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给程简锋发了一条信息感谢对方的照顾,内容贯彻高冷的风格,只有六个字“谢谢你,我走了。”接着又编辑了一条新信息,内容是“昨天晚上我被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了,现在尸体就埋在城南铁路大桥从北边数第三个桥墩下面。今天晚上子时我的灵魂会来找你。洗干净,等我……”收件人:沈大宝。
沙发对于程简锋的身材来说有点小了,这让他睡得腰酸背痛,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睡到了下午1点多才醒。
站起来的时候,程简锋听见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嘎作响,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向卧室走去。毫不意外地看到,张拓已经趁自己睡觉的时候走了,窗户被打开来透气,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也叠得整整齐齐的。
房间很安静,程简锋能听见窗帘在空气中飘动的沙沙声,这一刻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好像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程简锋快步走到阳台上,抬头去看。还好,昨天晚上洗好的张拓的衣服都还在晾衣绳上飘着,灰色的运动套装,和白色的棉质内裤。
程简锋掏出手机,看见张拓发来的信息,又高兴了起来,按屏幕的动作都轻快了一些。编辑短信内容:“没关系,以后少喝点酒。”觉得自己真是温柔又体贴。
长按数字键4,拨通了钟点工的电话:“赵阿姨吗?今天下午请帮我清扫一下房间,重点是卧室和卫生间。嗯……麻烦您了。”过了一两秒钟,补充道:“床上用品不用换。”
第二十一章
周末应该做什么,美美的睡一个懒觉,大吃一顿,逛街或者出去玩?反正不应该是一大清早就被朋友敲门声叫醒,然后两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于勤有点无奈,眼前的青年已经面无表情地在自己面前坐了十几分钟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于勤有一次问道:“拓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张拓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脸上浮现出一丝愧色,“于勤,我……”
张拓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虽然每次喝醉以后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但事后听别人隐晦地说过几次,从对方遮遮掩掩的态度和闪烁其词中,自己大概也能猜出来,一定没做什么好事,所以他从不在外人面前喝醉。
以张拓对于勤的了解,他是知道于勤有多喜欢刘思敏,可是自己偏偏就在刘思敏的哥哥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张拓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后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正因为如此,他反而更加担心。万一影响了于勤和他女朋友的感情,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张拓狠狠的说:“我昨天喝醉了。”
于勤一个哈欠正打了一半,生生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死了。他徒劳地张了张嘴,试图将这个哈欠打完,很可惜,已经完全没有打哈欠的欲望了。“你说什么?你又喝醉啦?在哪喝醉的?跟谁在一起?”
以于勤跟张拓的交情,对方一共也就在他面前喝醉过两次半。
第一次是在小学,小院里一个姐姐结婚摆酒,两个小屁孩偷偷摸摸地弄了两罐啤酒猫在角落里喝了个底儿掉,听说张拓扒着一个大树哭喊:“可恶的法海!别分开我们!”被他爹妈拖回了家,在路上死命挣扎,把裤子都蹬掉了。
第二次是初中毕业,班上同学吃散伙饭,张拓这次估计是喝的太多直接睡死过去。不过喝到最后男生也差不多都倒完了,笑到最后的是班上打死都不肯喝的几个女生。
那阵子学校里特别流行纹身贴纸,随便哪个女生书包里都能掏出一两张来,女生们给每个男生脸上都贴了一堆的纹身贴才施施然离开,把他们都扔在了饭店包厢里。
还有一次是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天半夜张拓喝醉了哭着给于勤打电话,说话又含含糊糊的,于勤能音乐听出来“我不想的”和“猴子,我害怕”几个字。于勤吓得要死要活,大半夜赶火车跑去找张拓,还因为看不清,一路上摔了好几跤。等第二天到了张拓学校,对方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可恶的事情。
说起来,于勤已经有好几年都没见张拓喝醉过了,这让他有点担心。
张拓眼神黯淡,嘴里有苦涩的滋味。勉强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安抚于勤还是自己:“我……在外面喝的……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在程简锋家,我担心会不会……”
“程……什么?”平时刘思敏在他耳边都是锋哥锋哥的喊,偶尔公事打交道,也都是很客套地叫一声程总。因此乍一听程简锋的大名,于勤还没反应过来。
“程简锋,刘思敏的表哥。”张拓语气低落,说完以后一副我有罪我忏悔的表情,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于勤的表情。
于勤一听这话乐了,他是跟程简锋提了两次要给张拓介绍男朋友的事情,但这也就是随口一说,世界上哪那么多同性恋啊。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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