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方不算大,统共摆了不到十张席位。
除了玉扶和顾述白,只有陈景行并鸿胪寺的一应官员。
这些臣子有的是从东灵来投的,有些原是东灵的流民后来考中进士的,还有些更是临安本地百姓。
宁承治在人群中望了一眼,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心情复杂。
再靠近一点,看到上首金座坐着玉扶夫妻二人,两人夫妻和睦感情深厚。
玉扶的面容比从前张开了些,秀眉越发细长,眼睛越发明亮深邃,面颊也越发丰润晶莹。
从这个角度,隐约可以看到她的肚子确实很大了,约莫八九个月。
二人上前行礼,“臣见过陛下。”
虽然还未封赏,两人已经改口称臣了,目的就是让北璃朝中看到他们更多的诚意。
玉扶笑着请他二人入座,旧相识经年不见,感慨颇多。
“多年不见,二位看起来气色颇佳。”
玉扶先开口,寒暄的口气如同寻常旧相识,并没有高高在上、以权压人的意思。
宁承治颇有些受宠若惊之感,想了想,还是站起来回话,“多年不见,陛下也比从前更加风韵动人了。还未恭喜陛下即将诞下龙子,也恭喜摄政王了。”
从前他是君她是臣,如今他却要唤她陛下,二人君臣身份颠倒,宁承治心中未免酸涩。
玉扶笑着抚了抚肚子,又看向丽贵妃,“二位至今未添子嗣吗?”
她印象中丽贵妃从宁承治还是二皇子的时候便是侧妃了,后来成为丽妃贵妃,再到皇后,至少也有七八年了。
宁承治待要摇头,忽听丽贵妃道:“劳陛下关心,臣妇腹中已有三个月的胎了。”
她声音带着喜意,宁承治诧异地回头看她,不敢相信。
他也要有孩子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作孽太多,所以后宫不旺,膝下更无子嗣。
没想到丽贵妃悄没声地就给他怀上了孩子,他大喜过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顾述白举起酒杯,“那就恭喜二位了。”
为人父的心情惺惺相惜,顾述白这一句恭喜真心实意,宁承治忙端起酒杯相应。
他们身边的女子各自望向自己的丈夫,眼中充满爱惜之意。
酒过三巡,宁承治才借着酒意道:“从前是我做了许多错事,对不起陛下和顾家,我甘愿受罚。只是他们……他们母子两是无辜的,还请陛下高抬贵手。”
他说着便要跪下请罪,一旁鸿胪寺的几位官员忙搀扶他起身。
玉扶不禁好笑,“叙旧叙得好好的,说起这个来做什么?朕请你们来京城是受封赏的,不是处罚的。”
丽贵妃不禁笑道:“其实夫君他一直担心……既然陛下有此言,我就放心了。”
玉扶看了陈景行一眼,“朕听闻你们在京城这几日玩得很开心,以为你们是不担心的,原来你们也知道怕。”
宁承治听了这话更不好意思,丽贵妃羞道:“这是我的错,不能怪夫君。是我喜欢那些衣裳首饰,北璃的衣裳首饰好看,我没忍住!”
说罢娇羞地看了宁承治一眼。
得了吧。
玉扶心道,吃撑了请大夫去看诊的是宁承治,可不是丽贵妃。
她没有说破,只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自责,旁的不说,此次你主动投诚献地,朕心甚慰。桑夷人之所以胆敢进犯,就是因为九州大陆分崩离析,让人找到了可乘之机。东灵归附,则从此以后九州一统,再不至让异邦人屠戮的局面。你于九州大陆有功,也于天下万民有功。”
宁承治原就因酒红了脸,听见玉扶这一番夸奖的话,越发脸红。
他看向顾述白,顾述白一直是面带微笑的,看起来不像记仇的样子。
是他自己想多了,以顾家如今在北璃的地位,想对付他用得着虚与委蛇吗?
从头到尾,都是他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宫宴之后,圣旨很快传到了驿馆。
“封宁帝为宁公,封地临安。余者宁氏皇族皆受优待,宁氏宗庙一应留存,以继香火。”
宁承治一行收到旨意都欢喜得不得了,要不是顾忌腹中胎儿,丽贵妃只怕要高兴地跳起来。
他自贬为侯,昆吾伤尚且说他异想天开,不想玉扶如此大方,直接封了一个公爵。
公侯伯子男,公爵的地位远比侯爵更高。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拉着传旨的宫人又细问了许多,“陛下如此优待,臣诚惶诚恐,不知如何报答?”
宫人大约是受过玉扶嘱咐的,态度十分客气,“请宁公不必太过小心,陛下说了,这是宁公应得的。临安既是宁公封邑,陛下会派官员去接管当地政务,不过一应采邑收入仍是您的,临安皇宫也准您继续居住。”
宁承治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忙道:“那……那陛下可说了,我们何时需返回封邑?”
“陛下说既然夫人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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