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在身,又一眼就看到了三郎哥哥,就真要吓坏了。
现在有满肚子的疑问,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姚三郎想都不想:“回去再跟你说。她逃跑之后,这个梦境就要崩塌了。你想办法醒过来。”
黛玉揉了揉脸,触感非常真实,一点都不像是在梦境中,懵懂的问:“怎么想办法醒过来呀?”
这真的是梦境吗?好害羞啊,梦里的三郎哥哥这么帅气迷人吗?
姚三郎毫不沉吟:“掐自己一把。”
一般来说陷入梦境就这个办法,虽然疼,但醒过来就不疼了。
黛玉掐了自己的小臂一把,周围却没有任何变化,泪眼汪汪的说:“疼……”
掐的好疼,还是没有信。我真的是在梦中吗?不是在睡着期间被人偷偷挪出来?
“这样啊,失礼了。”姚三郎假意抱歉,实际上心里头乐开花了,伸嘴就对着她亲过去了。
黛玉被金鱼嘴吓得花容失色,隔着大半米远就连忙伸手去挡:“不要……”
她一急,一挣,一躲,再睁眼的时候自己睡在竹屋中。
房顶是竹的,鼻端嗅着竹子的清香,眼前看到的是大白兔子,身上盖着被。
她被吓得彻底清醒了,坐起来摸摸脸,捂着嘴左右看了看。
刚刚的事情仿佛黄粱一梦,又真实的历历在目。她坐着发呆,也不知道刚刚的事儿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梦。若是真的,那也太过于离奇了。如果是假的,我怎么就梦见神魔斗法了?听师父讲了那么多年的武侠故事,我也没再梦里梦见过打架呀。
她坐着揉着兔子,发了一会呆,才发现手腕上的木环消失不见了,想起梦中姚三郎拿走了乾坤圈(因果玄环)没有送回来,难道是真的?
又想起他最后噘着嘴亲过来,把自己吓醒了,又是羞恼又是不舒服。
屋外忽然传来文四姐压抑着怒意的低吼:“姚三!你特么干啥大半夜的把人弄醒!”
姚三郎也不说清楚:“叫你来你就来!快点的,林妹妹做梦吓着了。”
文四姐嘟嘟囔囔的说:“做什么梦能把人吓着啊,梦见被老虎追着咬还是要被金子压死?”
咚!的一声。
文四姐靠在竹屋外墙上,敲了敲黛玉的屋门:“黛玉,醒醒!醒醒!把衣服穿好,师父要带个小流氓进去看你。”
姚三郎这叫一个气。你造我刚刚斗妖精保护了你徒弟吗:“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成了小流氓了?”
“啧~”文四姐哼笑了一声,困困的说:“大半夜的都睡觉呢,黛玉要是做恶梦尖叫了,我能听不见吗?我没听见!你是怎么知道她吓着了?”准是去偷看她睡觉了。
姚三郎淡定的说:“这你就不懂了,我跟林妹妹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心里想什么,我知道。”
不光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俩同梦……异床。或者说是异床同梦?
黛玉红着脸拉开门:“师父,三郎哥哥,你们俩能不能不吵架呀?”
文四姐摸摸下巴,姚三郎摸摸脸,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那多无聊啊!”
黛玉叹了口气:“现在才无聊呢!”
三人进了屋,姚三郎桌边坐着,文四姐自动爬上床躺下,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说罢。”
黛玉看了看两个人,选择过去坐在桌边,她本想着让师父继续睡觉,可一坐在姚三郎面前,就想到他刚刚的模样,那样子又恶心又好笑。
姚三郎挺开心,从怀里掏出因果玄环来:“那女人确实有些道行,她自报家门,说是叫警幻仙,说了府邸姓名也尽是些不实之语,用心诡诈。”
双手各握一个,伸手一拽,把一对连环毫发无损的拆成两个,口中不停:“我正睡着觉,她侵入我的梦境,幻化出景象来,跟我装神弄鬼。切,我可是见过真神仙的人,能被她骗了?”
黛玉懵懂不解的看着他:“警幻是你的仇人吗?”
姚三郎犹豫了一下:“原先不是,我没见过她,但也说不准她什么时候就恨上我了。”
譬如说在她说那个很恶心的话,要把聪明灵秀的黛玉和蠢了吧唧的贾宝玉说在一起,呕!
黛玉还是不太明白,咬着嘴唇:“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三郎哥哥,会不会出事……”
她知道我的名字,又出现在我的梦里,还跟你动手打架,这人太可疑了。
姚三郎笑了:“不会出事。”
他拿着两个木环玩,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乾坤圈被我以法力蕴养了数百年,法力无边,你戴着它,那个妖婆子就不能侵入梦中。林妹妹,你绝对安全,今天你会到我梦中,因为我只有这件一件法宝又给了你,赤手空拳的只能跟她战个不分胜负,我一着急,就想召唤乾坤圈过来,打完架再给你送回去。没想到连你的意识都召唤过来了,嘿嘿。”
黛玉头顶蹦出三个问号:我问的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数百年?等一下你活了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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