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1
【19、一场交易】
诏狱深处。
云彦和秦慕雨靠得很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起。云彦依然是一副风
轻云淡的样子,说:「秦大小姐,其实你也不必恨我,我只不过是把你在夏侯雄
手上借来一用而已,并不会伤你的一根毫发!」云彦也不知为何,故意把毫发二
字,说得很重。
「狗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的!」秦慕雨生性耿直豪爽,刚被夏侯雄
玷污,如今又换上了一个云彦,虽然在云彦的抚摸下,让她春心荡漾,但依然不
能掩饰她心里的委屈和愤怒。骂着,已用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朝着云彦的鼻梁上
撞了过去。
现在秦慕雨的四肢都被紧固着,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脖子来,即便如此,
她也要做最后的挣扎,让云彦也吃点苦头。要不然,她满身的屈辱,如何发泄?
可云彦偏不让她满足,在秦慕雨的额头撞过来的时候,轻轻地将脖子往后一仰。
二人的鼻尖依然几乎相对,却终究是谁也没有碰到对方。
「好快的动作!」秦慕雨自信自己的武艺,除了她父兄和嫂子之外,天下已
几乎无人可敌。本以为这一头撞去,是必中无疑的,却不料到,云彦竟然躲开了。
「好辣的丫头!」云彦似乎在和秦慕雨对词一般,淡淡地吟了一句。不过,
她的脸上,显然已经有了怒意。
能够惹怒云彦的人不多,秦慕雨倒是个例外。云彦已经后退了一步,举臂朝
前,忽然五指一收,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竟平地起了一阵怪风,怪风推在秦慕
雨的背后,将她紧紧地朝着云彦推了过去。不,不是推,是吸!
可是秦慕雨的身子上,还是上三道,下三道得被捆满了绳子,被这么一吸,
绳子便勒进了她的皮肤,像煮熟了的粽子一样,一道道鼓起的皮肉都从绳子的缝
隙间凸了出来。可这还不止,两条腿上虽然没有绳子系着,身子朝前一扑,被固
定的脚踝和身体反向作用,髋部的骨头好像要被折断一般,又酸又麻。
「啊呜呜呜呼呼呼……」秦慕雨疼得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好像站在风口浪尖
之上,一张口,发出来的声音已被怪风拨乱了音调。
「这,这是什么武功?」秦森父子见了,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们在江湖上
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什么样的武功没见过,却对云彦的隔空取物之术失了颜色。
修为在二十年以上的隔空取物之术,也紧紧能隔了不到十步路,取些小件。
能把秦慕雨这么大个人平空吸取过去,非六十年的修为不可。但云彦,显然是不
到六十岁的。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本领,不是邪功是什么?
绑在秦慕雨身上的绳子吱吱作响,几乎每一根绳子都差点绷断。秦慕雨的身
子上好像压上了几把刀,要被绳子勒得四分五裂。
忽然,云彦收功。秦慕雨又是砰的一声,一头朝后撞在了木柱子上,已然是
昏了过去。
「云彦,你不要胡来!我们秦氏一家,与你大理寺平日里也无甚冤仇,你为
何要如此对待慕雨?」秦森说。
云彦又恢复了方才的风轻云淡,像是在感叹一般地说:「是啊……平日无冤
无仇……可是,只能怪你们站错了立场!」他说着,居然又蹲了下去。
云彦的身子一矮,脸面正好对上了秦慕雨胯下已经红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
般的阴户,伸出舌头,像蜥蜴一样,轻轻地在上面舔舐起来。
在秦氏父子的眼里,他俊美的模样,顿时变得丑陋,就像地狱的恶鬼在夜里
趁着人间熟睡,不怀好意地舔舐着人们的脸。
「混蛋,住手!」秦森大吼,琵琶骨里的铁链咣咣作响,竟像是他曾经手里
宝刀的龙吟。
「爹爹,不可!」慕影大叫。
秦家影刀至臻的境界,便是身在桎梏,亦能取人性命于十步之外。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只是这一式,耗损的内力太大,就算是平时,使用之
后,也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行。更何况,此时秦森形同残废,这一式使用出来,必
然血气耗尽。
云彦听到龙吟,猛然回头,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
「吼!」秦森大喝一声,忽然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那些
手上、脚上、肩胛骨上的束缚,对于人影来说,丝毫也无法迟滞他的脚步。影刀
能无视所有兵器,自然也能无视任何桎梏。
白影是秦森身子的模样,手里竟然还有刀光。刀影纵出十余步,随着秦森的
怒吼,直扑云彦。
云彦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慌忙地举起双臂遮挡。
大理寺。
夏侯雄抱着刘菲雪一路飞奔,出了诏狱。诏狱里的看守和圣刀卫们,看到夏
