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安静的小村庄。
天上下着瓢泼的大雨,没有风,树叶却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摇摇晃晃,向下坠着。
空气中充满了夏天清新的味道,大雨的缘故让原本应该炎热的夏多了一丝清凉。
如果可以飞在空中,可以看到这个不大的村庄坐落着一排排整齐的民房,村路纵横交错却不凌乱,路边也点缀着一排排整齐的树,高大浓密,把一排排小房遮挡在蓬松的树冠中,多了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让小村子多了一份宁静和安逸。
村子北面是筑起的一条大坝,大坝上有一条人工的水渠,下雨的缘故水渠的水比平时高了几分,村子西面也是一条筑起的大坝,大坝顶上只有一条大路,平整绵长,在雨中伸向远方,透过撒下的雨点看一看到远方连着另外的村子。
大坝另一面是一大片果园,比村子还要大,星星点点的可以隐约看到树叶间挂着成熟的果子。
再往远处是一条长长的河,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流向哪里去,只看到密密雨点拍在河面上,变得粉碎。
村子东头是一条宽阔的砂石路,穿过村北大坝的底部通向不知道的远方,砂石路的另一边顺着村北的水渠大坝有一水塘,水塘不宽,水边隔段地方就有一块大石摆在水塘边,看样子像是村民们洗衣的地方。
村子南面和东面的砂石路以东连成一片,是一片看不到边的绿绿的农田。
如果画成一幅画,绝对是一幅漂亮清新的画面,当然这样的画面村民们是看不到的,因为身在其中的缘故。
镜头慢慢拉近到村北一座普通的民房,不高的大门楼,里面是宽敞的院子,雨水坑坑洼洼囤积在院子里没有规律的流淌着,虽然不平但是院子打扫的很干净,三间瓦房在整齐的排在院子正北面,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卧室。
院子西面是一排厢房,稍矮,屋檐下还挂着一条条风干的腊肉。
多了一点烟火的味道。
西北角是一个草棚,有个矮矮的木门,看上去烧脏,木门后面就是农村的茅房。
这个小村的院落基本上都是这个格局,偶尔能看到几个不一样的也只是大门楼大一点或者正房稍微高一点,也可能多一排厢房,但总体的格局还是一样的。
透过西边卧室的大窗户可以看到一个大炕,炕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形象白皙消瘦,粉红色的衬衫,干净整洁,一条辫子垂在胸前,又黑又亮,让女人的脸看起来更加洁白。
女人盘腿坐在炕上,边上另外一个女人稍微丰满,面色稍暗,带一点高原红,花色格子衬衫,胸前的扣子有点变形,彷佛包不住那里面的一团。
一条腿盘在炕上,另一条腿垂在炕下,两人面前摆着一个搭起木架上面架着一套白色布面,布面上花花绿绿的线,组成一幅漂亮的花鸟画。
确实两人在绣花。
两人脸上挂着笑容,手里绣着花,交谈着,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你都快20了,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爽了!
稍微胖点的女人说。
消瘦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羞羞的笑了下,低着头,脸色泛红。
边上的人继续道:刚结婚那几年你姐夫别提多带劲了,每天都整的我下不来炕,第二天都干不了活,最近这几年,哎……
眼里闪着一丝失望,瘦瘦的女子嘲笑道:满足不了你了?是你胃口大了吧?三十如狼,你这还没到三十呢!呵呵呵呵……
另一个拍了她一下别光说我,到时候你也一样!你这还没尝到甜头呢,不行你先拿根茄子试试!
说完一脸挑衅的看着瘦女人。
没等她回应就看见院外大门开了,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小男孩进到院子里来,老太太一手拿伞一手牵着小男孩,在门外喊道:秀儿!秀在家吗?
瘦女人回头对着窗外喊道哎,大妈,我在呢,进来吧!
