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里最后被昆吾伤所杀。
他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不就是为了见到玉扶,得到一纸不算低微的封赐吗?
若就此困在驿馆……
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思考着如何向陈景行开口。
陈景行仿佛察觉到他的想法,笑道:“宁帝不必担心,陛下怀胎八九个月了,身子不便,自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客的。何况以我北璃的风俗,使臣远来不宜即刻面圣,以免长途跋涉过于操劳而患上水土不服等病症。”
宁承治还想说什么,丽贵妃忙上前一步,“是啊夫君,咱们就听陈大人的,先回驿馆休息吧。陛下和陈大人一片好意,咱们岂可辜负呢?”
说着直接朝陈景行道谢,“多谢陈大人。”
陈景行微微颔首,请他二人上马车,“二位请。”
回到马车上,一路进城穿过长街,丽贵妃仍然只朝马车外头看,对京城的繁华盛景十分欢喜。
她朝马车外跟随护卫的士兵道:“京城真是繁华啊,请你替我去问问陈大人,我们回驿馆之后能不能出来逛逛?”
士兵先朝她颔首,而后道:“夫人请便,来者是客,自然没有不能出门的道理。”
丽贵妃听了这话笑眯了眼。
这个士兵连去禀告陈景行一声都没有,直接回答她可以出门,她顿时心满意足,将马车的帘子放下。
宁承治见状看她一眼,她道:“夫君,晚上要是不觉得累咱们就出来逛逛吧。我瞧长街两边挂着许多红灯,晚上出来一定很热闹。”
宁承治道:“能出来?”
“能,我问过了。”
丽贵妃附到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宁承治顿时眼前一亮,“你说的有道理,看来不会出什么事。”
丽贵妃小声道:“要是不放心,一会儿到驿馆的时候再问问陈大人好了。”
仪仗在驿馆前停下,陈景行护送他二人进去,宁承治道:“陈大人辛苦了,不如进去喝杯茶再走吧?”
陈景行道:“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宁承治心思一动,故作不经意道:“对了,我们初来京城,不知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逛的,也好入乡随俗多了解本地的习俗。”
陈景行听了这话倒觉得懂事,昔日任意妄为的宁帝如今也知道入乡随俗了,果然有进益。
他想了想道:“京城景象繁华,建议二位可以白日休息,休息够了晚间再出来逛逛。京城治安极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夜间也没有宵禁,逛到何时都是灯火通明的。只沿着这条长街,一应酒楼、茶馆、首饰和衣裳都有,二位尽可去了解京城的吃食和风尚。只不过——”
宁承治听他前面介绍得十分精细,心中正欢喜,不想他又来了一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脑子里有各种想法在飞舞。
比如让他们不得和外人接触、说话,比如要求他们出门带上北璃的士兵,名为保护实则监视,再比如让他们尽可能少出门……
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见陈景行眉头微蹙,有些担忧道:“只不过京城美食众多,二位要节制些,别吃撑了。”
……
“陛下不知道,前天才到京城他们晚上就逛去了。听驿馆的人说,两人回来的时候手上提满了各种点心和首饰盒子,肚子也圆滚滚的。”
过了两日鸿胪寺的人向玉扶禀告宁承治一行的动静,鸿胪寺少卿满脸想笑又不得不忍住的表情,惹得玉扶看了都想笑。
她无奈道:“有这么好笑吗?罢了,你想笑就笑吧,朕不算你御前失仪便是。”
“哈哈哈!臣失仪,臣失仪!”
那位少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边笑一边说自己失仪请罪,玉扶不禁想象他说的画面,宁承治有这么不长心吗?
陈景行回头看了自己的下属一眼,玉扶以为他会一脸严肃地制止,没想到转过头来他自己也笑了。
“陛下,不止是来的当天夜里。驿馆的人说他们天天出去逛,有时想去远一些的风景古迹,还让驿馆的人带路陪他们出去。每日都玩得不亦乐乎,一点也不像来投诚的样子。”
“是啊是啊。”
少卿大人继续憋笑,“那日陈大人说,让他们出门的时候节制一些别吃撑了,谁知今日驿馆就请大夫去了,说宁帝积食不消化。陛下,您说可笑不可笑,哈哈哈!”
玉扶强忍笑意,“如今可治好了?”
陈景行笑着摇头,“治好了,宁帝说多走走助消化。所以在驿馆喝了药又带着他夫人去逛,他夫人成日就知道买首饰衣裳,京城许多商铺都在议论,以为是哪个高门大户新娶的贵妇人如此阔气。”
玉扶听到此处,摆手示意他们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她怕她自己要在臣子面前失仪了。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道:“既然他们玩的这么乐呵,就派专人去陪着他们玩吧,朕也不着急见他们。”
陈景行道:“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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