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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爱偷欢第33部分阅读

    丫鬟爱偷欢 作者:肉色屋
    霄爽朗的声音随即传了进来:“还腻着呢?是不是让嬷嬷将午餐端进来啊?”
    我翻身起来,一边浑找丢得到处的衣服,一边回道:“今天你家的天兵天将怎么让你起床了?昨天听说有人曾创下一天省三餐饭的纪录耶,秀色可餐啊!”
    云霄急了,在门外跳着脚:“再胡沁,小心我砸门进来了。“
    我穿好了粉色的睡衣,用一条粉色的绸带系好纷乱的长发,走向门口笑道:”行啊,你砸进来啊,有个人正好没穿衣裳!”
    花三郎急的直朝我使眼色,忙不迭地拿起衣服往后面的屋里去了。
    打开门,放穿戴一新的云霄进来。我取笑道:“你还想再做回新娘子啊?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的做什么?你家的天兵天将呢?他放心让你这么妖媚地出来勾人魂魄?”
    云霄咬着银牙,冲过来便啐我,“好个没脸丫头,原先就没皮没脸的,现在更好了,什么话更能说了。”
    真要动手动脚,我还真不是云霄的对手。我只得使用老办法,求饶加撒娇,方让云霄止了手。
    “快洗漱罢,再迟就晚了。”云霄将我按在梳妆台前,一边熟练地替我梳发,一边说。
    “上哪晚了?你现在还有白天晚上之分啊?还有时间概念?”我舒舒服服地享受云霄的侍候,太闲了,忍不住又开起了云霄的玩笑。
    铜镜中的云霄满脸通红,眉宇藏春,一付欲羞欲恼的样子,拿起梳子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头,道:“别以为现在是二小姐我就打不得,气急了云霄照样打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昨晚说好的事今儿就忘了?”
    “什么事啊?”我侧过脸去问。
    云霄一把将我的头扭正,“去天心道观啊。说好去布施,保佑咱们早点……早点……”
    云霄满脸娇羞,说不下去了。
    我想起来了,笑道:“不是想求那个什么张三丰张老道保佑你早生贵子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放心,我也会保佑你的。保佑你一肚子生上十个八个的,然后分给我一两个就好了,免得我那么麻烦还要亲自怀孕。”
    云霄还不及回答,花三郎却从里屋跑出来了,急得直嚷:“丫头胡说什么呢,孩子还能分的?谁不是自已有自已的孩子?”
    花三郎的话逗得刚进屋地桂姐与魏嬷嬷哈哈大笑,都说:“姑爷急喽,二小姐还不得加把劲?”
    屋内顿时暴发了一片笑声。
    桂姐收住了笑,正色道:“二小姐小时的养父是天心道观的道长,王爷曾说过,谓此道长对二小姐有养育之恩,二小姐不可忘了。今儿我多准备了一些钱米油布,就算是二小姐的一点心意吧。”
    对这个老道长,我还是心存感恩的。虽说他抚育的是我身体的原宿主雨俏,而不是现在的我。当我毕竟是借用了原宿主的身体才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的。他那天若不来送玉佩,丑小姐至今也不可能知道雨俏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打扮好了,与云霄手拉手,带着桂姐与魏嬷嬷及几个小丫头,在花三郎不放心的视线里,我们走出了蓝府,往天心道观而去。
    还没到道观,刚远远地看见道观的那一堵土黄|色的围墙,一群人已迎了出来,领头的,便是那个道长:“二小姐来了?有失远迎,请匆怪罪。”
    桂姐忙下车施礼:“老人家请匆多礼。您是二小姐的养父,理由我们二小姐向您请安!”
    繁冗的礼数我不会,但还是跳下车来,笑道:“道土老爸可好?”
    大伙对我的这个称呼都愣住了,随后便笑了起来。
    一行人进了道观。
    桂姐将带来布施的东西交给了观里管事的帐房,一一点着数。
    我与云霄随着老道往他静修的屋子走去。
    转过那个张三丰的塑像,穿过走道,正要转弯。突然,我看见一个似曾相似的背影,挺拨修长,身着青色道袍,好像一只袖子是空的,晃荡着,转眼便消失在厢房内。
    “这是谁啊?这背影好熟悉,一定在哪儿见过。”我目光痴痴地盯着那个厢房的门口,向老道打听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 你快把手拿出来啊!
