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继续在办公室追剧喝咖啡。下午,她正看得迷糊想睡,办公室的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吓了她一跳。
这一层的办公区只有岳诗言、岳诗双还有公司几位高层,一般来说需要做决策的事情都会直接到岳诗言那里,很少有到她这的。如此不礼貌推门就进的更是没有。
岳诗双蹙起眉头,抬起眼帘一看,居然是贺经纬直楞楞地站在门外。
她有些不悦地撇撇嘴,伸手点了下空格键,把正枪战得激烈的美剧暂停:“经纬?你怎么来了?”
他捏紧了拳头走进屋内,来到她办公桌前:“岳小姐,你要结婚了吗?”
“诶?”岳诗双一怔:“这两天还没这打算,过些日子说不准。怎么?”
“别跟谢景航结婚,可以么?”贺经纬紧锁眉头,面容凝重:“别被一枚宝格丽的钻戒冲昏了头脑,可以吗?”
岳诗双勾起唇角,觉得这自不量力的男人着实有趣——她一个岳家的二小姐,什么世面没见过?被一个钻戒就冲昏了头脑的人,是他。她直起身子,朝他一扬下巴:“你别着急,坐这说。为什么不让我跟谢先生结婚?”
贺经纬犹豫了片刻,坐在岳诗双对面的位置,探过身子来目光诚恳:“他那花天酒地的性子,不会真心待你的。”
“他会不会真心,我无所谓。”岳诗双微微挑起嘴角,笑容有些诡谲,三分勾人,七分神秘:“不过经纬,他对我不是真心,难不成你对我是吗?”
“那自然是。”贺经纬连连点头,如同捣蒜一般。
岳诗双颔首,表示知道了,须臾,复又发问:“是那种非我不可的真心,还是那种,想让我帮你开个工作室的……真心?”
贺经纬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瞬间被戳穿一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岳诗双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点得极狠,直直戳在要害,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岳诗双再次勾起唇角,轻笑出声,又是绝美倾城的样子:“逗你的。经纬,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这话无异于扇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么渣的渣男摆在面前,她不在自己主场多遛他几圈,都对不起原文作者塑造这么个极品角色出来的兢兢业业的辛苦劲儿。
贺经纬闻言,含糊地点了点头,心虚得出了一后背的冷汗:“岳小姐,我对您没有半分虚假,只是看不得您嫁得不幸福。”
“她幸不幸福还用你过问,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紧接着,岳诗双办公室的门又被重重踢开。
只见谢景航一身黑色西装、短发利落地出现在门外,手里捧着一束大大的玫瑰花,身后还跟着一撮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谢景航以这样的打扮与阵仗出现在贺经纬面前,居然就直接将这名颜值颇高的流量小生甩出了一百条街,连这一方小小的办公室,都因他而变得生色不少。
他径直走到岳诗双面前,一把将贺经纬推至一边,将玫瑰花不轻不重地塞进岳诗双怀里,单膝跪地掏出一枚戒指:“岳小姐,愿意嫁给我么?”
闪光灯聚集在两人之间,咔嚓咔擦的快门声不绝于耳。那枚宝格丽的戒指在闪光灯的照射下,更加散发出熠熠的光芒。
岳诗双怀抱着幽香的玫瑰花,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精致的微笑,目光聚焦在跪得沉稳的谢景航眉心。
这番带着浓浓炒作意味的“求婚”并非是深爱所致,只不过是谢景航大开大合来刺激陆寻芳女士的一个损招。不过,岳诗双就喜欢吃这一套。
此时,站在一旁的贺经纬面色铁青——他刚刚才见证了岳诗双从跟他说句话都脸红的老好人,到这几日如同女王般的气质变化,这又见证了他几乎穷尽浑身解数,也赶超不上的谢家公子的手腕儿,这两番会心一击叫他几乎无地自容。
而随着高跟鞋重重踏在地上的声音逐渐靠近,岳诗言也火速赶到现场:“谢景航,你这是在干什么?”
“向心爱的人求婚啊。”谢景航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从容而优雅:“姐姐,还请成全我们。”
这一句“姐姐”叫得狡猾,直接把自己算成了岳家的“自家人”。岳诗言面色沉了沉,立刻拿出女总裁那番气势,对周围的媒体吼道:“谁再拍一个试试?”
大部分媒体忌惮着岳诗言在圈里的地位,赶紧收了相机。可其他几家以谢家为靠山的媒体则不听那一套,继续举着相机跟拍。
岳诗双低头看去,对上谢景航的眸子。见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一副十足的挑衅模样,她干脆很大方地伸出左手,脸上笑意更浓,字正腔圆地回答道:“谢先生,我愿意。”
谢景航动作轻柔地替她套上戒指,站起身来到她旁边:“感谢大家为我和我的未婚妻见证这一刻。”
岳诗言盛怒,拔腿就要走来把他俩扯开。可就在这时,她忽然被拉了一个踉跄,紧接着,她身后又冲出来一个女人:“你们不能结婚!谢景航,你不能背叛我们的誓言,跟她结婚!”
岳诗双一瞧,居然是施晓蕾。
在场的媒体都愣了。他们多半是谢景航特意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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