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打过了,会因为什么?不用想,应当是虞渐青。他笑,她人已离去,怎么这里的战火还未停歇?
到底是曾交过心的战友兄弟,席牧终是忍不住说道:“你大可不必记恨于我,她说的喜欢,是假的。昨日我已问过她。”
庞元烈先是一愣,随后冷笑,“我信你的鬼话!”
席牧自己心情也很差,可没功夫为他解释,丢下一句爱信不信,便走了。
而庞元烈与他相处过两年,对他的情绪变化还算了解,见他真生气了,才考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倾城说的喜欢是骗他的,是假的,但这又如何?依然改变不了她解除婚约的事实,改变不了她不喜欢他的事实。
马铁头骑在马上,看到他送了那个桃色衣裙的女子进了轿子,眉头便皱了起来,等他来到跟前,便低声问他:“你怎么带了这个……她是谁?”
庞元烈专心骑着马,没有回答。
马铁头按耐不住好奇心,撞了他的胳膊一下,“问你话呢,怎么搞的?你不是咱们南虞的准驸马么,怎的公主未娶,这个来路不明的野花儿,就先进门了?”
庞元烈现在最烦听到关于娶公主的话,尤其是准驸马三个字,在他听来更觉得刺耳,若不是与马铁头相熟,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嘲讽他了。
他不欲多谈,含糊说了一句,“她是我刚纳的妾室,崔氏。”
“妾室?!”马铁头震惊了。
公主未过门,就先纳了妾室,“元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先王对你寄予的厚望么?你究竟将公主置于何地?”
庞元烈蓦地转过头来,红着眼睛低吼道:“我更想知道她置我于何地!十年青梅竹马的感情,说散就散,婚约说解除就解除!我想问她我这些年做下的一切,都算什么?”
“啊?你与公主……居然解除婚约了?”他瞠目结舌。
庞元烈不愿再提起伤心事,在战友面前自揭伤疤,收敛了情绪,绷着脸,狠抽马鞭率先出行。
他气怒难平,但目前唯一能确定的事便是,他只能让崔如玉做妾,至于昨夜让她做正室夫人的承诺,就当是他酒醉糊涂,口误了吧。
崔如玉坐在小轿里,心思飘忽不定。
他予了她名分,便不算食言。虽然是妾非妻,不是昨夜承诺那般,但她还是满足了的。只是偶尔想起,还是有点失落。谁家女子,不愿做正室夫人呢?
她也识趣,对于名分没有提起一句半句,只默默陪在他身边,期望他能看到她的存在,分她一点儿怜爱。
而那正室之位,她是不敢肖想的,她心知,那是留给他心中的白月光的罢。她总归是好奇的,能把将军伤成那般可怜,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不知道在有生之年,是否有幸见她一见?崔如玉暗暗想着。
目送虞军远去,云策悠悠叹了声,望着远处萧索的青山,低吟道:“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该走的人已经走了,不该走的人,也走了,现在,只剩一个人称孤道寡,体会那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好在,还有无衡陪着他。
**
席鹏听闻虞渐青随东临离去的那天,侄儿席牧星夜追随近千里,心头隐有不悦。
待听底下人说,大将军再次被拒,灰溜溜地回来,席鹏便舒了一口气。
他得不到她,旁人也休想得到。
成天躺在床上实在无聊,有一日,他忽生主意,招来温公公,“你去前殿传一道口谕,让他选妃成亲,就以中宫不可无后的理由。”
温公公马上去办了,心道太王是嫌日子过得无聊,便急着要抱孙子了罢?
太王的口谕一带到,陛下要选妃的消息便传遍王宫各个角落,后苑的太妃娘娘们便暗搓搓准备从中谋利。
为了以后的生活过得更好些,太妃们使尽手段,联络娘家,看哪个亲戚家有漂亮女儿,想要牵桥搭线,弄到宫里来,以讨新王喜欢。
要是这媒做成了,大家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利人利己,双方互惠。
对于各方人士推荐来的美人、塞来的画像,云策几乎是来者不拒,笑着收下了,回头便送了一份去席侯府。
孔高好奇,便擅自展开了画卷,发现其中竟有三十多张美人画像。
名称美人画像,倒也符合此名,因为画像上的每个仕女,无一不是美人。
这时,席牧刚从浴房出来,孔高立即把一叠画像塞到他怀里,说道:“陛下为你物色的美人,让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席牧近来无心婚事,对这种媒介烦得很,看也不看便丢了,“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是乱七八糟,”孔高将画像拾起,筛选出方才看到的某张,“我刚刚看见有一张很是好看,看着甚是眼熟……对了,就是这一张。”他强行把画像拉到席牧眼前,让他不得不看一眼。
然而,便是这一眼,让他怔住,视线难以移开。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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