    “对了,正要给二小姐说这件蹊跷的事呢……二小姐可否记得上次来道观的情景?”老道止住了脚步,侧过身来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我不由地蹙起柳眉,“记得呀,怎么啦?”
    “半个月前,道观里来了一个小伙。品貌非常出色,可偏偏少了一只手。据他说是上山打猎的时候被老虎咬去了左臂。如今身残无法维持生计,乞求老道在本观给他个容身之处。老道乃方外之人,虽讲究清静无为,天人合一,但救人乃是救自已的这一说法老道是现在才悟透的。想当年,老道曾对你的母亲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是良心的复萌让老道在而立之年走进了道观-”
    我见他扯远了,忙提醒道:“你说那个断了手的。”
    老道“哦”了一声,正了正道帽,继续道:“老道答应留他下来,细细那么一打量,这小伙虽一身褴褛,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贵气,言行举止落落大方,绝不是一个打猎的猎人所能拥用的。老道再一打量,发现此小伙好生面善,也不知何时结过缘。回到后堂,老道想了又想,突然想到那次与二小姐一处来的那位少爷,除了衣衫破旧,除了少一只手外,其它的真是一模一样啊。”
    听到这儿,我已经怔忡了!
    云霄扯了扯我的袖子,轻声道:“上回你不是和六少爷一块来的吗?我听你说过的。”
    我的心开始无规则地狂跳起来,老道难道说那个缺了一只手的人是花六郎?花六郎不是当了敌军主帅的乘龙快婿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道观里?他又怎么会缺了一只手?
    老道将我们让进他的屋,斟了味道有些怪怪的茶后,又道:“老道虽然上了一点岁数,但记忆力还是不逊年轻人。缺了一只手的这个年轻人,绝对跟上回来的那位少爷长相相似,且是十分的相似!”
    我突然有了个直觉!直觉告诉我,刚才看到的那个背影就是花六郎的!
    直觉这东西确实很奇妙,它无法细细地解释原委,却能一下子告诉你答案!
    我腾地站了起来,脸蛋飘起了火烧云,连话话声也掺进生气的成分了,“请道士老爸带我去找那个人。”
    我至始至终想着花六郎。就是在与花生糖你侬我侬的时候也时常会浮起花六郎那霸道自信的笑容与口吻。
    我也恨花六郎!他为何要负我?他为何要让我的心流血?既然将承诺抛至九霄云外,与那个凶悍的夷族女人进了锦帐鸾帏,他又回来做什么?回来就回来了,他为何还要给我少了一只手啊!
    想到这些,我的心疼的无法忍受!
    老道士看了看我突然花容失色,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粒丹丸递给我:“安清丹……老道让那个小伙来见你吧?看你这番情景,似乎有些心神疲备。”
    我服下了那丸丹药,想到了一个问题:“道土老爸,你别说是我找他,只说你找他有事就好。”
    老道士一阖首:“老道明白。”
    云霄望着老道的背影,疑疑惑惑地说:“你想说那个小伙竟是六少爷?不可能吧?六少爷不是死了吗?他的棺材都是王爷亲自运回来的啊,你也是亲眼见的……雨俏,你怎么啦?”
    我无法将真相说出来,既使是对亲如姐妹的云霄。六少爷对所有认识他的人来说,他已经死了,已经阴阳两隔了,只有我们三个人才知道他难以言明的现状……
    “咦,你的天兵天将呢?”我故意转移话题,欲支开云霄。
    “找他干吗呀,他在外边厅堂喝茶呢。”云霄还是脱不了羞涩,红着脸笑道。
    “赶快找他去吧。别人说求子最好是夫妻双双跪求。”我推了一把云霄,“顺便多求几个,然后送一个给我啦。”
    云霄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立即站了起来,用一种很疼惜的眼神望了望我,“你凡事都要往好的去想啊,人各有命的,谁也争不过命去!”
    云霄的话,乍听上去好像很有玄机,实则上是针对我说的,我明白。
    云霄走出去不久,那个老道便回来了,“进来罢。”
    “道长何事找我?”身后的人大步地跨了进来,空着的那只袖子晃荡的很厉害。
    老道往边上一闪,“不是贫道找你。”说完,便掩门出去了。
    这间小屋比较阴暗,从亮处进来,一下子很难看清屋内的状况。
    我却一眼便看清来人的轮廊了,高大的身躯,俊秀却染了风霜的容貌,孤傲不凡的神情,眉宇中隐着一股桀骜与冷冽……这不是花六郎又是谁?
