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在游荡。每次想到,心里的压抑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无法释放。
想太多是容易累的,何况是想不明白的问题。如果一个问题烦也解决不了,那就干脆不去思考。现在嘛,为自己活着,只是活着,今天过今天的,明天过明天的,开心一点就好啦,反正游戏和剧是忠诚的,那种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她的人,是不存在的,她是这样想的。
已经很久没有以m的身份见过别的男人,她不觉得有谁能把她驯服,以往那些所谓的S信誓旦旦花言巧语,说的比画的都好听,可到头来呢,都是笑话,这种嘴脸她实在是见得多了。
她只是想知道,那个冷静的声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或者,当面再骂上几句,刁难他一下,羞辱他几分,让他失态让他抓狂,那样更过瘾。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又不是街头巷尾,他还能动手抢劫不成?这样想想,好像还是很有意思的?她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去了。不过,她可没曾想这一面之后,后果比抢劫更严重,她被包养了。
这是一件毫无预兆的事,意外而且毫无逻辑可言。
据事后回忆,这一天阳光明媚,有些刺目,这时候的北京,已经完全算是夏天,她住的地方是一排有些矮旧的楼房,街道两旁还有几棵晚开的槐花,轻风吹来,空气也有一丝香甜味儿,她被晃得眯起眼睛,抬头看已经好久不曾观看的天空,朵朵白云飘啊飘的。
她走进咖啡馆以后,这个时间点,里面只坐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丑不帅,长相普通的男人。穿着随意的T恤和休闲裤,短发,没有胡子,靠着窗翻着杂志,二三十岁的样子,几乎看不太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真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看上去蛮干净的,一张普通的大众脸,看着也会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就这?还S呢?这几乎就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她径直走过去,拍下桌子:“昨天的电话,就是你打的?”她扶着桌子一连问了不少问题,你是谁,你干嘛的,你怎么知道我电话,你到底什么目的,你赶紧给老娘说。
她说这些句话的时候,分着腿,叉着腰,硬生生装出很有气势的样子,其实她说,当时心里想的是,只要这个男人稍有动作,她一定拔腿就跑,先出门,再报警!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又抬手看了看表:“你迟到了五分钟。站着说话累不?先坐。”
他平淡的语气里不喜不怒,像是她一拳打在了空气里,那坐下就坐下,扯了扯衣服:“我警告你,我道上可是认识人,你别打我歪主意,不然我找人收拾你。”她一屁股坐在了对面。
他瞅了她一眼,轻轻笑了笑:“收拾我?那收你做m,算是歪主意吗?”
他的笑没有嘲讽,就像是在笑一个小孩子,甚至让她觉得,像是一个长辈在笑一个顽皮的孩子,单纯觉得她的行为,可爱?妈的,老娘明明很凶的好吗?凭啥觉得我可爱?
她继续拍:“就你?S我见得多了,像你这种张嘴就要收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谁给你的自信?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
“你要是没兴趣,今天就不会来。”
“我来是因为我闲的无聊,不然我理都不会理你。赶紧给老娘说,你是什么人,干嘛的?”
他顿了顿,好像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商人。”
“商人是干嘛的?”
“做生意的。”
“呵,做生意?做什么生意?卖水果还是卖蔬菜?”
“什么生意都做。”
“违法的也做?”
“做。”她看着他认真点头的样子,他的眼神里没有玩味或者戏谑,那竟然是一个很认真的回答。
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他也不像一个杀人放火的罪犯,她没有继续怼,冷哼了一声:“口气不小,不过我看你也就是一个卖菜的,张嘴就说要收我,你懂什么是SM吗?”
“大概了解一些。”
她一愣:“嚯,别人多少还装一下略懂的样子,你这可是真诚实,大概了解,就学人家跑出来收奴?”他的坦诚让她都觉得有些好笑。
仿佛是为了刁难他,她又故意问了很多问题,什么是SP,什么是K8,什么是K9,什么是CD,什么是刑奴,什么是性奴,什么是情奴,什么是心奴(注:BDSM分类是近几年才火起来的)……
她问了一堆,结果他只是摇摇头:“知道这些词汇,有意义吗?这能证明我就是一个S?”
她很得意:“你这都回答不上来,至少能证明你不专业。“
”我为什么要那么专业。“
”你不专业你收什么M?”
“很简单,我喜欢。”
“去你妈的你喜欢,你喜欢我就要做吗?谁给你的自信。”她目光一闪,挑着眉头突然有些玩味起来:“嗨,我说,我看你也不清楚这些,你会不会连什么是S和什么是M都分不清吧?说不定,你是个男M呢?要不,试试让我调调你,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爽哦,嘿嘿。”
他摇头:“不,我是S,我呢,不喜欢被人调教,我喜欢调教你。”
她嗤了一声:“还调我?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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