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妈,你把我打疼了。”
苏玉梅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下,弄的没反应过来,回神后哭笑不得的骂了她两句,才带着小伟去了房间睡觉。
而林渊北自然不会这么快活,把背上这个醉了的女人放在床上后,他又去厨房烧了一点白开水,酒性烈,如果不让她喝点水,后半夜肯定胃烧的疼。
于是郝佳从床上酒醒爬起来走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一个场景。
林渊北正弯身看着眼前的净水烧水壶,研究着该按哪个键,那模样就像他在看书的时候一样认真。
郝佳情不自禁的看呆了,咽了几下口水,才终至反应过来,走到了他的身边。
在经过餐桌的时候,厨房里的人已经感觉到了有人的靠近,转过脸看向她,目光飘至脚上的时候,又皱了皱眉,沉声问了句,“你怎么又不穿鞋?”
郝佳像没听到似的就这么赤着脚走到她的身边直接问道,“我是不是把什么都和你招供了?”
林渊北睨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看着料理台上的烧水壶,一分钟后,水烧好了,他用白色的玻璃杯接了一点,放在一边冷了一会儿,递给郝佳。
郝佳看都没看,还是一直固执的在问,“到底有没有?”
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被逼没办法,林渊北漫不经心的回她了一眼,“你不是知道吗?”
郝佳一滞,随即又笑出来,她怎么会觉得他看不出她是在借着酒意在和他坦白呢,这人有多聪明她又不是不知道。
郝佳走上去从前面抱住他,埋首在他的怀里,气息极弱的问了一句,“那你介意吗?”
林渊北任由她抱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头顶的发尾。
如果说不介意那一定是假的,可是对他来说没什么比眼前活生生的人更重要。
怀里的郝佳看他不说话,以为他还没想好怎么编织一个表面让他看起来不介意的理由,于是接着酒意有些鼻子发酸的问了一句,“你以后还会为我穿鞋吗?”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件事情,其实是在暗暗的问他,你还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林渊北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场病的原因,郝佳便的更娇气了,他把水递给她,看了她一眼,只说了三个字,“你说呢?”
郝佳立马展来了笑颜,握着水杯,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角。
林渊北借着她的动作,扣着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郝佳身体的原因,他们好久都没什么亲密的举动,顶多睡在一起的时候,有些难以自持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过过干瘾。
现在这一吻,到把林渊北的□□给勾了出来。
郝佳露出狡黠的一笑,刚想和他说回房去,吻着他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她的身后看了好久,惹的郝佳也好奇的转过去去看,不想郝伟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站在后面满脸通红的看着他们。
郝佳顿时也觉得额头凸凸的疼。
小家伙以为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嗫声嗫气的说道,“姐姐,我来上厕所。”
林渊北在明府嘉园的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除了主卧之外,剩下的两个客房都没有卫生间,要到外面的卫生间来上,所以朦朦胧胧刚睡醒的郝伟什么也不知道,就往前冲,看见了这样一幅场景。
郝佳尴尬的笑笑,带着他去上了厕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好像看见了林渊北脸上的一丝丝笑意,她还从来没见他笑过......
***
岑屿等了好几天,从一开始的报复感满满的变得不安,因为郝佳已经有两天没给她打电话了,按照她之前的那副着急样,不可能这么快就放弃的。
他一边着急一边又在想是什么原因,连郝佳出了什么事情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她会和林渊北坦白。
因为在他眼里所认识的郝佳,一直都是个把自尊心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人,她可以不要男人,可以自己一个人过,但绝对不会为了挽留一段感情而低声下气的去求人。
可她忘记了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不同的,而郝佳也不是他五年前所认识的郝佳了。
岑屿有些担心,怕郝佳真出了什么事,特意跑到她的舞蹈室去看了看,却发现她挽着员工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家。
岑屿不知道哪一环出了问题,短短的几天郝佳似乎全然不在乎他握在他手上的把柄了,一想到他和她没了任何的牵绊,岑屿直接上去拦住了她要开回家的车。
而系着安全带的郝佳坐好后,一抬头就看见了车头边站着的男人,她冷着脸将车熄火,等着他坐到副驾驶上,才侧着头去看他,真假难辨的问,“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
岑屿眼里全是疑惑,眼前的这个郝佳好像和之前迫不及待一个小时给他打两个电话的郝佳不一样了。
“怎么,之前那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岑屿挑眉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郝佳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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