    我扑了过去,对那个直棱棱东张西望的人乱捶乱打,“啊……你个该死的花色狼!你怎么跑到这儿当道士来了?你不是当了人家的老公了吗?你个欠扁的花色狼,死色狼……呜呜呜……”
    “你……你是小妖女?”他期期艾艾地开口了。
    说完,他的泪下来了,顺着他略显枯瘦的的脸颊,流经他干涩的唇角,纷纷坠落在我的脸上,手上!
    听到这声久违的“小妖女”,我的心一酸,珠泪如飞,抱着花六郎大哭了起来。
    花六郎也不能自禁,他忘情地将我紧紧搂着,满是泪痕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小妖女,小妖精……你还好吗?你知道吗?想死我了……”
    我张口便咬,也不知咬在他的什么位置。又哭又骂:“想你个鬼!你会想我?你要想我的话还会这样伤害我?你是个混蛋加王八蛋!”
    “小妖女……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要负你,而是我这个样子如何能见你,还能给你带来幸福吗?既然不可以,我花色郎只能在你的面前消失!小妖女,原谅我,原谅我的无奈!”
    花六郎的这几句话,我猛地从哀怨与痛苦中清醒过来,我一把揪起空荡荡的袖子,摸着,摇着,“你的手呢,你的手给我丢在哪儿了?你给我说呀……你负我可以,你怎能负了自已的手啊……花色郎,你把手拿出来啊,你一定是藏在里边吓唬雨俏的……花色郎,你快把手拿出来啊……”
    花六郎用右手轻轻地试去我的泪水,自已却泪流不断……“小妖精……对不起!不是我把手藏起来了,而是手丢在茫茫的沙漠了……你放心,我已经习惯一只手了,能吃饭,能洗衣,还能挑水呢……”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花六郎流泪,听了他的话,心,越发的疼痛!他贵为王孙公子,何时洗过衣、挑过水啊?
    “你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回王府去,为何不去找雨俏?为何要在这受罪?花色郎,你怎能这样遭踏自已啊?王爷与二少爷、大少爷,假如他们知道你在这儿,他们得有多着急,多难过啊?”我抚摸着他不再光滑的脸庞,摩挲着他粗制的青色道袍,眼里的泪啊,流啊流,再也没有尽头!
    当往日所有的恩怨在泪水的冲刷下显得有些寡淡的时候,花六郎最先平静了下来。他放开了我的身子,落寞地在一旁坐下,低着头道:“你都好吧?三哥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听他话意,他似乎知道我与花三郎成亲了。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提裙坐在他的右边,望着他问:“你能告诉我当时出了什么事吗?”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感天动地!
    花六郎略无伤感与无奈的叙述中,我明白自已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一直以为花六郎是见异思迁,成心想负我。谁知,花六郎竟是用一个博大的胸怀与对情感的一片无私之情,在我们之间制造出一个负心汉的角色与一个蒙痹所有人的悲情故事。
    原来,花六郎在后方筹粮的时候,有天夜里,深睡中的花六郎与几个兵士,突然在睡梦中被敌方的探子逮获,并在迷朦中被带回敌营。敌军主帅从同时被捕的兵士口中知道了花六郎的身份,如获至宝,天天好酒好肉地供着,希图在他的口中获得这方的军情。不料花六郎仍铮铮男子汉,酒肉照吃照喝,笙歌艳舞照赏,若一问到自已这方的丁点情况,他不是装傻便是胡言乱语一通。几天过去,敌军主帅失了耐心,准备将他一杀了之。
