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边翅膀,低头毫不留情地将它的脖子扭断,翻身制服下一只白隼的瞬间,啐出一口羽毛。
“常胜?!”大敌当前,头狼望见自己多年未见的长子,一愣,一时间有些错愕。
而那些族人降敌的同时,也纷纷投来目光。
“常胜……”
“常胜!”
“是常胜!”
“常胜回来了!”
在这样急需同仇敌忾的当口,他回到多年未归的部落,本以为自己会受尽唾骂,却没想到……没想到这些族人还记挂着他。
几个回合间,狐族大军亦赶到,也加入战斗。
常胜眯起双眸,兽化过的身体感官更加敏锐,爆发力也更加强大。他此刻十分清醒,只要扬起利爪,必杀一敌。
在他强大到可怕的力量下,族人们越战越勇,一时间将狐族杀了大半。狼终是狼,是弱小狐族无法比拟的存在。他龇起满口裂齿,再次一爪将一直狐狸抓了个血肉模糊。
但在下一瞬,他却怔住了——他很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爪印。他第一次,在清醒地化兽的情况下,认真观察自己的爪印。他的几道爪印力量均匀,分布很有规律可循。
他不敢相信,越过地上的尸体再次扬爪。
爪印依旧如此。
正错愕时,后背忽然被隼族抓了一下。他吃痛回过头,那隼族便飞得老高。他怒瞪他一眼,转头继续杀来犯的狐族。那隼族瞅准时机再次飞到近地点。此时的常胜精神高度集中,忽然一个转身,狼爪一挥将那隼打出好远。
骨肉折损的闷声传来,那隼应是折了翅膀,扑腾了半天再没腾空,被陆生拧断了脖颈。
这场战斗持续了很久,狼族部落亦有死伤。活下来的族人们拼死奋战,无奈敌人数量实在庞大,一场战斗杀到天黑,所有人都已筋疲力尽,才将隼族与狐族全部打退。
那大概是两族兽人全部的战力了。经此一役,这两个部落十年也恢复不了元气。
常胜的背在走神时被隼族抓伤,而后又在一打四时被狐族狠狠抓透了腹部,灰白的绒毛全然被血染红。
收拾残局时,他化为人形,捂着腹部一道长长的伤口,喘着粗气,拎起了地上刚刚被他抓死的一个狐族的身体,走到头狼面前。
“这是我的爪印,和那天在娘身上发现的,完全不同。”他扯开嘴角,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从前我只以为是我没长大,爪印才会参差不齐、深浅不一。直到今天,今天看了常乐在你肩膀上留下的这道爪印。老头子,这些年,全是你冤枉了我。”
他将那狐族扔到常乐身旁,转身几个纵身离去。
“常胜——”陆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待他停住身形,已经邈远得听不到了。
他累了,不想再争了。他作为战士,为他的部落战斗过,就足够了。此时他只想回到他的山洞,去找那个叫作岳诗双的小雌性。
他还记得,她曾经在晚上睡前问过他,有没有想过在河边搭一座小屋,靠着河边生活。
等他回去,他就要带她找一条远离众多部落的河流,住在河边,每天给她打猎,让她每天都有肉吃。
然而,终于忍着身上巨大的伤痛回到住处,他却发现山洞口的遮挡物已经被全部踩毁。
那些树丛□□巴巴地踩扁,连根拔起扔到一旁。
他心道不好,进洞一看,洞里更是一片狼藉。草垛被整个捣乱,那些他与她一起烧制的陶罐全部被打碎,水流得到处都是,他存下的肉干也都不见了。
连那天她采回来一直养在细陶罐里的野花,也被抓烂,丢在地上。
看那爪印不像是狐族,倒像是隼族。
联想起那一日他们的土窑被破坏,他脑子里嗡的一声——早在那一次他就应该带着她换一个住处的。如今该怎么办,他要到哪里才能救下那两个弱小的兔族?
他冲出洞门,朝河边跑去——洞里不见兔子血,他只希望岳诗双能跟大洪出门去采白芋根,希望他们能因为外出躲过这一劫。
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路疾行到河边,途中还杀掉了两个狐族的余孽。可河边并没有人影。没有采花的她,更没有烤白芋根烤到喜笑颜开的她。
他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坐在河边——这样一副疲惫的身躯,让他有点找不动了,更不敢去想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看着他们俩亲手搭起来的小土窑,遭到过一次破坏后,他们又在不远处更隐蔽的地方造了两个更小的。他还能想起她白白的小手沾满了泥巴,教他搓成小条做陶罐子的样子。
目光从土窑收回来时,他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块白白的东西。
他艰难起身,走到近前,发现那是一块已经有些干瘪的白芋根。他忽然记起,那一日他打猎回来,看到她跟大洪两个人靠在一起烤这个东西吃。因为他们笑得亲密,他还没头没脑地发了一通脾气,说什么也不愿尝尝。
他咬紧了后槽牙,颤抖着沾满血污的双手,把那白芋根的皮轻轻剥下来,把瓤放进嘴里。
饶是失去水分,特属于白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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