老太太领着小男孩进到屋里,:秀儿,今天下大雨,学校放假,志明吵着要来找你听收音机,你帮我看着点儿,我找你大婶子和茶去,晚上我再来接他吃饭。
行,大妈,放心吧,志明,收音机在厨子里,你自己拿出来上炕听吧,我跟你大姑绣花。
老太太说完就走了,志明拿了收音机爬到炕上另一边自己摆弄收音机。
在90年代的农村,电视是很少见的,哪怕是收音机也不是每家都有,农村人的娱乐平时就是互相串个门聊个天喝个茶,秀儿的收音机是他爹生前的,以前他爹出门打工,从城里买了这个送给秀儿,后来他爹去世,收音机就成了秀儿的念想,伴着她走过他的少年时代,现在她大了,平时绣花偶尔会拿出来听一下,志明从小就喜欢跟着秀儿玩,因为她有收音机,这对一个小男孩儿来说比什么吸引力都大。
小村子基本都是一个姓,算起来都是一个大家族的,每家都多少有点亲戚关系,志明按辈份叫秀儿小姑。
平时下课都来找她小姑看她绣花,听收音机。
另外一个女人叫翠玲,也是本村的,几年前嫁了本村的男人,家离秀儿家不远,比秀儿大10岁,以前秀儿小时候就跟她玩,现在没有农活的时候就找秀儿来绣花。
志明在炕上摆弄着收音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个姑姑说着话。
志明,你上几年级了?
翠玲问他,四年级,大孩子了啊,作业都会不?
太简单了,早就做完了
那俺家英子有什么不会的到时候你得教教她。
英子是大姑家的小孩,才上1年级。
她才上一年级,那些作业我早就不屑于做了
志明骄傲的说。
秀儿和英子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就没理他,继续讨论着两人的话题。
这几年你姐夫不太行了,就老拿茄子黄瓜的往里塞,弄的都松了,他在里面就跟跑船似的!
翠玲眼里明显挂着不满。
守着孩子呢,别乱说!
秀儿推了翠玲一下,小声的说。
翠玲一瞅,小屁孩懂啥呀!
我才不小呢!
志明听到抗议道。
姐俩看了看笑了笑没理他。
像是在说果然还是小孩子都听不懂。
秀儿彷佛的大胆了一些,凑过去好奇地小声问姐,那茄子那么大能塞进去吗?
开始我也害怕,他先从胡萝卜开始弄的,后来塞黄瓜,越弄越大,整的比他弄我都爽,就是都是凉的,不是舒服,要是真有茄子那么大的真的塞的满满的还不爽死了。
眼里充满了向往,秀儿也听的脸红红的,眼里闪着说不出的神色。
翠玲凑过来问你现在没结婚,还只能用手抠吧?
没……没有
秀儿脸变的通红低头不敢说话。
跟我还害羞啥,姐也是从姑娘过来的,我告诉你,用手跟用那个真不一样!刚结婚那会儿,你姐夫说我浑身都是香的,还用嘴帮我舔,也不嫌脏,跟触电似的,比用手爽多了,现在老了也嫌弃我了,老说我那骚,只肯用手和别的,还逼我给他舔!
越说声越大,充满不平。
大姑,舔什么啊?
一边的志明随口问。
翠玲头也没回气氛的说舔逼!
说完才发现自己失态,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志明虽然还是小孩子,但也知道逼
是什么东西,虽然没见过,但是也知道那是女人尿尿的地方,条件反射似的害羞了一下继续摆弄收音机了,翠玲一看吆,小屁孩还害羞了,你懂啥呀?
志明突然赌气的说谁说我不懂!我见过!
说完还使劲抬抬头,好像给自己壮胆证明自己真的懂。
翠玲一听笑了,小兔崽子见过啥啊?毛还没长齐呢!
我见过我爸给我妈舔!
志明不服道。
秀儿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别乱说!听你的收音机去!
说完也拉了翠玲一下你跟小孩子叫什么劲!
说完她俩自顾聊起来不再理志明。
志明也不在意,继续摆弄他的收音机。
姐,那地方,真能舔吗?不脏吗?
翠玲又回过头来小声的说哎我告诉你啊,用舔的可舒服了!男人也喜欢被舔,你姐夫每天都让我给他舔,可是他现在不太行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也不管我爽不爽,打生了英子之后也不给我舔了,哎……
又是一阵唏嘘你以后可别找那样的,中看不中用!