    谁知这时候出来个随军的霸王花。此女面容娇好,性子火爆,还有一手绝密的飞弹功夫,百步穿杨,千步内没人生还。在双方阵前,人们闻其名而丧胆,谈之而失色。她不仅是主帅之千金,更是一队红衣巾帼的统领。说句实话,她父亲的阵脚,主要是靠她与她的红衣队支撑着……
    这天,听说主帅父亲要杀一名j细,且是一位敌方主帅的王子,心里一动,便到大帐来看个热闹。谁知就这一眼,花六郎的命运便与她纠缠在一起了。这貌美如花却性如霹雳见多了男人的军中小姐,竟一眼看上了花六郎,当面便向父帅讨要花六郎当夫君。主帅先为不允,后缠不过这骄横的独养闺女,再说战场上还得倚仗她呢,也不能太伤了她的心。惹怒了她,这火神般的女儿,定会一把火将帅帐点了。无奈下允准,直接把花六郎押往临时当新房的帐蓬里。花六郎心里很明白,辜负这位红衣女的直接下场,那就是死!可违背心愿而曲就这位爆女,花六郎又觉得比死还难受!正在这时,他在无意间听到此女秘密炮制了一种新式火弹,威力之大,杀伤之强,都是前所未有的……。花六郎陷入了迟疑中。
    他曾在阵前见识过飞弹,一颗过来,不仅将宿营的帐蓬烧成一片,连英勇骁战的将士们也在眨眼间滚入火海……如今又研制出更猛的飞弹,花六郎担心起阵前的父王与二哥……
    一夜未眠,花六郎换上了一付温情脉脉的脸孔,柔柔地对那爆女说,只要她的父亲往后退八十里,他就实心实意地与她过恩爱的小日子。而且还旁敲侧击地对她言明,如今很快就要结成亲家,亲家与亲家之间怎能刀兵相见呢,何不握手言欢尽释前嫌?假如他父亲执意不退兵,花六郎的身子既便在这儿,心里却记挂着父兄,又如何能与她相亲相爱?一番至情至柔的话,说的那爆女眉开眼笑,当即便让其父退兵。其父当然执意反对,谁知爆女掷出令牌,令其女队先行撤退。这个专会放火飞弹的女队一撒,整个营岂不乱成一团?敌军主帅拗不过自已异常火爆与独断的女儿,黯然地下令让大军退后八十里。
    花六郎随着敌军往纵深的地方后退,越退离家越远,心越疼痛。他忘不了父兄母妹,更忘不了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妖女”。难道就这样与“小妖女”从此阴阳两隔?“不!”花六郎对着苍穹,对着沙漠,他从心底里喊了出来。
    可又能怎么办呢?身边全是监视他的眼睛,他无法逃脱,很可能一辈子得葬身沙海了。想了许久,花六郎只得含泪给父王写了一封信,告知自已的情况,希望“小妖女”知道这个情况后会恨他怨他,这样他的心里反而会好受一些。也许“小妖女”恨过之后会找到自已的幸福,这是他唯一能为“小妖女”做到的!
    敌军退到八十里后,按营扎寨,接下来便是操办他们的婚事了。
    洞房花烛这天,全军将士全沉浸在酒海与肉林中,欢声雷动,尖哨四起,根本无暇顾及到新房内的情况。
    花六郎一身新衣地坐在窗前,而坐在床上的爆女,先是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掀红盖偷窥,后见花六郎如被施了定身术似地安坐不动,便忍不住下床来拉:“夜已深,夫君何不安歇?”
    花六郎慌忙躲开,爆女哈哈一笑:“夫君何以腼腆如此?还不如一介女流!”说完,竟来搂抱。
    花六郎慌不迭地站了起来。他见惯了中原女子的羞涩,哪见过会拉男人上床的夷族女人?
    “过来!”有了几分酒意的爆女蹬起了眼,扯着嗓子叫道。
    “我……我今儿身子不……不爽,咱们来日,来日再洞房如何?”花六郎只得找借口搪塞。
    “不爽?本统领来看看哪不爽?小雏儿,你怕是没见过女人吧?”说着,她竟一三下五下地扯下了外面的衣裙,浑圆白腻的侗体上,只挂着一件精巧的红肚兜。
    花六郎闭上了眼,后退道:“非礼匆视,非礼匆视!”
    爆女有些恼了,她“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从床架上抓过一柄长剑,直指花六郎的锁骨:“把眼睛睁开!哼哼,你别是想玩弄本统领吧?本统领这一剑进去,明日的这时候,让他们给你烧纸钱吧!”
