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微小, 缝隙里也会藏着见不了人的东西。
这些都是男人的通病,陆时辉也不能避免。
他大概以为做的已经足够了。
但有时候,女人的敏感就是这么奇怪,即使在与对方达到了绝对信任的程度下,她肯定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试探。
更何况苏槐本身就是一个大写的怯弱。
要是陆时辉再谨慎点,或者对“好心”的陈老师留个心眼,或许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
和他不知道陈芬玉劝苏槐离婚一样,他也不了解别人背地里说了多少闲话。
而这些闲话,到底又是怎样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传进了苏槐的耳朵里,他也不知道。
他算得上不错的,就是当断则断,干脆利落。
陆时辉抿着嘴,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苏槐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补充多少个第三,但是再一次明确告诉你苏槐,我和她没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
苏槐被凶了一顿,眼眶微酸,不要钱的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陆时辉这个人最大缺点,就是对苏槐说不了狠话,也最见不得她哭。
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把苏槐的眼泪擦掉,“哭也改变不了,我和陈芬玉就是没乱搞男女关系。”
“可是……”苏槐低着头说,“你总是对她笑……”
“礼节性笑笑。”陆时辉说。
苏槐头垂得更下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她今天……”
“我不会去的。”陆时辉静静地看着她,“听说她家里要来人,村长不会做傻事的。”
苏槐轻咬着下唇,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陆时辉却轻轻弹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说道:“叫你不要情绪太激动,每次都不听,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不管你了。”
苏槐的眼泪往下掉,“对不起……”
“先去给你熬点安神的药,这几天别出门。”陆时辉说,“要不然你这病殃殃的身体,真的会出事的。”
陆时辉的手轻轻攥紧,没有让苏槐看到。
如果这件事解决了,他就把苏槐带出去。
就算他解释得再清楚,村里那帮人也不会相信。
与其让他们在苏槐面前乱嚼舌根,还不如干脆地把苏槐带走,避免再发生什么意外。
“……我知道了。”苏槐犹豫地应了一声。
她觉得他说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又实在察觉不到任何怪异的地方。
……
气温渐渐转凉,天色沉沉,眼看着快到傍晚,时间一点点的消逝,而对于某些人来说,慢慢被磨掉的,是希望。
李福儿被陆时辉气得是想直接走,这种没担当的男人,看着锅里想着碗里,管不了家里的女人还去招惹另外一个,光是想想就气。
陈芬玉也是不爱惜自己,就算陆时辉再好又怎么样?
人家早就已经结婚了!
这两个人竟然还敢暗中干柴烈火,也是让人够让人牙痒痒。
可陈芬玉是她的朋友,她又能做什么?
正当她在一旁纠结着是不是要在喊一声陆医生时,陆时辉刚好打开大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陆时辉一手里拿着干枯的药草,另一只手拎着砂锅,看样子是要熬药。
在里面呆了大半天,这是给谁熬药,一望就知道。
他看见李福儿,脸色异常冷漠。
李福儿心想这下真完了,芬玉没救了。
没想到陆时辉和她路过的时候,脚步突然顿了顿,跟她说了声“你走吧我会救她”,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开。
李福儿一愣,连忙转身,想要把话问清楚,但陆时辉却没有再和她说一句话。
她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下,想了想,最后还是迈开脚步,离开了这里。
陆医生很少食言,他……应该不是在骗她。
陆时辉的确会去救陈芬玉,但他不会跟苏槐说这件事。
苏槐这段时间受得刺激太多了,要是再让她知道自己去救陈芬玉,那刚才的一番解释肯定又会被怀疑。
他拿起旁边的小称,小心翼翼地看着上面的刻度,在心里计算着安神药的剂量。
这件事就留着以后再解释吧。
今天晚上就让苏槐多休息吧,别被不愉快的事情惊醒。
……
苏槐揉一揉眼角的疲惫,打了一个哈欠。
哭也是一项技术活,苏槐表示最近深有体会。
可惜系统被吓得不敢再出来了,要不然她还可以跟它交流一下什么叫演技。
陆时辉像以前一样,手上端着一碗泛苦味的药。
今天他出去一趟,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什么东西也没带回来。
“等药温了再喝,别烫着。”陆时辉说,“喝药之后上床躺着。”
“可是现在还这么早。”苏槐小声说。
陆时辉把药放在一旁,说道:“要是你不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喝的药说不定就没什么苦味了。”
苏槐也没敢跟他狡辩这个问题。
凳子就在一旁,可是陆时辉没有坐下。
直立的身体微微倾斜,靠在墙边,双手微微交叉,姿态有些慵懒,但又莫名地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即使他只是穿着普通的白背心加衬衫。
“我们搬出去住吧。”陆时辉突然开口。
苏槐抬头,不明白他这个出去是什么意思,疑惑的视线望向他,“搬去哪?”
“去我老家那边。”陆时辉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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