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谢家的女公子?”韩谨玩味地挑眉,问书童:“夫人与谢娘子很熟识吗?”
即便不熟也该见过,毕竟她时常来谢府。
但那书童却道:“夫人没见过谢娘子。”
“韩侍郎,求您放婢子进去吧,夫人是认得婢子的!”拾香急得快哭出来了,忍不住扑上去抓住了韩谨的衣袖。
韩谨厌恶地皱了眉,一把挥开她,冷声道:“空口无凭,某不能信。”
我气得要笑,以前韩谨并不是这样的,温和有礼甚好相处,如今竟学会摆谱了。我道:“韩侍郎,尊夫人时常出入谢府,谢家上下都认得,莫不是你连这都不知道?”
韩谨的神色微微一变,似想到什么,拔高声调问道:“当真?”
“韩侍郎自家的夫人,自然在自家打听最为可信。”我冷哼一声。
犹豫了片刻,韩谨近前一步,低声问道:“可是为了七巧?”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叫七巧,真是恨得我牙痒。但此时此地并不该发作,于是我强忍一口气,面上人就淡淡的,“让丫鬟近处传话。不过迟早都要出门,还是请夫人出来说话的好。”
先前的倨傲之色尽数消失不见,韩谨拉着我的袖子,急道:“贱内昨日与家慈昨日去城外上香,在庵中休憩一晚至今未归,某正要去接她们,如何能递话?”
我学他方才的样子,一袖子拂开他的手,“早说不就是了?耽误这些功夫!”
“霍郎将,你还未告诉韩某,七巧如何了!”韩谨又扑上前来拽我。
“谢家的人,同你有何相干?”
韩谨有些愠怒,“家严到底是七巧的亲舅舅,某也是七巧的表哥。某问一声自家妹子的近况,难道还问错了不成?”
先前一段时间总记着韩谨与凌波定过亲,竟忘了我最初认识韩谨还是因为想通过他这表哥的身份找凌波的。这便麻烦了,想着韩谨之父先前为了官位做的那些事,倘若他知道凌波尚在人世,还偷偷去了谢府,岂不是惹了大麻烦?
“她好得很!”我冷冰冰地道。
韩谨也是知道自己家里究竟是个什么状况,闻言面色一红,急道:“某不会告诉父母的。”
“韩侍郎,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快去接令堂与尊夫人吧,莫让她们二位等急了。”我很是不耐地推他一把。
韩谨是个文人,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真是半点不为过,我这么一推他便连退三步,一下子跌坐倒在地。
那书童一边骂我一边去扶韩谨,韩谨却自己站了起来,高声叫我:“若不是大事,霍郎将会亲自带着人出来?霍郎将来找贱内,是想问她与七巧相关的事吧?但关于七巧的喜好一应事宜,问丫鬟也就够了。还能问什么?就不外乎素日同去或是七巧爱去的地方了……”
不愧是在大理寺待过的人,竟然如此会猜。我连忙喝止他:“霍某不请见尊夫人了,这便走。”
韩谨不依不饶地道:“七巧不见了你在找她是不是?但韩某必须说一句,这些地方一般问出来也没什么用。”
既然制止无用,那我还是带着拾香连忙走了,眼不见为净。
“霍伯英你站住!七巧不见了,就只你们二人找,何时才能找到?”韩谨连忙追上来。
我目不斜视,“谁说只有我们二人?”
“究竟是因为何事?七巧为何会不见?”
“住口!”我有些怒了,“若是韩侍郎要一同来寻人,霍某自然感激不尽,但此乃谢家私事,韩侍郎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
韩谨比我更愤怒,“明日贵妃就要进宫了,谢家上下定忙得人仰马翻,七巧最是稳重懂事,不会在这时候出去乱跑,剩下就是……她遭了不测!”
“荒唐,长安乃是天子脚下,谢府又是什么地方?寻常宵小有这样的胆子?”
“那便是……你们做了什么气得她跑出去了!小时候她也有过。”韩谨咄咄逼人地道:“霍伯英你老实说,你如何让凌波生气了?贵妃进宫,你却能让她生气……你们、你们……是要让她做替代?!”
不得不说韩谨除了才思敏捷,在推演方面也极具天赋,我什么都没说,她便猜出了这么多。但此时在他家门口,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闹起来就完了。我喝道:“休要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霍伯英,你这是恼羞成怒了。”他忽然扑上来,连体面涵养都统统不要了,一把揪住我的领子,“你不惜犯下欺君之罪将她从宫中带出来,怎的又让她冒名进宫?始乱终弃!”
我打开他的手,“韩书毓,你有什么脸说我?”
韩谨再次一把攥住我的衣襟,眼底都布满血丝,“若不是那日看你对她多有维护,她也是心甘情愿跟你去,我早就……”
“你早就怎样?是休了长孙氏还是去求至尊?你敢吗?”我并不将他的怒气放在眼里,“韩侍郎,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凌波还找是不找?”
“既然她如此重要,谢府一定会加派人手,不缺你一个。”韩谨大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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