    花六郎心中的那个窝火!他什么时候受过女人的威胁与轻蔑啊?本来就很绝望了,加上此女步步紧逼,把花六郎素日的傲气逼发出来了。他一把抢过长剑,在爆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竟斫下自已的左臂!血,如泉般飞溅了出来,花六郎在倒下去之前,微微笑道:“你不再会要一个残废的人吧……”又叫了一声:“小妖女……我花六郎对得起你……”你字刚说完,花六郎便人事不知了。
    昏迷了三天三夜的花六郎醒来后,发现爆女一脸焦虑地坐在床前。见苏醒了,她很高兴,转尔便愤怒地问“小妖女”是谁?为何三天三夜里直喊着这个“小妖女”。
    花六郎抱着必死的决心,将自已与“小妖女”的故事断断续续地讲给爆女听。原以为爆女听了会暴跳如雷,谁知她半天不语,转身走了出来,便再也不见踪影。
    过了十天后的一个深夜,爆女又出现了,她拿着一枝金令箭,对伤口已有些愈合的花六郎道:“你给我滚吧,本统领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外面石柱上拴着一匹千里驹,大门外还有两个土兵,他们会将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说完,她扭头便走了。
    花六郎的心里虽然在怀疑爆女如此做的真实性,可在那无助的环境里,留,是死:走,也许还有一丝生机。
    花六郎也顾不多什么了,找到了马与领路的士兵,当夜便逃出了敌营。他想不到在生死决择之机,这位爆女竟能以坦荡荡的君子胸怀来成全花六郎的一片痴情!这位爆女,从此永远在花六郎的心里驻下了。
    花六郎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中原后,一切的发展都如他想像的,父王将自已呈报为阵亡将士,朝庭的恩赐也下来了,自已的大名如今已刻在宫内的英烈殿里……从此,花六郎已是一个死人!
    花六郎无法回府,他知道回去的后果!朝庭一旦知道王爷之子临阵降敌,轻的削爵夺俸禄,重的抄家短籍没人口。孰轻孰重,花六郎还是分的清的。
    无奈之下,花六郎隐名埋姓来到了道观。这里,曾记下了自已与“小妖女”那直可追忆的往事,残留着“小妖女”的气息与印迹,在这里,他感到离“小妖女”会近些,再近些……
    花六郎说完了,我泪似乎也流尽了!
    我抱着花六郎,声音嘶哑地喊道:“你不回王府,你可以来找我啊……你千辛万苦地回来,不就是为了找我吗?你个傻色狼,坏色狼!”
    花六郎摇了摇头:“傻妖女,我这个样子还能给你带来什么?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要看着你幸福!”
    “不!我不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我要让你跟我回去,我不让你当道士!”我觉得心口上有一股甜滋滋的东西往上涌,腥腥的,烫烫的。
    “不,你如今已和三哥成就了秦晋之好,我去又算怎么一回事?小妖女还是让我在这儿好生将养罢,再说我也不想连累你们。只要你和三哥过的好,六郎这辈子的事也就了了。”
    我心口上的那股腥甜东西“哗”地一下喷了出来,带出了我的哭声:“就是不行!我一定要带你回去!”
    花六郎突然紧张地高叫:“小妖女,你怎么啦,怎么吐血了?”
    话音未落,一个更焦急的声音从门外冲了进来:“丫头,丫头!”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结局
    连叫带嚷冲进来的,竟是花三郎!
    我惊愕了,亮起了泪眼:“你怎么来了?”
    他一把揪住我的双肩,“我想想还是不放心你出来,生怕路上会遇见什么,随后又追来了丫头怎么了,哪难受了?快告诉我呀……”眼里带着的担忧,毫不掩饰地送达人们的眼底。
    我看见花六郎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他默不作声地退到一边。
    我撸下他紧张的有些发颤的手,“我没事,只是急火攻心,待会就好了……你没看见六少爷?”
    花六郎悄然站着,先怯怯地叫了一声:“三哥……”
    花三郎这才回过神来,他猛地冲过去,紧紧地搂过花六郎,未开口,眼泪便迸出来了!
    “六弟,六弟!真是你吗?你还活着啊……六弟!”
    花六郎用一只手环绕着花三郎,他也不平静,泣不成声:“三哥……三哥,六弟还活着……还活着……”
    两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此刻,却像两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一般抱头痛哭!在常理下,他俩既为兄弟又为情敌,身份的特殊,会造成场面上的尴尬和难言的酸楚。可他们现在是来自地球的两个端点,生与死!意料的生死重逢让一切都消失在滚烫的泪水里……
    我默默地坐在一边,他们那纠结成一团的身躯与痛人心扉的哭声,令我如坠深渊,恐惧、后怕再加上无助。泪水,已不受我的约束,它冲破了层层的防线,从眼眶里飞泻而出……假如流泪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我哪怕哭瞎两只眼睛也在所不措!
    我站了起来,默默地拉开他俩,站在他俩的中间,抬起头,望望花三郎,又看看花六郎。他俩有着同样悲戚的面容,却有着不同的表情。花三郎绵柔,而花六郎刚毅……“你今天无何如何得跟我们一起回去!你现在缺了一只手,谁来照顾你,谁来跟你作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我斩钉截铁地说。对花六郎!
