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你不好的事吗?”
如果是正常的师徒情, 那么就算是感情再好, 也总会有说得出口的抱怨。
只有恋人,才会因心中那点无止尽的隐秘念头, 美化了一切。
黑发少年看着他的眼睛, 顿住了, 显然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东寰会问这个——林凌心道哇那可真是太多了,简直说个通宵也说不完啊。
但是为了避免东寰回忆起以前的事来之后秋后算账, 林凌还是决定谨言慎行。他想了想, 挂肠搜肚地想出了几件不痛不痒的事:“很少,但是也有一次,我与同伴聊了过久,不清楚师尊在等我,回去之后师尊就不理我了。”
——实际上, 东寰从前与他离的远远的,压根就未曾靠近过。
林凌说到这里,立刻又气鼓鼓地补充:“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做过最不好的事就是让我现在找不到他。”
——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他就在他的面前!
——还要他费心费力地暗示!
黑发少年仗着东寰陷入了虚假记忆中不明真相,敢于直接当着本人的面diss他。
然而这一句话,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已经是情深意重的表现了。
究竟是有多喜欢,才会让离别的阴影盖过所有的不好之处,最终只剩下一句“他的不好就是让我找不到他”?
也就是说,只要那个师尊再次出现,想必林凌就会忘记一切,并且重新接受他——哦,也许起初的欣喜若狂过后,少年还会假装生气地埋怨几句,但只要他的师尊肯低声下气地哄个两三声,林凌定然不会介意,还会与他和好如初。
然后他们会在浸满月光的床榻上缠绵,完成从师尊到恋人的身份转变。
只要他的师尊出现,他东寰这个长相一样的替身便可以从林凌的生命中退场。
东寰轻咳了一声,他无法遏制地联想到了以后的事——这本没有什么的,他告诉自己。
他早就习惯一人独行,立于众山之巅,这是最好的修行方式,无牵无挂,断爱绝情。是这个人在他被逐出师门的时候,遥遥地追上来,主动地跟着他——也只会有短短的几天罢了。
东寰抬眸望着灯下林凌的剪影,他忽地升起一股错觉,像是自己曾经也这么看过他——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在那股熟悉感升起的瞬间,东寰觉得原先那些阻碍灵力流通的伤口更加重了,甚至还有一股无名之火在他的经脉里乱钻,令他心绪烦躁,甚至不想再看面前少年的脸——糟了!
男人面色一变,立刻意识到是那催情花由于在他的体内无处化解,竟产生了二次变化,药性被成倍的激发。
若是要解决,其实也不难,出来几次便可缓解,就如林凌做的一般。
然而东寰的抉择中绝对不会出现那样的选项,他再次选择了强忍。只是五色催情花药性已经无限接近于神药,再借以沧泽的红龙之力催发,以他此刻受伤的处境,只会使得内伤愈加严重。
男人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泛白的唇间有着隐忍的性感,眸色也变得暗沉至极。
林凌在旁边眼见着东寰脸色乍变,看上去倒不像是伤口复发的痛——他立刻也意识到东寰的反应怕是与那花有关。
黑发少年在旁边踌躇了一会,忽地从东寰的侧边揽住他的一只手臂。
男人乍一感受到属于另一人的重量,还未来得及开口赶人,黑发少年已经伸出一只手来,咬着唇小声道:“我可以帮你。”
东寰留意到他闭上了眼睛,是献祭般的神色——究竟是为什么?明明你爱的是你师尊,又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帮他?只是因为……他长得跟他的师尊一样吗?
男人在半途中截住了他的手,在少年错愕的表情中,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这本不是他想做的动作,他不习惯跟任何人这般亲密接触。只是心头的念头,配合着体内的热流令他不自持地这么做了。东寰神色淡淡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
为什么在他被逐出门派之际要跟着他?又是为什么不肯走,非要帮助他?
那催情花的二段功效放大了东寰心中的阴暗情绪,也弱化了他的情绪自制力。
男人的动作强势,他像抚摸一只猫咪般地摸着林凌的后脑,看着怀中面露讶异的黑发少年,暗紫色的漩涡代替了月华,这让他看上去更加接近沧泽,而非东寰。
林凌忽地觉得这是个机会。
他也不愿意再在此地停留浪费时间,要想等东寰自己清醒过来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经理,他尝试着想一把唤醒东寰——林凌一口气吹灭一旁的蜡烛,趁着山洞回归黑暗的空荡,反过来握住了东寰的手,轻柔但坚定地说:“……因为你就是我师尊呀。”
这话听在东寰耳朵里,无异于是在告诉他,林凌一直以来跟着他,不是因为他是东寰,而只是将他当做“师尊”。
他是一个替身。
多么好笑的一件事。
最好笑的是骄傲如东寰,竟然也有片刻希望自己当真是他的师尊——虽然这绝不可能。
东寰只觉那股邪火越烧越旺,他冰冷地打碎对方的幻想:“我不是。”
“你就是他,”林凌带着滚烫的吐息扑在男人的耳畔,他迫切地想要证明着什么,“师尊,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外出的时候出了事,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再好好想想……”
那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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