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裤子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薜瞳要我抬一下屁股,他用很快的速度帮我把那条湿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到浴缸外面。与薜瞳一起泡在有些高的热水里,闻着那精油的气味,我的心情非常的好。
他将头靠在我的胸口上咬着我的其中一个点,手里还捏着我的鸟撸着。然后……他居然睡着了!!!!!
我看着靠在我身上睡着的薜瞳,非常的无语中……
我拍他的脸,但是他没有醒来。最后只能帮他洗澡,然后架着他到卧室里把他放到床上。
站在床头,我看着床上熟睡的薜瞳,长叹一口气,给他盖好被子,出去了。
我要去上班的时候薜瞳还没醒,我把煲了一上午的汤关了火,盖上盖子。为他炒的菜包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我写了张纸条贴在冰箱上,说明了什么东西在哪里,要他起来时记得热来吃。
做完这些事之后我觉得好累,觉得自己就像个管家婆一样,每天都要因为薜瞳而烦恼着。
有时我觉得薜瞳这个家伙纯粹是来折腾我的,但是只要有他在身边,这种折腾也很美好。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我还是没有机会和薜瞳真正的做上一回。
虽然他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回来,但常常都是我睡着的时候回来。有时他也会抱着我说要做,结果总是半路睡着。看他这么累,我都不好意思难为他了,只能每天做各种好吃好喝的把他供着,生怕他饿瘦了。
当然,我心底里不由得暗暗的骂着那个麻烦的运动会。
举行国际性的活动固然是好事,为了提高城市形像也的确是好事,但是为了面子工程总让底层的人辛苦,这算是什么事啊。
在上班的地方我努力的做好我的本职工作,社康还好,大家还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我一去男科他们却能一眼就把我看穿了。
“苏医生,你这是怎么了?欲求不满?”说这话的是笑的一脸狐狸样子的单医生,他的表情看的我是一阵的恶寒。这家伙每次一笑就能让我背后发凉,我有时满怕他的。
“苏哥,以你的鸟想找谁没有啊,你只要勾一下手指,我马上躺平了让你上。”这么说的是最近认真工作,努力观鸟的小菜鸟。他已经很用心了,但还是没找到他想要找的大鸟男,所以对我的关注度又开始回升了。每次看到小菜鸟时我就会在脑海中自动的想起那条大黑棒,然后再下意识的对比自己的鸟。和那大黑棒比起来,我的鸟还不够看呢。
“苏哥哥,你和薜哥哥分手了吗?那我去找他可以吗?”对于掐着兰花指说这话的某人,我直接翻了个白眼。
我假装忽略掉他们的表现,进了自己的诊室里装驼鸟。
对于我这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来说,半个月多没有性福生活实在是太难过了。
而且……我觉得薜瞳最近在装。其实他应该没有那么累的,但他却装成很累的样子,来拒绝我的热情。
我在想……他会不会已经厌倦我了?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我又有新的病人了,我只能打起精神来扮演好我医生的角色。
这个病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的病历上写着他叫丹青,很人如其名。
他长的很不错,清秀中带着一些书卷气。行为动作很正常,没有半分娘娘腔,但是我总是觉得他那里怪怪的。怎么说呢,正常中透露出一种妖娆感吧。不论是他的走路方式还是说话方式,都会让人不经意的就会把眼光投过去那种。
我以前听说世界上有种人是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自发光来吸引别人注意的,应该就说的是他这种吧。以前我以为只有明星才能达到这种效果,但他却也有这种效果。
他说他的后面最近觉得有些不舒服,在如厕时有些便血。这话让我的脸黑了一下,又一个跑男科来看菊花的人,好讨厌这种感觉,但又没办法。
听他的说法他应该是内痔,我要帮他检查一下才行了。
在内诊所里,当他脱了裤子,我戴好手套,把手指伸到他的菊花里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问题时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苏医生,我好喜欢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那打算缩回来的手,按着我的手在他的菊花里进出。我用力扯但是扯不回来,这个家伙看过去并不健壮,但是力气好大。
“啊……你好棒……让我好舒服……我想要更大的东西……”他用很爽的表情与声音叫着,一只手抓着我的手在他的菊花里进出,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自摸着。
我满脸黑线的站在他前面看着他表演,看着他的舌头在嘴唇上舔着,竟然觉得有些恶心。不过我总觉得他叫的声音很耳熟的样子,仿佛我以前听过。
在哪里听过这声音呢……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我第一次进基吧时就有个人一直这么叫着……我记起来了,是那个被人下药在厕所里做到马上疯的家伙。
“啊啊啊~~~~”他尖声叫着,把一些液体喷到我我身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居然被人用我的手来玩XO游戏,而且还插身寸了。
我靠!!!!!这算是性.骚扰吗?
我看他爽了,赶快把手缩回来,两下扯下手上的胶手套扔到一边。刚刚的感觉太恶心了,让我想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他从诊床上跳下来,光着下面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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