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长公主的妥协
中都皇城,诏狱深处。
几乎在孙银泽的肉棒捅穿了林欣妍处女膜的同时,夏侯雄也是噗嗤一下,破
了秦慕雨的处子之身。
秦慕雨顿时感觉小腹好似被一股巨大的隐力撕裂一般,疼得哇哇大叫起来,
额头上香汗直淋。
「初夜给了你的夏侯哥哥,也算不亏待了你吧?」夏侯雄的脸愈发扭曲起来,
甚至整个人都开始扭曲,咧着嘴一边笑着,一边将胯下的肉棒继续朝着秦慕雨的
身体深处捅进去。
破了处子后,夏侯雄感到秦慕雨的阴道内壁上有些生涩,不再似一开始那般
润滑,低头看去,浓得发黑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两人肉体的交汇之处,已是变得凌
乱的耻毛上,已经糊满了血块。
「夏侯雄,你这个畜生,啊啊啊!」秦慕影双足一踮,整个身子朝前奋力地
扑了出来,可没移动了半寸,铁环已牵住了他的筋骨,疼得他顿时没了力气,软
软地跪了下来。
夏侯雄头也不回,忽然招手,叫过几名狱卒来。已有两人走到了近前,夏侯
雄一番吩咐,就见那几名狱卒点头得令,二话不说,各自拿出一条绳索,捆了秦
慕雨的脚踝。这时,夏侯雄已从身上摸出了一柄匕首,挑断了秦慕雨下身的绳子。
「混蛋!」秦慕雨的双腿顿时自由,抬腿要去踢夏侯雄。不料,那两狱卒已
经把栓着她脚踝的绳子拽紧在手里,还没等她出腿,已是用力朝着两边一拉。
「啊!」秦慕雨猝不及防之下,感觉整个身子顿时悬空起来,好像一脚踩空,
落下了悬崖。好在她下身的绳子虽然松了,但上身的绳子依然和木桩绑在一起,
并没有让她摔在地上。饶是如此,绳子已是勒得秦慕雨浑身发疼,双手不得不在
身后抱紧了木桩,借以减重。
秦慕雨的双腿被扯分开去,左右两条大腿几乎成了直线。那两名狱卒走到两
侧的空木桩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绷紧栓上了木桩。
「啊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秦慕雨不仅羞耻,更是难受得紧。上身依
然紧固在木桩上,两腿已完全分开,刚被破了处子的阴户,布满了血块。
夏侯雄好似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道:「现在这个样子,玩弄起来才算带劲嘛!」
说着,已握紧了自己的阳具,像握着宝剑的高手,走到秦慕雨身前,用力地
朝前一顶。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桩上,整根木桩都跟着不住摇晃
起来。身体夹在木桩和夏侯雄的身子中间,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挤了出来,疼
得她直翻白眼。
「唔……」夏侯雄得意地嘶叫着,「肉穴里头可真紧致得很啊!」话没说完,
又是砰砰砰三下,接连撞在秦慕雨的身上。
别馆。
别馆门前,已是下起了淅沥细雨,从地面上升起一层水气,缥缈虚幻。
客舍青青柳色新。
别馆里,同样缭绕着一层烟雾。燕王刘弘熵斜靠在软床上,抽着黄金烟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吞云吐雾,对旁人道:「这大食国进贡来的阿芙蓉,
果真是一件好东西啊!可笑这世间,竟然还有人想着要成仙。吸了阿芙蓉,何需
羡仙?」
燕王生得八尺身躯,虎背熊腰,与皇室刘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尽管他的须
发已经开始灰白,但精神格外鲜朗。
仆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战战兢兢地说:「殿下,长公主已经在门前跪了两
个时辰了,难道殿下当真不想见她么?」
燕王的目光转向仆人,叹了口气道:「我这个皇侄女啊,生来就要强。可是
身在皇家,有的时候不服软也是不行的!你既然想跪,就让她一直跪着吧!」
仆人说:「殿下,这恐怕……」
「没什么恐怕的!」燕王把黄金烟斗搁在一旁说,「本王自是明白,她此番
前来拜见的目的是什么。我那位皇兄和秦家,现在都是梁王和摄政王的眼中钉,
这件事我要是插手了,恐怕会把两边都得罪了。本王这次进京,只是来观看形势
的,要是赶了这趟浑水,那可真要吃不上羊肉惹来一身骚了!」
「殿下英明!」仆人弯腰道。
大理寺。
大理寺的后院,自从云彦从朔方回来后,就搭起了一个瀑布。瀑布的水是从
城外御河里引过来的,终日不绝。
瀑布就像一层白色的门帘,门帘后是一个十来步见方的山洞。此时云彦就在
瀑布后的山洞里,忽然大喝一声,从瀑布里冲了出来。身子矫健如燕,几个起落,
掠过瀑布前的水潭,落在湖心的亭子里。
亭子里有仆人正拿着手绢等着他。一等他身形停稳,急忙将手绢递了上去。
云彦没有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他穿的是一身黄色的麻衣,只要沾上
了水,颜色就会变深。从瀑布里钻出来,自然已经湿透。