那谁能知道啊
秀儿羞红着脸,低头绣花,可是在架子下盘着的双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夹紧了一些。
两人都没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翠玲垂在炕下的腿也盘了上来,夹紧着放在绣花的架子下。
志明在一边忽然说,小姑,有伞吗?我要尿尿
秀儿抬头说伞让你二奶奶拿到南屋去了,她在那喂鸡。
二奶奶是秀儿的妈,秀的爹跟志明爷爷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算同一家族,秀的爹在家族中排第二,志明小的时候叫他二爷爷,后来去世了,志明那时候还小,现在没啥印象,只记得叫秀儿妈二奶奶,家里只剩下娘俩,娘俩没有劳力,在农村生活很困难,乡亲们合力帮他们在村子南面空地盖了几件泥屋,专门用来养鸡,他们家在村子靠北,因为北面靠水渠没有空地盖房才盖在村子南头,平时二奶奶都是住屋看鸡,虽然乡亲们都不会偷,可是还要防着黄鼠狼啥的。
平时中午会回来跟秀儿一起吃饭,吃完就回去。
晚上偶尔会回来睡。
秀儿从小就没做过农活,从他爹去世就没有再上学了,初中还没毕业就回家跟翠玲学绣花,绣完后逢集市二奶奶带到乡里去卖了补贴家用,平时也不出门,都是偶尔翠玲过来跟她聊天绣花。
今天下雨没事翠玲又来了。
听见志明要尿尿,随口说道,你打开窗户把鸡鸡对着外面尿道院子里就好了,这么大的雨就别出去了,淋感冒了你奶奶改找我们了。
哦
志明应道。
小孩子没有隐私观念,而且这两个姑姑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没想那么多,把窗户打开,脱下短裤掏出小鸡鸡就开始尿。
别弄到炕上啊
秀儿说道。
志明又往前挺了挺,尿完之后抖了抖还没提裤子就把窗户关上回过头来,边回边提,翠玲抬头看见了一惊,道小家伙,还没长毛呢就长这么大了,等长大能硬了还了得?
秀儿也抬眼一瞅,却见志明的小鸡鸡垂着已经有大人的手掌那么长。
我现在就能硬了!
志明不服气的道。
翠玲一愣你懂什么啊?还这么小你知道什么是硬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有时候它就是能变硬
志明裤子还没提完,指着自己的小鸡鸡说。
志明倒是没有说谎,其实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鸡鸡就偶尔会变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班里的其他小伙伴有的也会,只是都没有其他的意识而已。
翠玲不信笑到:鬼才信呢,小孩子哪能硬?你硬一个看看?
我,,,我,,,真能硬,就是现在没硬!
志明还不服气,可是现在没硬起来他也着急了。
翠玲笑了你说你能硬,那你硬起来啥样啊?有多大啊?
硬起来的时候就会变长变粗,我硬起来的时候比我爸的还大叻!有这么大!
说着双手比划着,目测下来有15厘米左右。
翠玲和秀儿都愣了,看来志明没有胡说,翠玲不甘心,你瞎说吧,你怎么知道你爸硬起来啥样?
我爸给我妈舔逼的时候我看见的!
小孩子似乎不知道这是禁忌的事情,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胡说,大声的说道。
翠玲和秀儿这回真的信了,秀儿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翠玲好像目光里闪着什么,镇定了一下随后说:好了好了,信你还不行吗,吵什么,出去可别跟别人这么说啊!不然你爸得揍死你!
志明一听哦
觉得自己被相信了,心情放松了下来高兴的提起裤子继续摆弄他的收音机了。
小孩子还是玩心最重。
翠玲又跟秀儿聊了一会就回家给孩子做饭了,志明摆弄着收音机,听着里面的节目彷佛怎么都听不腻,在那个年代,一个小小的收音机就能满足小孩子所有的好奇和愿望。
天满满黑了,雨却没有停的意思,志明奶奶也回来叫志明回家吃饭,志明不愿意走反正明天星期六不上学,我在我小姑家睡
臭小子,你是想听收音机吧?这么不听话等你爸过年回来看他不揍你!
志明的爸爸妈妈从志明上小学起就到城里打工了,每年只有过年回来一次,暑假的时候爷爷就把志明送到城里过暑假,平时都是跟着爷爷奶奶,两个老人拿着志明格外亲,基本上什么都依着志明,这么说也只是吓唬他。
大妈,你就让他在这吧,反正我也没事,帮你看着他,也陪我做个伴
秀儿对志明奶奶说。
其实志明以前也经常在秀儿这睡的,小孩子,贪恋玩,有时候玩的晚了就直接睡在那了,志明奶奶也习惯了,那你听你小姑话啊、不听话回来让你爸揍你
知道了!