    花六郎也很坚决:“我不会随你们去的,我在这道观里挺好,你们尽可放心!我的事也不易对外宣扬,连父王他们也不必知道,省得父王为我担心,就让父王、母亲没我这个人存在吧。”
    我晃起了他的空袖子,心里的那个痛啊,连声音都像要撕裂空气的宁静,“我们今天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我就不会让你在这儿的。你若是执意在这道观里当道士,那也行,我也不回去了,在这陪你!”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眼里只有花六郎,而忽视了花三郎的存在!
    花六郎显然为难了,他看了看花三郎,嗫嚅道:“现在我是废人一个,我去只能给你们添麻烦啊。”
    一直在默默流泪的花三郎,突然开口了:“六弟,丫头,你们先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生死恋情,六弟竟然为丫头而自断手臂,这情,动天地而泣鬼神!假如丫头此刻还未成我的妻房,我哪怕自已的心疼出血来也会考虑将丫头送还给六弟!可如今-,我花三郎除了真心钦佩外,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盯着他,问:“什么想法?”
    花三郎又看了一眼有些动容的花六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喘着粗气,道:“六弟,我们俩兄弟,为了这丫头,真可谓是掏尽了真心,付尽了真情,虽为兄弟,却不分伯仲。丫头对我们,也是一样的爱恋,不分上下。丫头有我无你,她的心里会不安、惦念,她不会幸福;有你无我,她同样觉得生活会缺少什么,因为我已无形中融入她的生活里了。既然老天注定不让我们三人分开,那我们为何就不能顺着天意,顾我们之心呢?六弟啊,咱们共同来照顾这个傻丫头吧,她可是我们俩最心爱的女人啊。为了她,咱们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
    花三郎的话,前几句话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是,他俩个,我不管和谁在一起,我注定都不会幸福与快乐的!我无法忘记他俩中的任何一个。可后几句又是什么意思啊?
    花六郎很可能听明白了,他一下脸红了起来,期期艾艾地说:“三哥……我……”
    花三郎拉过我的手,“丫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
    “丫头,假如你愿意,假如六弟愿意,就让我们三人永远生活在一起吧。我们彼此照应,倾心相爱,铸造一个千古神话。舜帝有娥黄、女英,留下千竿斑斑湘妃竹;丫头且当回女皇,这辈子就让我们俩兄弟相伴相随吧。”
    我终于明白花三郎的意思了!天啊,花三郎的思想好前卫,好可爱!他竟然愿意让我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花六郎先是羞涩婉拒,然后便默不作声了。
    我发火了:“花色郎,花生糖如此大度,有几个男人能做得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难道嫌我是有夫之妇,配不上你这个钻石王老五?”
    花三郎将我搂进怀里,劝道:“丫头莫急,瞧你急出这一头冷汗。让六弟好生思量思量。”
    花六郎突然单膝跪在了花三郎的面前,再一次的泪流满面:“哥,三哥!不是六弟要拂却哥的一片真心,而是我实在是无颜面对哥啊,我这样跟横刀夺爱有什么两样?六弟知道三哥也是真心的爱着小妖女,小妖女把你的情况都跟我说了……哥,你太伟大了!”
    “六弟,别说了。咱们都是为了丫头,只要她开心快乐,咱们做点什么都不是应当应份的吗?六弟,三哥再问你一句:可愿意随我们一同回去?”花三郎一手搂着我,一手搂着花六郎,泪里含着笑,说。
    花六郎低下头去,半日才蚊子般地说道:“随……随三哥安……安排!”
    这下,我再次哭的稀里哗啦的,搂过他俩的腰,泪水在他们俩的衣襟上乱擦乱涂……“哦……花生糖,爱死你……花色郎,我恨死你了……”
    窗外的天井里,一棵娇艳的玫瑰正盛妆怒放,拳头大的花朵,鲜红欲滴,仿佛是一张含泪的笑脸,绽开在瑟瑟的秋风里;在它的身边,围绕着两棵高大如伞盖般的铁树,浓郁苍翠,针刺般的绿叶,冲天舒展,将娇弱的玫瑰花树遮挡在自已壮硕的身下……微风轻起,枝叶间绵软摩挲,彼此交缠,好似在互相抚慰,更似在娓娓地叙着亘古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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