侯雄抱着长公主出来,不由地都是一脸疑惑。虽然长公主一路叫喊,可是也没人
敢上前制止。
大理寺,是云彦的天下。诏狱,是圣刀卫的天下。就算先帝在时,也不太过
问这两个地方的俗事。换成如今的小皇帝,更是不假多问。
「夏侯雄,你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这是……这是……非礼么?」刘菲雪的心
在渐渐地往下沉,落在夏侯雄的手里,绝对不会比在云彦的手里更好过。她怎么
也想不明白,前几天秦家还是当朝显赫,自己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
可如今却被人轻易转手,像……像一件东西一样。
夏侯雄果真是在大理寺内随便找了一间无人的厢房。只是他这个随便,也真
的是太随便了。当他一脚踢开房门的时候,屋里瞬间扬起一阵白茫茫的灰尘,比
外头天际的雾气还要浓烈。
夏侯雄把刘菲雪放在地上,因为整个屋子里,根本没有床,只是在墙角堆了
许多积满了灰尘的杂物。
「夏侯雄,你快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刘菲雪已经想不出什么更有恐吓性质的话来要挟夏侯雄了。
「嘿嘿,公主啊!你可知道,下官早就仰慕你的美貌了……」夏侯雄喘了一
口气,蹲在刘菲雪的身边笑嘻嘻地说。
刘菲雪当然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天生就有一种男人无法企及的敏锐。别的
不说,只消从夏侯雄不怀好意的眼里,她就能揣摩出一二来。可明明是那么一目
了然的事,为什么慕影会看不透,甚至还把夏侯雄当做兄弟?
真是个木瓜脑袋啊……想到这里,刘菲雪不禁苦笑。可偏偏是慕影的木讷,
才是他身上最大的魅力。
刘菲雪一笑,倾国倾城,即便是苦笑,亦能迷倒万千众生。南仙北皇,自然
不是浪得虚名。夏侯雄不由地楞了楞,只感觉心里一阵甜蜜,像是凛冬过后,第
一缕温暖的春风拂进她的心坎里一样,滋润了他相思的心田。
刘菲雪猛然发现,自己不该笑的。西施即便蹙眉,亦能流传千古,更何况是
笑!她这一笑,已经让夏侯雄误解,是在对他卖弄风情。
「我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穴道,听到没有?」刘菲雪不胜羞怒,大声喝道。
「好啊!」夏侯雄竟真的在刘菲雪的身上拍了两下。
刘菲雪的身子软软的,一拍下去,就像拍进了绵海之中,让夏侯雄的身子也
不由地一软。
「公主恕罪,小人无能!」夏侯雄当然不是成心要替公主解了穴道,只是要
在她的身上占一些便宜而已。
以夏侯雄的武艺,解开几处穴道,本来是不在话下的。身为圣刀卫的副指挥
使,没有这点本事,岂不笑话?刘菲雪知道他是故意的,便一咬牙,将头扭向一
边,不再理他。既然强调了这么多遍,都被夏侯雄拿来当成一个玩笑,那就没什
么可以多说了。她也有她的尊严,不容他人亵渎。
夏侯雄又接着道:「公主,你可知道,下官有多少次都在睡梦里梦到你…
…」
「闭嘴,厚颜无耻!」刘菲雪本已打算不再开口,可是让夏侯雄再这么说下
去,不知道从他的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污言秽语来,所以赶紧又出声制止。
「厚颜无耻?」夏侯雄似乎有些恼怒,「在下对公主一片痴情,在公主的眼
里看来,竟然是厚颜无耻?那好,现在下官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厚颜无
耻!」说着,解开了刘菲雪的衣带,将她胸前的两扇门襟都敞了开来。
刘菲雪也和云彦一样,云雨之后,衣服胡乱地一套,勉强遮住了身子便已是
万幸。此时夏侯雄将她的门襟一开,胸前的两团肉球瞬间跃了出来,白得晃人眼
目。不仅是胸,连她的整个身子都一齐裸露出来,像一尊洁白的女神雕像。
「嘿嘿,看来公主这几天饥渴得紧啊,里面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夏侯雄道。
刘菲雪把眼一闭,任何他去说三道四。再说,她对这件事也根本无法解释,
原本来的时候,就已作好了失身的准备,所以内里当然穿得越少越方便。只是想
不到,现在竟然会落到夏侯雄的手里。
夏侯雄见她不说话,便开始动了起来,抱住了刘菲雪的双腿,将她朝着两边
打开。双腿一分,会阴处多汁的蜜桃已经干涸,竟像是从来不曾被人染指过一样。
夏侯雄低下头,鼻尖凑到了刘菲雪的阴户上,用力地嗅了嗅,笑道:「公主果然
是公主,金枝玉叶,连下面都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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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看……」刘菲雪虽然闭着眼,却能想象此时夏侯雄不堪入目的
猥琐表情,那对贼溜溜的眼睛正看紧了她的私处,将她最宝贵最隐秘的部位瞧得
一览无遗。她拼命地运起内力,竟发现自己身体里的内力全被穴位封死了,根本
无法冲开。
云彦的内力,远在刘菲雪之上,除非云彦亲自解穴,方能破除。要不然,只
能等十二个时辰以后,自行解穴,可是刘菲雪根本等不来十二个时辰。而她尽管
身子无法动弹,可身子上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曾缺少,甚至连夏侯雄靠近她,嗅
