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手指抚摸到的苹果,都丝毫未动的撑在阴道里,穴口也是一直那样大大的张开着。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让苹果在穴里转了几圈,用手指在上面抠挖下几块果皮,除了指甲传来几乎都要被折断的疼痛,再无其他。
阴道是充实的,满涨的,可是她的内心根本不是愉悦的。她想要把苹果弄出来,这样,一会出去,至少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穴里塞了这样大的东西,如果发现了,那真的是很难解释清楚,可是该怎么办才能弄出来,她根本做不到。
无力的委屈感再次涌上心头,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她无声的哭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左乳上的纹身,此刻,是厌恶的。
她头一次这么排斥左乳上的纹身,低着头,拼命的搓洗,恨不得现在就要洗掉那行字一般,可是是徒劳的,直到揉的整个左乳通红,在红的有些艳的皮肤映衬下,那行字反而更加的清晰。
似乎是一种无意识的疯狂状态,蹲在地上,她拼命搓洗自己的左乳,拼命的用手指抠挖下体,在蒸腾的热气中,她压抑着哭泣,渐渐的,有些呼吸困难,张开嘴巴呼吸,可吸入的仍然是弥漫的水汽。已经一天没吃饭,刚刚还大哭过一场,此刻,大脑一阵阵晕眩的感觉。
呼吸越来越不畅,她想起身去打开换风机,可刚刚一起身,便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滑到了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晕倒前的一瞬间,她还在透过白雾开着从天而降的热水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淹死在这里?如果是这样,似乎,也挺好的?嗯,挺好的。
她当然不可能死,醒来的时候,她在沙发上躺着,身上裹着毯子。他坐在一边,翻着一本书。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依旧一丝不挂,但是身下塞的苹果已经不见了,张了张嘴唇,本来想说一声谢谢,可是又觉得似乎该解释一下,最后说了一句:“我说我是自己塞进去的,你信吗?”
她本来以为他会无情的嘲弄她,结果他只是点了点头:“如果你说是,那我就信。”
相对无言,沉默,她知道,这个解释很无力,他的回答,似乎也太敷衍。她莫名问他:“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问都不会问发生了什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
什么叫想说就说,他真的关心自己吗?这种态度,真的让她莫名的纠结。过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坦白:“我去见他了,我以前的主人。”
“嗯。”
只是一个嗯?这态度,也太不在意了吧?这算什么?这个答案让她甚至有些生气,她有些不忿,又有些挑衅:“你为什么不打我一顿。”
“我打你的话,你服吗。”
“不服。”实话实说,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她想要的是安慰。
“那我为什么要打你。”
“那你现在要不要操我。”
“这会儿,并不想。”
他头都没抬就拒绝了这个请求,整个春节假期,那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来过一次,没碰过她一次,他的性欲那么强烈,此刻竟然拒绝了使用自己。他是嫌弃自己脏吧,她用力咬了咬嘴唇,心里的委屈,失落,还有难过,更加的难以抑制。
又是许久的沉默,只有他一页页翻书的声音。她觉得,也许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这样冷漠吧。她恢复了下难过的情绪,有消沉低落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看不起我。”
他这才放下书,转过头来,看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你自己看的起你自己吗?”
自己?大概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吧?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看不起自己是么?
可是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忿更盛,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不就是喜欢玩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性奴而已,不是吗?
我想要归顺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的心里,装的又是谁?
谁会在乎自己?谁?那个早就思虑过的问题也问了出来:“你跟我说三年,是只打算玩我三年,是吗?”
“我不可能养你一辈子。”
呵呵,说的好听,他大概只是想着,三年以后,再换一条年轻的母狗罢了吧。
“那如果我违背了约定,我要走,你会拦着吗?”她又问。
“不会拦你,想走便走。”
“也就是说,你不想要我了,也一样会随意抛弃我,不是么?”
失落再起,这一切,都太随意,太冷漠了。她裹着毯子,包着自己,强忍着内心的辛酸不再流泪,她想,没什么值得好哭的了。只是身上的冰冷,似乎和凌晨时候一般。
她哆嗦着,心里一片黑暗,似乎看不到一点光,过了许久,他才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你自己看的起自己,别人才能看得起你。能真正抛弃你的,只有你自己。”
呵,谁要你看的起,谁要你在乎,谁怕你抛弃!
她没说,但是心里的愤恨一点不少,扭头回了房间。
那几天,他没有离开,每天呆在房间里,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她则是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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