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这个动作程简锋坐起来邪气又放肆,把张拓看得两腿一软,好悬才站住。他战战兢兢地向外露出半边赤裸的,挂着一条黑色肩带的肩膀,接着是细长而白皙的小腿。
直到张拓把自己一点一点从浴室里拔出来,扭捏地站到了面前,程简锋还没有回过神来。
程简锋不说话,张拓也不敢提醒,低着头眼神在地板上飞速地坐着不规则运动,就是不敢看程简锋。他第一次穿成这样出现在另一个人面前,羞耻得不得了,大脑一片空白。有一样东西比羞耻感更加迅速地蔓延至全身,是程简锋的目光在皮肤上游走带来的战栗。紧张、兴奋、惶恐而又迫切。
静谧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浅浅交错,直至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同一个频率。
“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罚站?”
程简锋说话时带起的热气喷在张拓的皮肤上,让他更慌了,程简锋说了什么他都没听见。
程简锋踢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边的大袋子,一个形状熟悉的黑色柱状物体从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里滚了出来,又被塑料袋的拎手部位挡住,将将露出半个头来。
张拓快哭了,你说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哪有半点温柔体贴的影子。活像一个大恶霸。求你了,你千万别信了,哪来的回哪去吧!可是这话张拓也就只能腹诽一下,非但不敢说,还哆哆嗦嗦地伸手把那玩意儿捡了起来。所以说,人都是犯贱的!
其实,张拓刚走出来的时候,程简锋就信了大半。那衣服穿在张拓的身上那就是俩字儿,合身,如果再加两个字,就是性感!
别看张拓瘦,个子摆在那里,这套衣服也就他能穿了,一般的姑娘没他高,个子够高的,肩也没有这么宽,就算肩膀够宽,咳咳……那还得是个平胸才行。张拓是吃了什么才能看“上”这样的女人啊!
信归信,程简锋还是生气,气张拓一开始就骗了他,看他像个傻小子似的被骗得团团转好玩是怎么?更甚至是不甘,不甘心自己苦心积虑找了个自认为最纯的想过一辈子,居然是个有奇怪性癖的男人。
嗯,虽然有点奇怪,但是意外的……什么呢?
张拓已经扁着嘴,从袋子里挑好了一个尺寸最平庸的,用消毒湿巾仔仔细细清洁了两遍。一手拿着假阳具,一手拧开管状的润滑剂,在拿比来比去,新裁缝做衣服似的,各种下不去手。
程简锋默默运气平复了一下凌乱的心情,找个好位置坐下来后,抬抬下巴示意:可以开始了。
第六十章
张拓一手拿着假阳具,一手拿着润滑剂,以给热狗涂沙拉酱的架势缓慢而均匀地挤上那么一小条,力求线条平稳流畅而均匀。只见他面容整肃,全身肌肉紧绷,一手平抬,一手稳稳地匀速运动,看起来颇有架势。
只是结合当前的环境,再搭配着大师身上的“表演服”,实在不伦不类。程简锋的眼睛从张拓发着光的脸上移开,四下梭巡一番,只觉得后槽牙发痒,上下咬合在一起,狠狠地磨了几下。
张拓苦着一张脸装了半天可怜,不见成效,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把心一横,爬到床上坐好。背靠着床头上,两条腿架起在身体两侧,像个端端正正地待产妇人。
这个位置身体,侧面正对着程简锋,大腿上丝袜被他无意扯出来的几个破洞,雪白的皮肤边缘微鼓出来一点,大喇喇地刺着程简锋的眼睛。
他双手缓慢地移到身下,包住没有精神的小小拓搓揉着,眼睛却不自觉地向一旁出溜到底刚刚发泄了不久,精力有些跟不上,加上注意力不集中,下体疲软没什么动静。
程简锋见状,心里十分不爽,冷哼出声。那鼻音极轻极短,闷闷地冒出一个头,又消散在空气中。
张拓没控制住,偏过头去看程简锋的动静。在夜里昏暗的灯光下,程简锋棱角分明的五官阴森森地冒着黑气,实在吓人,张拓的心里忽然觉得此夜的经历实在太过荒诞,有种仍在梦中的感觉。
程简锋看着冷静,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张拓半天不动,他在一旁急得不行,还要强自压抑着,不让自己露出急色相来。
这下,轮到张拓不冷静了。他原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人,平时没人惹他还要搅出点动静来,要不是自己理亏亏狠了,也不至于这样委曲求全地跟程简锋卖好卖痴卖色相。以往两人一起的时候,都是程简锋急吼吼地扑上来,现在知道自己的事,就装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还是他其实什么特殊癖好,比如强奸良家妇男?
哼,他偏要做这淫相给程简锋看看,恶心恶心他也不错,最好吓得他不能人道才好。
坏主意还没实施,脸上先带出三分狡黠的笑意,眼睛扫啊扫啊,端得是一脸媚态。
张拓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一根手指,沿着大腿根处划了几个来回,忽然用力向上一勾。不等程简锋看清楚内里风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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