晚上秀儿妈回来做完饭跟两个孩子吃完就回南屋看鸡去了,秀儿和志明吃完饭一起听了一会儿评书就关灯躺在床上了,那时候农村都比较穷,晚上没事做的时候谁家也不舍得开着灯,除了逢年过节家里亮堂热闹一点外其他时候都是早早的睡觉了,农忙的时候要早睡早起去干活,不忙的时候也都关灯各干各的爱干的事了。
其实计划生育也是对的,农村人在家晚上没别的事情做净在家生孩子了!生起来还没完!关了灯后志明没多久就睡着了,小孩子真好,没有心事,每天只要想着怎么玩就好,唯一烦恼的事情可能就是学习,可是明天是周末,还有什么比周末更好呢?轻轻的呼吸声从志明嘴中传出,嘴角还挂着单纯的笑。
秀儿关了灯后就没有睡着,心里想着今天跟姐聊的话,越想越乱,越想心越慌,那种事情真的那么爽吗?下面被舔是什么样子?一边想手就不自觉的慢慢的放到了薄薄的内裤上。
其实秀儿以前也有一些自己摸的经验,从她记事起就偶尔看到爹娘在旁边的被窝里上下的晃动,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可是天性让她知道那是羞羞的事情,听到父母的喘息就偷偷的背过身,好像做错事的是自己,不过偶尔好奇心上来也偷偷的睁开眼睛看大炕的另一头发生了什么。
后来父亲去世了,却偶尔在深夜里听到母亲喘息的声音,女孩儿总是早熟的,慢慢的也明白了母亲在干什么,只是这时的她更不敢出声,好像怕被抓到一样。
随着慢慢的长大,也从翠玲嘴里得到了好多那方面的事情,两个人越来越熟,变得无话不谈,就算是说那方面的事情,在翠玲姐面前,她也变的不那么害羞了,女孩儿的领悟力是很强的,随着交流的增多,秀儿也在自己一人的时候偷偷的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只是揉一下自己的胸部,后来越来越多,慢慢的摸到了下面,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母亲告诉她下面怕脏,所以她一直都没有把手放进去过,只是在那稚嫩的洞口徘徊,探索,终于有一次在慢慢的揉搓中她感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她说不出那种感觉,像触电一样,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姐姐跟她说的那些。
可是随着快感的来临一鼓罪恶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觉得自己肮脏,所以那次之后很久都没敢再次碰自己。
然而尝过了那种感觉又怎么能忘记,总是在一段时间之后好奇的双手再次碰到那片陌生又熟悉的敏感地带。
一次次在矛盾中感受那陌生的快感。
内心一次次的挣扎中熟悉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后悔中感受到了刺激的感觉,一次次的对自己的厌恶中把自己送上快乐的云巅。
一次次暗暗发誓不再做那些让她自己感到不安的事情,可是一次次的失败,经过今天跟翠玲姐的聊天,自己筑起的心墙再次崩塌,败给了摸向自己身体的双手。
她一手揉搓着自己并不丰满的胸部,虽然胸部不大,确实有少女的坚挺和美感,粉嫩的乳头早已坚硬无比,右手在胸上摸着,食指和中指偶尔有意无意的把乳头夹住揉捏一下,虽然是夏天,裸露的皮肤上香汗丝丝暴露在空气中,还是让她感到丝丝凉意,不知道是快感还是那丝凉意让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然后更敏感了,另一只手藏在被单下夹在双腿中间,微微的颤抖,吐气如兰,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强烈的快感让她似乎忘了还有个小男孩躺在房中,慢慢的呻吟起来,像多年前她的母亲一样。
小姑,你肚子疼吗?
听道说话声秀儿下的啊!
的叫了一声,没,没有
慌张的说道,随手把被单盖在身上,虽然是小孩子,还是让她感到害羞。
那你干嘛捂着肚子叫啊?
志明只看见秀儿的手在下面以为她捂着肚子呢。
没事儿,吵醒你了?怎么起来了?
