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一颦一笑都是风华。
“岳小姐。”谢铭川表情更加阴郁,仿佛是在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愠怒:“我们两天前才见过面,关于探班会的事情,怎么没听你提?”
“嗯?”岳诗双很认真地睁大眼睛:“您是投资方,我以为您是最先知道的呀。”
谢铭川无言以对,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你们导演平时连话都不敢跟我多说,你不知道么?”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实在不好意思。”岳诗双非常抱歉地笑了笑,“不过——看来是有人代劳,邀请您了,您这不也按时到场了?以您的身份地位,不会下不来台的。”
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天往他身上贴的周絮柔。
她说得句句在理,谢铭川根本无法反驳,转而又问道:“我听说,方才大庭广众之下那场亲热戏,是你提议改的?”
岳诗双点点头:“是。”
谢铭川粗粗出了一口气:“岳诗双,我把你弄到这个剧组,是想让你展现实力的,不是让你用这种下作的方式博眼球的。”
用“下作”这个词来形容人家拍戏,看来谢大总裁是有点气急败坏了。岳诗双一个劲儿在心里偷笑,却依旧正色道:“谢总,每一个演员,对剧本都有自己的理解。如果对每一个情节、每一个场景,都是机械性的,导演说怎样怎样,演员就跟着好好好、是是是,那跟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不懂得思考的演员,不能称为一名合格的演员,那是没有灵魂的。”
“呵。”谢铭川一脸荒唐地冷笑一声:“你还跟我扯上灵魂了?”
“是,演员的灵魂。剧本改动本来就是演戏时很正常的事情。况且这根本不是博眼球,因为几个导演、副导演,包括其他几位演员,都认为这样改动之后,场景变得更有美感,也更有张力了。”
谢铭川微锁着眉头,因为越说越理亏,干脆直接偏过头,望向别处:“美感和张力我没看出来,就看出来卖弄姿色了。”
岳诗双轻笑一声:看来这男人,是承认她还有几分姿色了?
“我很感谢您,能给我到这个剧组学习的机会。但您给我的只是一个平台。后续的发展和宣传,还是得靠我自己,不是么?如果我不努力、不用心,也会被剧组的人戳着脊梁骨,说是没有实力的花瓶。到时候难免辜负谢总的厚爱。也请您放心,我拍戏时自然有自己的尺度和原则。若是被迫超过了这个尺度,不用您开口,我也会主动求助您的。”
她特意讲出要“求助他”,给彼此都找个台阶下,同时,也给他一顶高帽戴。很显然,他很受用。
话茬赶到了这,她抬起头追根究底地问:“至于谢总所谓的下作,又是指什么?那段根本没碰到,连个近镜头都没有,只是借位完成的吻戏,还是在水里,男主他摸了女主的脚背?”
她用了许多形容词来形容那个即使在镜头里看来,也只是浅浅的一个吻,无非是想证明,这个吻戏根本是无伤大雅的。
那么他说的“下作”,就是指摸脚的动作了。
可是谢总呀,你第一次见面时,不也摸了人家的脚么,这时候是在说,自己也是下作的人么?
谢铭川闻言,忽然敛了愠怒的神色,反而轻挑眉尾,亦扬起了唇角。那张俊朗而略显粗犷的面容,绽出如寒冰融化一般的笑容:“岳小姐真是伶牙俐齿。”
他明白,她这是在以牙还牙,用他的话反过来讽刺他自己。
这些年商场沉浮,他见过的人和事,不少。可如她这般让他感兴趣的,却从来没有过。
刚认识时,他只以为她是个不经世事的小白兔,委屈巴巴地被经纪人往火坑里推。可再相遇,她竟摇身一变,成了妩媚勾人的狐狸。就在他以“天生尤物”这样的感觉定位她时——
她却又换了一副面孔,在这里头头是道、灵气逼人地与他讲话,仿佛在说,如果你真以为我最吸引人的地方是长得好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说到底,是他一见面就被她吸引了去,下作倒是谈不上,却当真轻浮了。
她不简单,值得他论“认真”两个字。
【特定对象内心剧烈波动,原因:征服欲。积分+3。总积分:50。】
岳诗双回给他一个微笑。
正是气氛微妙时,导演忽然推门而入:“谢总,小岳,你们怎么还在这?采访环节都快开始了,就等你们俩了。”
紧跟着,阮颖娟也进来了,再次给岳诗双调整好衣服下摆和头发造型。
“这就来。”谢铭川转身出门,砰的一下把门关上。
阮颖娟又给她喷了一点定型在头发上,离远了一看,不禁点了点头:“真好看啊,很久没摆弄过这么好的胚子了。”
言罢,她瞧了瞧岳诗双眉目之间的甜淡与自若,想到刚才导演进门时,谢铭川脸上那股凛凛的气场,难免在心里感慨,这小姑娘,真是了不得。
采访在片场外某个酒店的会议室举行。横幅、灯光都已到位。导演坐在正中,魏彭舟与他相隔一个位置坐在右侧,再旁边是周絮柔。
导演左侧的位置也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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