云彦叹了口气,不停地摇头。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呢?自从朔方回来,为什么每天要钻这个瀑布?」仆
人问。
云彦的目光投向远方。在天边,是一片灰色的幕云,像是朔方的云。良久,
才道:「我亲眼见识了秦家的刀,滴水不漏,比瀑布的流水还要缜密。如果我连
这瀑布都穿不过去,又怎么能破得了影刀?」
「秦家不是已经……」仆人道。
云彦忽然转头,瞪着仆人:「这个天下,怎能有人的武功,在我之上?」
这时,管家匆匆跑来,立在水潭边的石坎上,大声叫道:「大人,长公主求
见!」
云彦一听,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好像早就在预料之中,但他还是很
快从仆人的手里夺过了手绢,又是一个起落,掠到了潭边,稳稳地停在了管家身
旁,像一只飞上枝头的雀儿。只不过,他这只雀儿,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
云彦把手绢丢给管家,不由冷笑道:「她不是在燕王的别馆前跪得好好的吗?
怎的又来我大理寺了?」
「大人,燕王殿下没有见她!」管家回道。
「老狐狸!」云彦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朝着正厅走了过去。
正厅里,刘菲雪已经在等着他。长公主依然是一袭长裙,像画中的仙子,似
梦幻,又似真实,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云彦楞了半晌,才忽然在她的身后跪拜下来:「微臣参见长公主!」
刘菲雪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这时,云彦才看清,刘菲雪的脸上,满是倦意
和疲惫,眸子里竟闪着悲伤的泪光,只是一直忍着,没有流落下来。即便的铁石
心肠的云彦,见了这美人带泪的模样,也不免心疼起来。
「长公主忽然造访大理寺,不知所为何事?」云彦低下头问道。
刘菲雪看了看左右,说:「大人,不知可否移步内室说话?」
云彦站起来,躬身道:「公主请进。」
转过屏风,便是内室。说是内室,不过是云彦在大理寺的书房而已,一张靠
椅,一张书案,一个茶几而已。茶几上,香炉里袅袅升起的轻烟,嗅在鼻里,令
人心生暖意。
「公主有话,不妨直言!」云彦的身上依然湿漉漉的,连披散的头发也是湿
漉漉的,黏在脸上,可是透过发梢,还是能够看出他明显的笑意。
云彦在盯着刘菲雪。这一次,他并不像上一回那么着急。他明白,长公主迟
早是他手心里的猎物。
刘菲雪脸上的悲伤更加深重,噙泪的眸子透彻得就像一滩湖水,即使微风拂
过,也不能惊起半点波澜。忽然,她的脸颊开始红了起来,像清晨的第一缕朝阳,
晕染了天际的云朵。
刘菲雪没有说话,忽然身上的长裙一下子滑落下来,堆在了脚边。银白色霓
裳下,竟然一丝不挂。
「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刘菲雪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
云彦没有丝毫慌乱,目光直直地盯着刘菲雪的身子。凝脂赛雪,似江南的匹
练,即使像云彦这样目光如炬的人,竟也眼花缭乱起来。
云彦的镇定,其实是他装出来的。此时一股紧促的胸悸忽然袭来,即便调用
浑身的内力,也无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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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大人,昨天你说的话,也不会翻悔了吧?」刘菲雪还是比云彦更快得冷
静下来。只见她玉腿轻抬,跨出缠绕在她脚边的那堆衣裳,走到云彦面前。
虽然羞耻万分,刘菲雪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要救下
秦氏一家。
慕影是她的天,她的生命。没有慕影,世界对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意义。所
以为了丈夫,就算粉身碎骨,刘菲雪也是愿意的。
可与其这样,刘菲雪宁愿是粉身碎骨。
当刘菲雪逼近一步的时候,云彦竟然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人,生来就是气势
十足。像刘菲雪这种出身皇家的女儿,即便终其一生坐不上皇帝的宝座,却也自
带了皇家的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公主……」云彦感觉自己的说话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出于激动。
一具如此不可方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怎能不让他激动?