我想尿尿
还在下雨,你再打开窗户尿吧,志明起身打开窗户又尿了起来,小孩睡觉光着屁股,尿完回来随便搭了被单就要睡,秀儿看见他尿完突然想起今天说的,想要睡可是还没有达到她之前想要的感觉,又看看志明,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明明,你真看见你爸给你妈舔,……舔……舔那里吗?声音越来越小,志明刚要睡,忽然听见小姑问他,以为她不信自己说的呢,睁眼道
是啊,去年暑假我去城里找他们的时候看见的,那天我想起来尿尿,看见我爸趴在我妈下面呢,我也没看清是不是舔,但是我妈说舔的她很舒服,我想应该是在舔了,姑,你不相信我?秀儿听的脸一阵烫,
信,姑信手在身下又动了起来,鼻子哼了一下。
小姑,舔那里真的舒服吗?志明好奇的问,
姑也不知道……lsquo;哦rsquo;秀儿的手还在被单里没有拿出来,一边跟志明说话一边偷偷的摸着下面,好像有吸力一般就是没法从下面移开,忽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一闪,然后摇了摇头,拼命的想把这个念头赶走,可是就像山上流下的瀑布,一旦开始下落遍再也停不下来。过了一会终于小声说:小明,要不……要不你给姑舔一下?lsquo;啊?rsquo;志明呆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该说啥,你是不是嫌姑那里脏啊?
不,不是……
志明好像很怕姑姑误解他赶紧解释我不知道怎么舔。
没事,你先学你爸舔你妈那样趴在我下面,说着便掀开被单,原来秀儿早已经一丝不挂,连那条睡前穿着的内裤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从她身上除去了。
志明听话的趴在了秀儿的身下,跪在那里,看着秀儿的双腿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看见小姑的双腿又细又白,好像还在颤抖,两腿之间在黑暗里看不太清,只看见有几根稀疏的毛毛,你先用手摸一下,志明听话的把手放在秀儿两腿中间,发现下面跟自己不一样,没有小鸡鸡,而是有一条软软的缝隙,手摸上去还有点湿湿的,轻轻一捏,想一块软糖,比软糖还要软。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逼啊
志明心里想,他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去形容一个妙龄女郎最私密的地方,只知道农村里最粗俗最简便的叫法。
而这个叫法通常只有骂人的时候才听大人说,小孩之间也说,可是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小孩之间经常学大人骂别人草伱妈,可是没有小孩知道什么才是草你妈,也没有谁真正的做到了。
秀儿在被志明摸到下面的一刹那便感觉到了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一种陌生感,刺激感,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送给自己的。
忍不住哼了一声。
志明紧张的问她弄疼了没。
没事,姑是舒服的,不是疼,你再用嘴亲亲姑的那里,轻点。
志明还不知道什么是亲,只是把嘴放到了姑姑的私处。
然后在那一动不动,只是闻到一阵阵香气传出,当然志明这时还不知道这也许是处女才特有的香气。
只是由于弯着腰可能比较累,喘气声明显重了一些,吹到了秀儿柔软私处。
秀儿被志明的喘气弄得更痒了,用手扶着他的脑袋说快,用你的舌头舔一下
志明这才反应过来,伸出舌头舔在了那道隆起的柔软的缝隙上。
啊……对,就这样……志明听见秀儿的叫声好像受到鼓舞一样,卖力的舔弄着,好像天性一样,慢慢的好像也能从秀儿的叫声中摸到门道,知道怎么舔小姑才舒服。然后尽自己所能努力让小姑高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色情的成分,只是单纯的想让小姑舒服,心里还暗暗盘算如果小姑高兴了说不定长大以后小姑会把那个收音机送给他。黑夜,大炕上,一个小男孩跪在一个女人腿间拼命的舔弄着,屋里有忘情的呻吟声,可是被屋外淅沥的雨声吞没,消失在无边的夜。秀儿在这样的一个夜里达到了一次自己之前从没有过的高潮,一阵满足感由体内而生,紧紧地把志明抱在怀里。志明也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紧紧地贴着很舒服,也伸开手盘在秀儿身上,小孩子总是喜欢跟喜欢的人亲近。秀儿抱着小志明心里美美的想原来姐姐说的没错,果然舔得很舒服,要是真弄进去那得更舒服吧?
这个念头一出又把自己吓了一跳,可是这样的想法一下子让刚刚过去的快感重新回来,下面传来一丝丝的痒,由内而外,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痒又挠不到,急需一些东西填满。
随着想法越来越强烈,秀儿的手慢慢的像他身上的小男孩的下面摸去……未完待续……
一生乱注定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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