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无法耐心去看。
比起书来,她更喜欢看正在热映的《步步惊心》。
不无聊的就是隔三差五跑来找她玩的小夏,或者隔三差五的拉她去学校玩。
小夏依旧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拉着她逛街,陪着她买衣服打扮,跟她跑到一个个小吃店里去吃各种好吃的。小夏甚至还拿了一张她的照片,花十块钱做了一张假的学生证,带着她跑到景点去买半价的门票游玩,用小夏的话说,能省则省嘛。
小夏其实教了她挺多东西,她学会了化妆,学会了打扮,学会了在店里挑选适合自己的衣服,学会了安静的坐在店里喝着饮料开心的笑,不放肆,不嚣张,甜甜的很美。学会了和小夏一起坐在图书馆里,坐在教室里,真的和一个学生一样,只不过小夏看书,她玩手机。
晚上的时候,有时候小夏会和她睡在一起。慢慢的聊起很多,她没有说杨老师,她没有说风。但是她说过亮子,说过酒店,说过后来的许多男奴。小夏眨巴着眼睛听的津津有味,感慨说你的人生也是一样精彩。
小夏最喜欢听的,还是每次他走后,她讲述他又是怎样操弄她的,讲起他的插入,他的雄壮,他的揉捏,讲被他绑着抱起来,像是操弄一个飞机杯一样戳在自己身体上抽插。
每次讲到这里,小夏总是会贴在她身上,呼吸急促。她轻轻伸出手,捏住小夏的乳房。慢慢的,她爬向了下面,掀起小夏的睡裙,扯下了内裤,把嘴巴贴了上去。
小夏没有推开她,小夏按住了她的脑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知道,自己也是很狂热的在舔弄,舔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他的身体,幻想的,是为他口交,和他接吻。
这样的生活,似乎清晰,但是依旧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对于他的意义是什么,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可以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选了自己。小夏是聪明又漂亮的女大学生,他对小夏那么好,为什么却拒绝小夏。也许在以前,她还觉得自己的漂亮和身材是一种优势,但是现在,她不觉得了。
小夏很爱折腾,自己在学校还开了个奶茶店,用小夏的话说,女生嘛,还是要努力养活自己。她很羡慕,小夏这样聪明,还能干。
自己呢,也许当下主要的任务,就是做好一个性奴吧。
她渴望证明自己,渴望自己的存在感,她更加的渴望性爱,每次被他呼做母狗的时候,大概是她内心最踏实的时候吧,自己是有价值的。
心里的抵触和叛逆渐渐的消失,然后是一种欲拒还迎的依恋。她不想依恋,却发现,早已习惯他的存在,每一次开门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期待的。
有些时候她会想,大概,他是自己的主人。想到他是主人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开心的,她想,自己是他的奴,是性奴,是狗奴,都好,总之,如果这是SM,那自己就是他的,这也是一种归属。只是,她从没开口叫过主人,他也没要求过。
他有很多要求,管这管那,这不行那不行,连玩弄的时候,也会细致的要求,屁股抬的不够高,腰放的不够低,胸不够挺。她不再反驳,按照他的要求,努力的做着。
秋天的时候,他带她和小夏出去玩了一次。一直开车向北走了两三多个小时,高速上,风很大,隔着窗玻璃,她看到窗外一切都变成了金黄色,树叶是黄的,田野是黄的,只有近处的路两旁,点缀着许多深红色叶子的植物,有枫树,有藤蔓像是秋天里的别样鲜花。在车窗外,飞速的略过,看不真切。
这个城市的秋天很短,短的稍纵即逝,短的几乎没有秋天的样子。但是那天天空格外的蓝,湛蓝湛蓝的幕布上洒满了棉花糖一样的白云,绒绒的漂浮在天边。她打开一些车窗,灌进来的风并不冷,还有落进来的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脸上,感觉懒洋洋的,空气中,是一些清清浅浅,干净的,又有些干燥的,温暖的味道。
更久一些,路边出现一些低矮交错的山丘,漫山黄红映衬,车辆串行其中,大有秋林漫山尽染的感觉。
直到车子七转八转,高速变成了公路,公路变成水泥路,水泥路变成了土路,路两边变成了低矮的民房。最后干脆拐进了一些小路里,两侧是高高的成片的杨树林,笔直的排成一行一行,树下落满了叶子,堆积了厚厚的一层。再往前行,又是大片的玉米地,玉米已经收过,剩下枯黄的秸秆依然横七竖八的挺立在地里,在路的两旁就像一大片的围墙,绵延不绝的延伸向远方。
车子轧在落满树叶的路上,吱嘎吱嘎响着,晃晃悠悠走着。
直到路的尽头,是一大片的汪洋,那是一个巨大的水库。四周是高高的野草和倒伏的玉米秸秆,眼前是一望无尽的碧波连天,倒映着蓝天白云。
走下车,风很柔,很暖,太阳很亮,却不热,一时间,她眯起了眼睛,伸了个懒腰。
那高高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衬衣,挺立在这山水之间,如画一般。
小夏坏笑着从她身后伸手直接摸了一把,吓得她赶紧自己护住,左右去看,发现四周根本没什么人,嗔笑作罢。
那天的游玩感觉很纯粹,他钓了许久的鱼,小夏拉着她把车上许多吃的喝的摆在地上,还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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