「大人该不会忘了昨日说过的话了吧?」刘菲雪咬紧银牙,继续逼问。既然
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不能白白让自己吃了大亏。
「当然,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我一定保秦家无虞!」云彦再也忍不
住了。食色,性也。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及不来短暂的欢愉。他的话还没说
完,就已经扑了上去,抱紧了刘菲雪的玲珑软腰,在她的玉颈上,乳峰上疯狂地
亲吻起来。
「呀……」刘菲雪轻轻地惊叫着,一时之间竟完全无法适应了云彦的如此热
情,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被逼得连连直往后退。
咕咚!刘菲雪一路后退,不料脚后跟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不由地往后倒了
下去。她的身后,正是云彦的那一张靠床。
云彦湿漉漉的身体和刘菲雪一起滚在了靠床上。
刘菲雪被压在身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看到了秦慕影的脸。有
的时候,她感觉秦慕影笑起来就像个孩子,天真无邪。这种笑容,足以令她神魂
颠倒。
可是……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慕影。相反,云彦对于刘菲雪来说,
几乎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过也就几面之缘。可现在,他们之间,竟已有了肌
肤之欢。
云彦翩翩美少年,到了此时,竟变得与野兽无异。他在亲吻的空隙间,忽然
直起身子,伸手扯住了自己的衣领,用力一扯。
云彦的衣裳是被直接撕裂开来的,简单而又直接。他的身体上肌肉光洁而结
实,六块腹肌赫然如龟甲上的图纹。
这本应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少年,却不知他的躯壳下,为何藏着一副歹毒的心
肠。一想到云彦对她的胁迫,刘菲雪就不禁想要呕吐出来。
「长公主,你可知道,微臣一直仰慕公主的玉体,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我们
该……」云彦早已显得有些气短。
刘菲雪忽然伸出一颗玉指,按在了云彦的嘴唇上说:「少说废话,快些行事!」
云彦一笑,道:「想不到公主竟也如此着急!」
「你!」原本刘菲雪是无心与云彦调情,只想让他迅速地把事情给办了,好
脱身回去。却不料,她的话在云彦的耳朵里,听起来竟成了如此下流的意思。
瞧着刘菲雪瞪圆了的美目,云彦愈发心动,一手抓紧了公主的玉乳,一手掐
住了她的下巴,深深地一口亲了下去。
「呀!不要!唔唔……」云彦湿滑的舌头闯进了刘菲雪的口腔里,拼命地搅
动着。刘菲雪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嘴里的津液都已让云彦吸了过去。她以
为,云彦想要的,只是她的下身而已,却不料想,云彦是要连她的上下身一并占
据了。
刘菲雪的舌头无处躲避,很快就被云彦捕捉了。云彦也不顾对方愿不愿意,
迅速地和刘菲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的舌头就像是打了一个死结,纵使刘菲雪怎么反抗,也已经抽离不开
来了。可是最令刘菲雪感到惊奇的是,尽管云彦的舌头不停在她的口腔里打转,
可自己的津液还是在不停地被吸过去。
云彦的身体,简直就是大海里的漩涡,能吸纳万物。没过一会儿,刘菲雪已
经感到口干舌燥。咽喉里的干燥,很快就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也像在烈日下曝
晒了多日的柴薪,只要遇上了星火,就会燎原。
刘菲雪的身子也在不停地变得炽热。
「公主,下官可要得罪了!」云彦终于松开了刘菲雪的嘴,可奇怪的是,他
已经吸走了刘菲雪的许多口水,但他的双唇依然是干燥的。
「不要!」刘菲雪忽然伸手推住了云彦的胸脯,大声叫道。到了这个关头上,
她一下子又后悔起来。
没错,她深爱着秦慕影,慕影是她毕生的唯一。她必须把自己最好的留给丈
夫,不能容忍第三者的插手。
可现在,刘菲雪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来。云彦忽然侧身,伸手抄起了