她下身时的体温,她都能一清二楚地感觉到。
忽然,刘菲雪感到身子一震,依然是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猛然睁眼,大喊:「夏侯雄,不可以,你快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下面这么干,该是让云大人都吸得干净了吧?」夏侯雄笑着,那副恨不得
让人扇她两耳光的脸又开始扭曲起来。
「不过没关系,下官会让你重新滋润起来的!」夏侯雄接着说,手指已经在
刘菲雪的小穴里轻轻地进出旋转起来。
刘菲雪的下身虽然干燥,却温暖,和夏侯雄的手指肌肤紧贴,两个人迅速传
递着体温。只一会儿工夫,夏侯雄的指头也变得温暖起来。
夏侯雄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忽然一勾。这一勾,几乎勾到了刘菲雪的心田
深处,挑起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不由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秀眉忽然一蹙。
长公主仪态万方,雍容华贵,美得几乎令人不敢仰视。夏侯雄虽然一直心存
非分之想,但当他真正面对刘菲雪的时候,还是不得不低下他的头颅来。此时他
的指尖轻轻一拨弄,长公主竟如普通女人一样,娇躯直颤,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顿时崩塌,让他感觉自己和刘菲雪似乎又亲近了一些。
「公主啊,以后秦氏一家不论死活,都不能和公主一道生活了。不如……嘿
嘿,今后就由在下来安抚公主的身体如何?」夏侯雄大言不惭地说着,似乎已经
忘记了他和云彦之间还有一场交换。
刘菲雪咬紧了牙,只是不理。很多时候,女人的无言,是对男人最好的羞辱。
夏侯雄很快就体验到了被羞辱的感觉,手指不停发力,在刘菲雪温软的花径里不
停挑逗。只一会儿工夫,他的指尖已感觉到花径渐渐开始变得湿润。
「嗯!呃呃……」刘菲雪虽然咬紧了牙,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可是夏侯
雄的每一次拨弄,都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能够拨动她浑身上下的神经,让她的心
室里响起了连绵不断的靡靡之音。
刘菲雪只恨自己被封了穴道,要不然,早已朝着夏侯雄狠扇几个耳光过去,
甚至还有可能一剑将他刺死。
「哟!下面很湿了呢!」夏侯雄感到刘菲雪几乎是一个禁不起挑逗的女人,
只一会儿,下身完全湿透。忽然,他羡慕起秦慕影来,居然足足占据公主那么多
年,白享了许多艳福。夏侯雄抽出手指,指尖水光毕现,像荡漾在阳光底下的湖
面。
夏侯雄把手指放到刘菲雪的鼻子底下,笑道:「来,快嗅嗅自己骚穴里味道!」
「不……」刘菲雪用力地左右转动着脑袋,拼命地躲避夏侯雄的手指。说来
也怪,男人对女人身下的分泌物如饥似渴,偏偏女人却对其不能忍受,甚至还觉
得恶心。
夏侯雄忽然出手掐住了刘菲雪的下颚,拇指和食指叫力,像钳子一般,钳开
了刘菲雪的嘴:「来,快尝尝!」说着,竟把沾满了刘菲雪自己的淫液的手指戳
进了她的嘴里。
刘菲雪的武艺虽然在夏侯雄之上,可是穴道被封,内力不畅,根本无法抵御,
两颊被夹得生疼起来,不得不长大了嘴。夏侯雄的手指一戳进来,满嘴更是滑腻
腻的,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菲雪的嘴里,也和她的美穴里一样,软得令人浑身骨头都酥了。夏侯雄同
样在她的嘴里搅和了几圈,确定已将手指上的淫液留在了她的口里后,才将手重
新提了起来。
夏侯雄的手指上,依然是湿漉漉的,只是不知道,现在沾在上头的,究竟是
口水还是蜜汁了。
夏侯雄的手指一出来,刘菲雪赶紧忙不迭地吐起了口水,毕竟是无法忍受自
己身体的分泌,更不能忍受这种如天塌下来一般的耻辱,想要咽下去,更是不能。
只不过,她忘了自己是被仰面平放在地上的,口水一吐,晶亮得如同水银一般的
唾液就缓缓地从嘴角两边流了下来,圣洁的脸庞被玷污。
夏侯雄再刘菲雪的身上趴了下来,一手顺势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一手依然
紧紧控制着她的下颚,探出舌尖,竟在刘菲雪的脸上舔了起来,舔舐着她的口水。
「嗯唔……」刘菲雪愈发觉得不堪忍受,可唯一能动的脖子已被夏侯雄控制,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像一条狗似的,用湿得令她心里发毛的舌头在脸上拂来拂去。
他不舔还好,一舔就把刘菲雪的脸舔得更加湿透了。
「公主……」夏侯雄一边舔,一边用手拼命地将她的乳房用力地往上推着,
让两团肉球像陀螺一般,在她的胸口不停地滚动,时时地碰撞在一起。只是那毕
竟不是陀螺,碰在一起,也没有任何声响。
「不……」刘菲雪的喉咙底部艰难地叫出声响来。这个时候,她即便是叫,
已不能让夏侯雄半途而废了。
夏侯雄的手很粗糙,很难令人想象,生得像他这么白净的人,手掌竟像是徭
役农民一样。原来,他虽然出生贵胄,但天姿平平,为了当上圣刀卫这个美差,
刻苦勤练刀法。几年练下来,刀法总算有了些造诣,但也把一双手练得满掌老茧。
但夏侯雄的手越粗糙,在刘菲雪细嫩的胸脯上蹂躏的摩擦也越大。只揉动了
几下,刘菲雪的乳房已经火热起来,高耸的胸脯深处,好似有炽热的岩浆在翻滚,
