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我恍然若失的坐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恬不知耻的胡渣子争先恐后的钻出我麻木的皮肤,成为我嘴角青烟渺渺的烟头最好的点缀。
离那疯狂的一夜已经过去三天了,我依然不敢相信那晚能做出那种羞于启齿的事的人就是我自己。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有潜伏性的人格分裂。为什么从第二天就延续到现在的负罪感在那糜烂的一晚就丝毫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随意吐掉已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我机械式的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根,完全无视在旁边戴着红袖箍一脸警惕却始终不敢近前的大妈,任由她审视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满地的烟头之间来回扫视。
果然是要进入夏天了啊。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优美而又诱人的曲线,雪白的大腿在眼前阅兵似的穿梭往复,与我身上沾满污垢的西装外套格格不入。做了就是做了,在这里忏悔是要炫耀还是怀念?我扪心自问。
我不是个会后悔的人,现在依然如此。
大鸟那天晚上之后就杳无音信,甚至手机号都成了空号,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我在我简陋的卧室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大地飞歌找前一晚的云姐想问个清楚,然而领班却矢口否认有这个人,甚至否认我曾经去过那里,直至我被保安赶出了大门。那晚,那个叫云姐的女人称呼我陈家瑞?可我明明叫陈瑞啊!我又是怎么回到家的?为什么这之间的记忆我完全没有?为什么现在大地飞歌又否认我来过?为什么我会联系不上大鸟?云姐又是谁?我是在做梦还是经历了现实?可老李明明告诉我那晚我确实曾经给他打过电话,但他说他也不认识云姐啊?难道我患上了失忆症?幻想症?
我他妈到底是谁?
我只是个普通人,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
我揉着杂乱的头发,发丝在我指尖挣扎,回应着路人或鄙视或疑问或猜测或无视的目光。直到一双好看的浅白赫本鞋侵入我低下的眼帘。
你……还好吗?。
我茫然的抬起头,刺目的阳光下一个长发女孩低头看着我,光晕在她周身拉扯出晶莹的彩虹,仿佛天使。
是心情不好么?我注意你好久了,喝点水吧。一瓶印着花里胡哨标签的饮料在我的视线中骤然放大,同时带来一阵好闻的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也是我这三天来闻到的第一个味道。
谢谢……我伸出手下意识的想接过这瓶饮料,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很干,干到像是裂开的枯木。但是我抬起的视线又让我看到了那只拿着饮料的手,一只好看的手。
这只手很修长,像是天生用来弹钢琴的那种手一样,这只手又是那样的细嫩,嫩到我几乎要很仔细才能看到皮肤上的细纹,还有那透漏着健康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这一定是个有修养的人。
不用客气,想开了就好,我就在那边卖饮料,你可以随时找我帮忙。手的主人轻轻的将那瓶饮料放在我的怀中,声音柔柔的,带着青春的气息。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这个世界仿佛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清晰到与往常一样让人感到麻木。当然同时清晰的,还有一种痛,一种酸痛,一种蚀骨般的酸痛,痛到我瞬间就弓起了身体绷紧了肌肉,颤栗到我自己都能听到牙齿磕碰的声音。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用颤抖的双手拧开了手中饮料的瓶盖,一仰脖几乎是倾泻般倒进了我干枯的口腔,干枯的食管,干枯的胃。一种甜甜的味道缓缓化开液体经过的每一个细胞并扩散开去,我仿佛重新回到了人间,就像从黑白无声的电影中突然走进了彩色的影院,各种声音、味道、气味、触觉席卷而来,证明了我还活着。
我又活过来了。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马路对面走过的情侣手腕上同款手链的不同之处。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刚才开过去的公交车上,那个戴着黑框眼镜正在接听的电话中,一个男人粗暴的抱怨声。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刚才给我饮料的女孩戴着的姨妈巾上,那与众不同的铁锈的气味。我还可以感觉到,这个世界,暖洋洋的,发酵不完全的,生涩的,甚至是苦涩的让人恶心的感觉。我此刻突然发现我是如此的憎恶着这个世界,哪怕把我带回这个世界的原因仅仅是一个女孩善意的施舍。我,不需要施舍。我,应该要索取。
夜幕开始慢慢降临这个城市,我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大地飞歌的门口,只不过我皱巴巴的西服是不可能让门口的保安放我进去的。我蹲在路边,看着一对对、一群群,或年轻或成熟的男男女女从那个门口进进出出。像一波波精子。
居然活下来了,上面果然没有看错。一个穿着黑色休闲服的男子站到了我的面前,口气生硬的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他,很普通的相貌,普通到大街上所有人都跟他很想的样子。
你在跟我说话?我缓缓的站起身来,无意识的摸了摸裤兜,里面仅有一只已经打不着火的一次性打火机。
