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缘故。
“麻沸散?”
玉扶听了天枢的话不禁诧异,“从未听过生孩子还要喝麻沸散的。”
天枢用手比划了一个圆,“这么大的碗,大师姐给苏云烟喝了三大碗,人当时就昏过去了。”
玉扶下意识朝后一缩,怎么听他描述得这么可怕。
顾述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又看向天枢,“人都晕过去了怎么生孩子?”
他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妇人生产的时候总听见稳婆在里头喊用力用力的,人都昏过去了怎么用力?
天枢摊摊手,别说玉扶觉得可怕,他到现在想起那三大碗麻沸散也觉得可怕。
玉扶解释道:“这个倒不难。人失去意识后身体并没有失去意识,只要用金针刺穴身体自然会做出反应。怪不得云烟生孩子不觉得疼,说是睡了一觉醒来就生出来了。”
天枢道:“理是这个理,可我总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有我们在边上,还担心孩子生不下来么?用麻沸散有伤天道……”
他说了一番道理,又道:“何况娇娇生得那么瘦弱,也不知道是不是麻沸散的缘故。”
“天枢!”
话音刚落,忽听见月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她身形一晃飞快入殿,指着天枢气道:“我都说了,这种法子是我研究了很久的,不会有问题。你怎么非要跟我抬杠,硬说娇娇身子弱是我的麻沸散出了问题?”
原来天枢一直同意她这种做法,在家里已经和她争论过许多次。可月狐气势凌人根本不肯听他说道理,他只好到玉扶面前一吐为快。
好不容易才把心里话顺畅地说完,没想到还被月狐听见了,一副抓到他在背后说她坏话的样子。
天枢边回话边和她拉开距离,“你虽是大师姐,可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玉扶,师父说麻沸散是什么东西,你还记得吗?”
玉扶点点头,想也没想道:“《后汉书》说,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服麻沸散,既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肿块。也就是说身体内部的病症需要开膛破肚的,才使用麻沸散辅助。”
“那麻沸散的危害呢?”
“危害?”
玉扶想了想,“危害便是不可过量,过量易致病者神经迟钝,口角歪斜流涎,甚至是……不药而亡。”
天枢这才看向月狐,比划出刚才那个圆,“这么大的碗喝了三大碗,万一过量导致危害可怎么办?”
他们俩人从未为什么事争吵过,这件事涉及医理,两人寸土不让。
顾述白不通医理,也不知道服用这么多的麻沸散到底会不会对人产生危险,他只要在这里护着玉扶便是。
免得这二位吵到兴起动起手来,伤到玉扶就不好了。
月狐冷哼一声,“我都说过了,三大碗麻沸散的剂量是我拿捏好的,也在天牢的死刑犯身上做过无数次的试验,绝不会有问题。你还啰嗦什么?”
天枢没有似平素那般让着她,反而道:“你在那些囚犯身上做的试验,能和在闺阁小姐身上一样吗?这倒罢了。更要紧的是她在生产,生产虽疼痛却不需要开膛破肚,你根本就没必要出此下策。麻沸散对大人没问题,对孩子的问题你可考虑过?”
月狐翻了一个白眼,平日的矜持风度全然不见,“你担心麻沸散会影响孩子,可当时的情况是苏云烟早产,她吓得根本使不出力气。孩子在母胎中也积弱,若我不用非常之法,一个早产儿是不可能顺利出生的!”
“再不顺利也能生出来,总比用药让他可能成为一个傻子要强!”
……
这两人是怎么了?
顾述白越听越觉得火药味浓重,苏云烟生产的事对他们而言有这么重要么?
他不解地看向玉扶,玉扶拍拍他的手,压低声音道:“你不懂,对于一个医仙而言,治病救人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哪怕是增减一点点的药物也得有所根据,何况大师姐这次出了这么大一个险招呢?他们不是为云烟和娇娇吵架,而是为医理。”
顾述白有些明白了。
这就好像如果他和顾怀疆或是顾酒歌他们,在面对一个军阵之法有所分歧之时,也根本顾不上什么父子兄弟,非要讨论出个结果一样。
人一生奉为信仰的事业,容不得半点混淆。
他看向月狐二人的目光顿时淡定许多,只见月狐气急败坏,“现在孩子已经出生了,瘦弱是因为早产,他的脑子一点问题都没有,事实证明我没错!”
天枢冷哼一声,“孩子才那么大点,如何看得出脑子有没有问题?至少要到满月才能断定,万一有潜藏的病灶在孩子体内怎么办?”
“不可能!”
月狐霸气地一挥手,“我下的药我心里有数,孩子要是脑子有问题我跟你姓!”
天枢原已准备好了反驳的说辞,听见这一句忽然愣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试探道:“你……你要跟我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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