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一动静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用声音严厉的朝我吼道:“点什么歌...出去!咱们来这里就是说说事情、喝喝酒就好了嘛!”虚伪的模样连我这个不怎么会看人脸色的门外汉都能看的出来,更不用同行的其他几人了。
果不其然,就在秃瓢刚刚义正言辞的冲我吼完,那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猛地就窜了起来,巴结似得揽住秃瓢的胳臂冲我眨巴着眼睛阻拦道:“刘处...刘处,您别激动!就是几个负责给咱点歌的女性服务员而已,对吧?兄弟...”
“对对!就是为各位老板点点歌、倒倒酒的服务员!完全可以放心!咱们店里面绝对绿色、安全!”我把安全两个字咬的分外重,只要不是傻子都应该能听出我的意思来。
等我说完后后,先前塞给我消费的年轻人,悄然冲我竖了竖大拇指,露出一副“上道”的表情。
“既然只是服务性质的,那就都喊进来吧...”秃瓢胖子,满脸装腔作势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打着官腔冲我摆摆手,鄙视的瞥了一眼这个既想玩婊子又想立牌坊的“装逼犯”,我慢慢退出房间,冲带过来的六七个“金鱼”歪了歪脑袋,几个莺莺燕燕的姑娘带着一阵香风和娇喘连连的媚笑涌进了小房间里。
“呼..”背靠着房间外面的墙壁上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次办这样的事情,不紧张是假的,幸运的是看架势办的应该还不算太次。
就在我刚刚喘了口气准备回吧台的时候,105的房门猛地从里面打开,两个长的颇为个性的小姐骂骂咧咧的摔门而出,也连带我这个介绍人也没有给好脸色,随着她们一起出来的还有尖嘴猴腮一身灰色西装的年轻人。
“哥,这安排还算满意吧?”我讨好的朝财神爷笑着打哈哈。
“大部分还凑合,就是那俩奇葩你从哪找来的?我操,也太特么随便了吧!粘上胡子就是俩张飞..你逗我呢?兄弟...”灰色年轻人摸了摸自己能刷锅的硬茬发型,明显一脸轻松的模样夸张的冲我开起玩笑,同时顺手抛给我一支“中华”烟。
“谢谢!老板..”我接过香烟客气的冲对方傻笑一下。
“老什么板...都是屁!我比你强不了多少最多算是个高级跑腿打杂的!”年轻人抓了抓自己刺猬似得脑袋,满脸感慨的靠在墙壁上,两指掐着香烟朝我苦笑一下:“兄弟十几了?”
“十八...”想起豹爷的交代,我微微心虚的朝对方憨笑的点点头回答。
“年轻就是好啊!说起来咱还算半个同行呢,以前我也当过两年服务生呢!不过是在洗浴...”年轻人猛抽了口烟朝我摆摆手说道:“行了,老弟你先忙去吧!有事我再喊你,放心看你这么上道以后我肯定会常来的!”年轻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尘封的往事,脸上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伤感。
“好嘞!有事您喊我吧...”我点点头,快速朝吧台的方向走去。
回到吧台的时候,大厅已经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秦乐乐靠在玻璃门边,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口走走停停的豪车,赵兵一脸吃瘪的拿拖把打扫着台阶上的呕吐物,时不时抬起头怨恨的看两眼正靠着吧台边和王小伟夸夸其谈春风满面的冯霍,吧台里耿妮妮低着脑袋噼里啪啦的拍打着键盘算着账。
看我走过来了,冯霍小声朝王小伟交代了两句什么后,拉着我避开众人,拽到一楼最顶头的卫生间里,看了看门外没人后才关上厕所门冲我止不住的兴奋说道:“飞子,机会来了!干不干?”
“什么玩意儿,就干不干的...”我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个平日里淡定的一比的兄弟,迷茫的摸着后脑勺问道。
“sorry...sorry..激动了!”冯霍尴尬的朝我摆摆手,接着眼神狂热的看着我,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干皮说道:“昨天晚上那几个来闹事的还记得不?”
“呃..”我点点头,不自然的来回打量着冯霍没有出声。
“豹爷刚才把我喊楼上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这会儿他和蝎子他们去找红玫瑰的老板谈判了!昨天来砸咱们场子的就是红玫瑰老板找的人!”冯霍眉飞色舞的挑动着眉头说道:“豹爷刚才话虽然说的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听明白意思了!大概意思是今天晚上的谈判只是个表面工作,干仗是肯定免不了的,他希望有人可以躲在暗地里捅红玫瑰的老板几刀...”
“捅人?”我差点喊出声来。
“是啊!我想我理解的意思应该没有错吧..”冯霍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然后疑惑的看向我:“怎么?你怕?”
“废话,你不怕?”我没好气的白了眼冯霍,能把捅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人我记忆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变态,不过关于捅人的记忆除了电视、电影看到的,我好像确实也没有多少,看着好像没有听着我问题的冯霍我折服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确实不怕..我差点忘了昨天就是你拿刀砍那个麻花辫的...”
“怎么样?飞子,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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