天卓先生的告诫,就问:“给我做的荷包呢?”
黛玉歪歪头,不敢再舔松动的牙齿,卖萌道:“你再等等啦~”再有两三天就好了。
“捏~嚯~哈哈哈哈~”文四姐猖狂的笑,从领子里拎出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炫耀的抖了抖:“看看,这是黛玉去年给我的礼物~”
姚三郎凑过去看了看,捏住荷包拽了拽,一脸羡慕:“拽下来归我行么?”
文四姐大怒的掐他的手背,使劲拧:“滚蛋!”
姚三郎拍她的手:“你一个厨子戴这么好的荷包干啥,烟熏火燎的多毁东西,万一你那天掉油锅里不就弄脏了?”
文四姐不掐他手了直接掐他脖子:“混蛋神棍不要诅咒劳资呀!”
黛玉放弃三郎哥哥和师父不吵架这个愿望了,翻了个很好看的白眼,转身离开。
文四姐趁着姚三郎凝视那袅袅婷婷的背影发呆的时候,给他一个黑虎掏心。
“嗷!”姚三郎平地窜起一米五高,很委屈的红了眼圈:“你居然窥探我的元阳?”
文四姐一脸嫌弃的甩甩手上无形的脏东西,用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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