烧得刘菲雪整个人也跟着一起红彤彤起来。
「看来,公主也是很享受在下用这样的方式抚摸呢!」夏侯雄见刘菲雪竟在
他的挑逗下身体起了反应,顿时变得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让他下面差点一下子
崩盘。按理说,他刚刚在秦慕雨的身上发泄过,不该这么快就像处子一样没了性
子,可偏偏刘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体横陈在她面前,怎么不动心?
夏侯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刘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线,慢慢地吻了下
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刘菲雪的双乳丰硕挺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见
不能释手的珍品,几乎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刘菲雪深深的乳头里,把自己的整
张脸都埋了进去。
刘菲雪的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体香,沉稳却不热烈,虽然不是很浓,却沁人心
脾,如一盏陈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还没啜上一口,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菲雪却仿佛再次坠入了地狱里的黑暗一般,充满了绝望。一日之间,竟被
两个男人先后玩弄,这样羞耻的事情,既对不起她高贵的身份,更对不起十几年
如一日疼爱她的丈夫慕影。她简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
她就会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刘菲雪敞开的衣裳摊在地上,就像一张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
雄的不停挑逗和拨弄之下,两个人几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地滚到了衣裳外去。
地面上同样满是灰尘,粗粝的尘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说不出地难受。
夏侯雄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
两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刘菲雪,在诏狱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脸上
消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
刘菲雪的脸上凉凉的,沾满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来
狠狠地擦拭干净。可是她的手不能动,要是能动,又怎么会容许夏侯雄如此胡作
非为?她抬头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见他的龙茎已经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简直
一点也不相称。
刘菲雪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无言地朝着夏侯雄不停摇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现在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夏侯雄积压多年
的兽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完全爆发出来。他抱起刘菲雪的双腿,扛在肩头,自己
双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阳具缓缓地推进了刘菲雪早已湿滑的花径之中。
夏侯雄的肉棒干燥,可是刘菲雪的小穴里却是泛滥的,他几乎没怎么费劲,
就将整条肉棒完全没入了刘菲雪的身体里头。
「唔唔……」刘菲雪的脸上像发烧一样滚烫,一闭眼,却挤出了更多的眼泪
来。
丈夫还在诏狱深处受苦,而她却在离丈夫咫尺之外,和别的男人在交欢。如
果说委身于云彦是为了营救秦氏一家,那现在和夏侯雄这么做,简直是毫无意义。
刘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换回慕影的一条性命,更不知道
若干年以后,蓦然回首,慕影还会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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