很难受吧,不过习惯就好了,把它吃了吧。男子伸出一只手,掌心一颗红色的黄豆大小的药丸静静的躺在那里。
我忽然有种冲动,冲动到我居然不顾一切的一把夺过了那颗药丸想都不想的丢进嘴里,全然不在乎这个男子和这颗药丸的来历。
嗯……我伸了个懒腰,从白天一直持续到现在的那种无意识的清晰感突然回到了我的掌控。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个神。
没错,我就是个神。一个邪恶的神。
不要啊……胯下女子凄苦的求饶道,修长而又白嫩的双手无力的捶打着我肌肉纠结的胸肌。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无视这种不符合我需求的请求,用更有力的抽插回应着她的请求。一对穿着淡白色赫本鞋的双脚在我腰的两侧随着我的动作拼命的挣扎着。
这是一个昏暗的小巷,离我不远处还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男子。操!还想英雄救美?我气愤的向那两个男子吐了口口水,像吐两个躺在地上乞讨的乞丐。
美女!爽不爽?我干的你爽不爽?我一边用力耸动腰部一边揉弄着那双并不丰满的乳房。
你不能这样啊!我还在上学啊!痛啊!女孩泪眼摩挲,表情扭曲。不过我从她已经开始慢慢湿润的小穴感觉到她已经体会到我的感恩了。
没错,我是在感恩,感谢她把我又带回了这个世界,感谢她为这个世界又增加了一个堕落的神坻。
你叫什么名字?我将那双好看的手强行拽到了嘴边,贪婪的舔着,全然不在乎她的指甲在我脸上疯狂的抓挠。当然,这种伤害是无法在我目前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伤痕的。
不说是吧?看来你还没尝到甜头啊。我淫笑着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人为的张开到最大。然后扭动我有力的腰肢,用我粗长的阴茎像研药一样无规则的磨着她稚嫩的阴道,粉红的阴唇在我刻意的照料下随着我的阴茎翻进翻出,磨的她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个不停。
对嘛,干嘛要对自己刻薄呢?做爱就是做爱做的事啊,我会让你更快乐并爱上这种事情的。我宽慰着她,同时用手摩挲她的阴核。硕大的龟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住的顶出小小的坟起,证明着它的存在。
啊……啊!女孩很快就忘了求饶和呼救,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从嗓子眼里迸出的呻吟。一双好看的秀眉轻轻的皱在一起,未加修饰的长睫毛随着半阖的眼帘微微颤动。真是个美丽而又清纯的女孩。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么?我将她的身子以我的阴茎为中心直接翻了个个变成后入式,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
啊!好舒服!好麻!麻死了!女孩彻底的堕落了。淫水顺着她的腿开始慢慢打湿那双好看的赫本鞋。
你没有名字么?那我以后就叫你小一好了,我将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人,也是惟一一个能带给你快乐的男人。我继续在她耳边蛊惑道,轻柔的气息抚过她因为兴奋变的粉红的耳朵,晶莹剔透。
啊!!女孩很快就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粉红色蔓延到她全身都是,一种处女才有的淡淡的甜香变得格外诱人。
是不是很舒服很爽啊?想不想一直这样舒服这样爽下去啊?我没有停止腰部的耸动,反而由浅入深次次都顶到尽头,让她的高潮来的更长一些。
啊!爽啊好舒服!女孩下意识的回答道。
什么让你好舒服?我从她的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使我的阴茎可以插的更深,甚至开始要挤开子宫口了。
啊!!就是……就是……让我好爽!女孩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
是阴茎,也叫肉棒,还叫鸡巴。我教导道。
对!是鸡巴!弄的我好舒服!哦!好舒服!女孩急不可耐的连连点头。
那小一想不想经常这样舒服呢?我开导道。
想……啊!不待她话音落下,我抬起她另一条腿,这样她就直接挂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仅用双臂的力量保持她悬空,并利用下坠的引力同时用阴茎一下一下疯狂的向上撞着。
啊!又要想尿了!小一同学没坚持几下就再次高潮,身体不住抖动,一直持续了近半分钟,才无力的倒在我的身上。
我拔出阴茎,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仔细的欣赏她高潮后清纯而又淫荡的面容。
嗯,这次完成的不错,你可以走了。两个穿黑色休闲服的男子从巷子口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替我怀中的小一盖上了一条浴巾,并把她接了过去。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了吧。我站起身,平静的看着两人,同时拒绝了另一个人递过来的一套衣服。
om时候自然会告诉你,需要你的时候也自然会找你。你好好休息吧。怀抱小一的男子回答道。
那我到底……呃!淬不及防下,准备给我衣服的男子突然向我脸上一挥手,我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感觉天旋地转,彻底晕了过去。
自此,人性这两个字彻底从我的字典中抹去。我,成了被放养的野兽。
【我的奋斗】第四章( 我唾弃我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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