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协力的等骗完人分赃。”她尴尬的笑了笑:“其实就是那块银子大家看着乐呵乐呵。”
皇帝点点头,继续好奇宝宝:“朕从没见过缩骨的,你怎么缩的矮了两寸?好奇怪。”
文四姐大笑:“听着玄妙,说破了海底眼也不值一个大子儿!使劲缩着脖子,再稍微有点驼背,腿别伸直,半弓着。人人都能做,只是要长时间维持可不容易。”
她站起来拍拍衣裳上的土,又怜惜的看了看磨花的膝盖处,本来直溜挺板的一个人,一寸一寸的缩了下去。
皇帝有心试一试,又觉得太丢脸了,只是在心里默默演示。嗯,有意思。
姚三郎手里托着一块金子回来了,扔向文四姐:“给,喜钱。”
文四姐看着金子大为惊讶,狐疑的放嘴里咬了一口:“呸!金子为啥咬起来一股竹子味?”
姚三郎理直气壮的说:“走个形式就得了,你还真想要金子?”
皇帝简直看不下去了,朕养着的神仙居然用竹子变金子给人,太惨了。
文四姐掏出镜子看了看妆容,翻着白眼要说他魂淡。
姚三郎抬手一个□□,震的众人悠悠转醒。
文四姐赶紧咔吧咔吧的缩回去,露出了崇拜又激动的迷妹脸。
皇帝简单的说了两句:“姚真人讲经讲的这么好,你们居然都睡着了,朕很失望。”
就威严无比的把所有人都赶走了,包括‘江达’,叫他出去吩咐家人,再来进宫服侍姚真人。
旁边绣衣使派来的探子醒过来之后,也赶忙把消息传递出去。
江达到了宫外,准备徒步往南城客栈行去,却被不少官吏缠住了。倒不是找他要钱,而是摆脱他在姚真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请神仙不要责怪我们这群凡夫俗子蠢晕了。
江达摆出生意人和气生财的笑容,无比一一应下,又什么保证都没说。
纠缠了小半个时辰,才往南城走去。
刚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过来几个人一亮令牌:“绣衣使召见!跟弟兄们走一趟~”
江达(文四姐)露出一丝害怕来,害怕是真的,因为文四姐清楚的知道自己打不过绣衣使的长使,那群死太监武力值爆表,皇帝都不敢叫禁军硬抗。
他稍微一犹豫,被对方瞪了一眼,就心虚又狐疑的答应下来:“是。”
…………
一个时辰之后,江达被一辆马车送到南城客栈。
又过了半个时辰,江达出现在竹林外,走进去看到皇帝、姚三郎、卓东来正在对着喝酒。
皇帝急切的问:“如何?”
卓东来笑而不语。
文四姐揉着脸站直了,把脖子挺起来,看起来比刚才高了十厘米有余:“我能把正的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谑了,能把尖人忽悠嗫了,能把小两口过的挺好,我给他忽悠分别了。一双好腿我能给他忽悠瘸了!忽悠几个死太监还算事?丫们都信了,准备带着小jj来请姚真人帮他们续上去。”
皇帝被逗笑了:“太好了!过来坐下喝酒。”
姚三郎脸上的表情就好像要吐似得,哼哼:“我能跟他们说事事难两全吗?”
皇帝安抚他:“你能直接把他们送上刑场,不用你给他们续jj。”
文四姐咻的一下就坐在卓东来旁边,问:“哥哥,我能把易容卸了吗?脸上痒痒,好像起小红包了。”
卓东来仔细端详她的脸:“没有,别多想。”
他递过去一杯酒,慢条斯理的讲:“不能卸妆,万一有急不可待的人今夜就来,在竹楼里撞见你的本来面目,就要坏事。”
文四姐郁闷的点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关心自己小徒弟:“三郎,黛玉睡觉了?这么早?”
姚三郎更郁闷了:“黛玉跟皇后在一起,她算是彻底嫌弃我了!呜!”
他像个要哭出来的小可怜。
姚三郎看卓东来很烦,可卓东来看他不烦,不仅不烦,还很喜欢呢,因为可用。
卓东来安慰道:“女人心海底针,总叫人琢磨不透,你做了什么叫她不欢喜的事?”
姚三郎低着头对手指,呐呐的说:“我没干什么,就是伺候她日常起居,给她端茶倒水梳头叠被,晚上听她哭了去哄她,她说想学道德经,我就给她讲。昨天给妃嫔们讲经,嫔妃都睡着了,只有她和皇后醒着,讲完经我就去问她觉得怎么样?”
他抽抽鼻子:“我事事以她为先,反倒叫她厌烦。你不知道,那日我正问她我讲的如何,皇后过来邀她去永福宫,黛玉如释重负,走的时候像是躲开我似得。”他差点趴桌子上开始哭。
皇帝也十分不解:“太奇怪了!朕若是这么对某位姑娘,做到三郎的十分之一,她都要感激涕零呢。”
文四姐也不懂:“三郎明明是个大暖男,黛玉为啥不开心?”
原著里她喜欢宝玉,不就是因为对方温柔殷勤,是个花心暖男吗?
卓东来喝了口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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