她右腿的膝弯,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地捧了起来。
刘菲雪的大腿也是同样白皙结实,如同一盏完整的象牙。扛在云彦的肩头,
就像是一把白玉琵琶。
前唐盛世,白玉琵琶奏出的霓裳羽衣,名动四海天下,多少文人墨客无不如
痴如醉。刘菲雪的身子,就像从霓裳羽衣曲里走出来的仙子。哪怕是云彦已经紧
贴了她的身子,依然感到虚幻,不可触摸。
云彦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异样,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肉棒已经坚挺起来,牢
牢地顶住了刘菲雪的身体。
其实,刘菲雪早已被他顶得有些生疼,在云彦的身子下不停扭动,企图躲避。
可是云彦的阳具好像有独立的生命一样,一直追着她不放,不论她躲到哪里,
都是无处藏身。现在,她的一条腿已经被扛了起来,膝盖顶住了她的胸口,下体
花径大开。
「云,云大人,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啊!」刘菲雪继续推着云彦的胸口,
可云彦无需动上身,只需将屁股朝前一推,就把肉棒送进了刘菲雪的肉穴之中。
刘菲雪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好像已经被云彦吸了过去,啪嗒一下,手脚
不自觉地竟抱紧了云彦。
「你,怎么可以……」刘菲雪很是愤怒,小穴一下子被撑得紧紧的,已是有
说不出的难受。她正要斥骂云彦,不料云彦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呀!」刘菲雪把满口的骂声又重新吞了回去,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每
一次抽插,都有意无意地挑动了她的心弦,竟忍不住地张口要叫。刘菲雪自恃身
份尊贵,怎么能在云彦这种小人面前失态,急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渐渐的,刘菲雪愈发觉得云彦的身子有些异常,像一块磁石一样,将她整个
身体牢牢地吸住,想挣都挣脱不开了。她自主地收缩着阴道,企图和云彦对抗,
可她很快发现,任何努力,都像是投进大海里的石子,悄然无踪。
云彦按住了刘菲雪的肩头,奋起直追,啪嗒啪嗒地不停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
里。只不一会工夫,刘菲雪的下身已是汁液横流,肉色的阴唇和阴蒂一齐肿胀起
来,在狂风暴雨般的抽动下,不停颤抖翻滚。
「自从秦家被抓捕入狱以来,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皮肉之欢了吧?」云彦说着,
双手依然在刘菲雪的身体上不停地拨弄。
刘菲雪对云彦一点兴趣也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地身体里起了许多反应,在不
停的摩擦和刺激之下,下身酸胀得十分难受。
云彦已是陶醉在肉欲之中,双目开始迷离,就像夜晚在雾色里的灯笼一样,
令人暧昧,跟令人引起无限遐想。他拼命地抽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已是禁不住地
喷射出来。可是从他龟头里喷出来的,并没有什么液体,按着俗人说的,只是打
了一番空炮而已。
这本应该是给予刘菲雪的东西,云彦却显得十分小器,不仅滴水不漏,还将
她的身体吸纳得更紧了。刘菲雪根本无从反抗,即便用尽了全力,依然没有办法
推开云彦。
「你干什么!」刘菲雪已是显得怒气冲冲,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憋足
了的中气,竟然露出了破绽,让云彦趁虚而入,将她的身子吸得更紧了。
极乐教?邪功?刘菲雪的脑海里,顿时涌出这个念头。可毕竟这两个名词,
是她听闻过的,并非切身见识过。只是觉得很是诧异,云彦的床事,竟与极乐教
的采阴之术如此相似。
「呜……」云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绷紧的牛筋终于松了下来。就在他呼
气的时候,刘菲雪的身体也跟着扑通一下,在靠床上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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