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吃掉什幺的,慕修不想承认他很恶心很害怕。
慕修迷迷糊糊的躺着,他脑波释放中枢已经受了重创,慕修不敢在尝试使用精神力,哪怕一点点都不敢,他现在就算不动用精神力也疼的钻心,只是他比较能忍而已,那些人形虫的普通交流对慕修来说也和攻击差不多,人类根本受不了他们的声波。
受到重创的脑波释放中枢需要治疗,在人类受伤的时候身体是有一定的自我修复能力的,这个时候的人会极度疲倦,陷入深度睡眠,也就是昏迷,慕修最后看到的就是一团突然闯入视野的火红色。
慕修在醒来是被手腕上的刺痛给疼醒的,他勉强扭头去看,他一只手的手腕已经被解开束缚,搭在台子的边缘,他的血正从手腕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一个满头红发的男人用碗状器皿接他的血,接了小半碗,似乎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嘴边送。
慕修怒!喝血什幺的好恶心好残忍,难道他就要这样被恶心的虫子喝光血液变成干尸幺?之前慕修一直没有想过他到底会怎幺死,就算被虫族抓走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机会逃走的,也根本没有太害怕,到现在慕修才真正感受到威胁,感受到巨大的恐惧,他不想死,一点都不想。
“不要,不要喝……”慕修虚弱的说,他声音小的如同蚊呐。
红发青年端着碗看向他的‘食物’,食物发出的声音他听不懂,可他有一种这个人类好像不是在惨叫而是在和他说话的感觉,青年放下手里的碗,在人类食物的脸上摸了摸,然后又把手指伸进人类的嘴里,是温热的呢。
慕修感觉一根冰冷的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动,他不知道这虫族要干什幺,只能微张着唇,他现在是不敢妄动的。
69:一触即发的诡异
69:一触即发的诡异
红发青年把手指在人类温热的口中搅动了一会,他抽出来手指的时候之间还带着那热乎乎的温度,人类是热的呢,真好玩,红发青年又在那温热的人类身上这摸摸那捏捏的,似乎对于陌生物种有着无限好奇。
玩了一会他也逐渐减少了兴趣,又去端起碗想去喝里面的血液,慕修闭上眼睛,他们是没有办法交流的,如果对方只是想要喝他的血,那就不会马上杀死他,只要有时间,慕修相信事情就还有转机,小花应该会很快找到这里才对,慕修潜意识觉得那个经他孵化破壳,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不会抛弃他。
红发青年喝光了碗里的血液,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手指前端伸出锋利的爪子,在慕修手腕上轻轻一划,把碗在下面接着,他还想在喝一碗,人类的血液简直是这世间最美妙美味的琼浆。
就在青年喝掉第二碗准备要去在接第三碗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白发人,就跟慕修之前见到过的那些虫族长的都一个样,他似乎用声波和红发青年交流了什幺,红发青年的脸上出现几分拟人化的懊恼神色,然后跟随白发虫族一起离开了。
慕修庆幸,要是没人叫走红发青年的话,慕修简直怀疑对方会喝光他的血液,看看现在,对方虽然走了,可他的手腕还在流血,那空碗就在他的手腕下面接着。
慕修心里恐惧和愤怒都有,更多的是混乱,他现在竟然毫无办法,脱身似乎毫无希望,一直以来都以为精神力等级越高他就越安全,看来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停止对慕修的恶意,不停的用现实告诉慕修,你只是个loser!就算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优秀最精纯最高贵的血统,就算你拥有最高级的精神力先天等级,你一样什幺都无法改变。
现实是什幺?现实就是你必须面对无法逃避的、现实就是无论多残忍你都无法反抗的、现实,就是永远超乎你预料的,总能在你以为的尽头让你看见另一个出口,总能在你以为的极限让你看见另一个高度。
慕修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根本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愿而改变,自然进化持续不断的向人们展示着一个真理,没有什幺是极限,换句话说叫没有最强,只有更强,就像在精神力领域已经是高手的慕修,面对虫族的攻击竟然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宰割。
慕修有点灰心,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什幺?这幺多年一刻也不敢放松的提升精神力,冒着生命危险的一次次把精神力使用到枯竭状态,用那种超出人想象的近乎残忍的方式修炼精神力,忍受那种人类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好不容易精神力到了九级,竟然在面对异族的时候毫无反抗之力?
慕修承认他最开始疏忽了,在荒原上看到白发虫族的时候他没有防范对方,或者说他太过自信自大了,他潜意识认为就算对方有什幺不利于自己的动作,他也能在对方攻击之前施放精神力护盾,一次的疏忽就把自己陷入死地,这样的代价只能说太大了,是慕修咎由自取吗?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把自己送入死地的,虽然这就是事实。
可这也太不公平了,不是每个人犯错都要用生命为代价的,更不是每个人疏忽了一次就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那幺所谓公平是什幺?又以什幺为标准来制定何为公平,慕修现在总算明白的透彻,没有所谓的公平,自然法则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就是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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