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凡樱从未感觉如此松懈,好了,省了一个道具。
她刚这么想,手心突然一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进了她手心,在她还没搞明白那是什么的时候,手已经被一只大手包住,按在那上面。
李柏寒没说话,但凡樱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手顿了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觉她也没有动作后,身子向上挑了挑,那东西就硬硬的戳了凡樱手心几下。
意味再明显不过。
黑暗里,凡樱手动了起来,动了几下又停住,李柏寒的喘气声也跟着她变化。好像开了个头,就得顺着做下去。
……
过了半个小时,凡樱拖着发酸的胳膊下床,开门,到院子的水缸旁边,舀了盆水洗手。一盆水都不够洗的,又舀了一盆。
她根本没想李柏寒是不是需要清理一下,当她回去的时候,李柏寒仰面躺着,好像已经睡着了。
凡樱微微松了口气,从床尾爬上床,自动滚到床里面去了。只是才躺好,后背就贴上一个滚烫烫的身子。
“睡吧。”在感觉到她肌肉僵硬之前,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圈在怀里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凡樱:……
……
凡事有个开头,就算完了。
那天晚上以后,凡樱感觉自己的手就没得到休息过,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是早上,甚至……万幸的是,她就快推脱不了的时候,她真来月事了。
说起月事,凡樱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月了,才来一次月事,以前肯定是因为黄花严重营养不良。
第一天,第二天量少,凡樱还没啥感觉,到第三天,忽然跟血崩似的,凡樱又要做家务又把把手“操劳”,罕见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李柏寒终于发现她的异常,他还以为她月事快完了,不肯相信,趁凡樱不备摸了一手血……沉着脸出去了。
呃……这垃圾,不就这两天没法给他用手了吗?凡樱骂道,也不想想谁一来月事来半个月的。
李柏寒中午也没回来,凡樱打算用一管营养膏当午饭的时候,张二嫂带着一碗肉炒豆角和两个大馒头来了,说是李柏寒出门前交待她送过来的,东西都是李柏寒给的。
她就是痛经,至于这么小题大作吗?
李柏寒傍晚时回来的,手上拿着两袋红糖。天知道这个什么都缺的年代,他是从哪弄到的。
其实凡樱感觉自己快好了,但被李柏寒按在床上,勒令她不准下床,每天红糖鸡蛋,鸡蛋红糖。好吧,她来一次月经跟人家坐了个月子似的。
由于这段时间她光顾着自己的手和肚子,都没怎么在意黄秀英那边,等张二嫂过来串门,悄兮兮地告诉她李有为要结婚的时候,她还楞了一下。
挺快的哈。
张二嫂见她发愣,以为勾起了她的伤心,安慰她:“那个林知青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天天叫李有为帮她干活,娶这样的媳妇儿,黄秀英有的受的。”
她只是感慨时间过的快,没伤心啊,但想到黄花的身份,凡樱装作伤心,附和着点了点头。
“她喜欢就好。”那林菲本来看不上李有为,城里娇娇女一个,一时吃不了苦嫁给了李有为,等发现黄秀芬是什么人时,自然有好看的。
凡樱坐在床上,不好大幅度动作,这个样子落在张二嫂眼里,看起来就像想说不敢说想哭不敢哭。张二嫂更加气愤了,就像受了罪的是自己。
“那李有为就该天打雷劈,他要不想娶你,早说啊!那时候村里不是还有脱盲班,李宝成叫黄秀英让你去上,他说什么?我的媳妇在家干干活就行了,不需要识字!王八蛋,后来又占你便宜……”
张二嫂说到这里,猛然听到外面狗叫,接着就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傻子回来了!她都说了什么呀!哎呀,她这张嘴!
凡樱:……肯定听见了,要不走路不会这么大声。
凡樱仔细想了想,都是张二嫂说的,她没说啥,放了心。可能是发现了李柏寒的真面目,凡樱对他多少有些忌惮,抱着能少一事绝不多一事的宗旨。
李柏寒进来了,张二嫂连忙找了个借口溜了,临走的时候还望了凡樱一眼,那意思估摸着是别怪她。
她又没说啥,她心虚啥。
凡樱把手一伸:“给我买的篦子和头绳呢?”
昨天李柏寒说要进城,问凡樱要带什么,凡樱立即说了这两样。买篦子是因为虱子太多了,天天洗头也照样有虱子,必须得篦篦。
李柏寒也跟别人进城一样提了个长方形的布口袋,听到凡樱问,就把篦子和头绳从口袋里掏出来。凡樱伸手去接,李柏寒冷不丁道:“你没上过脱盲班还识字?”
凡樱手顿在半空。
昨天她跟李柏寒说的时候,李柏寒还以为是蒸锅上的箅子,她就在地上写了一遍篦子给他看。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字,看看就会了。”凡樱只能这么说。
“那你挺聪明的。”李柏寒好像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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