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仅仅是肉戏的话,也许是异常精彩的。可感情上,带来的不过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空虚。
这一年没什么好交代的,也没有什么故事,如果真的要去描写这样一段时间,那似乎是应该用一种轻佻和不恭的口吻更为恰当,轻描淡写,云淡风轻。
用她的话说:“哎呀,反正就是,什么都干,又什么都没干,你懂吧?嘿。”
一段时间,一曲流年,一场兵荒马乱,像是人生过场中的一个幻象。
这有什么好写的,写什么写呢,大篇幅的欲望更像不合理的捏造,全是肉,没劲,不写,嗯。
已经成年的她试着找过工作,她在小超市做过收银员,但是却一连犯了两次错误,刻薄的老板娘很快就找了个借口干净利落的炒了她,一分工资都没有。
她去宾馆上班,无耻的醉酒顾客出手调戏未成反而直接将她举报大吵大闹,她又丢了工作。
她甚至找过一份足疗店的工作,说要试试活的老板笑眯眯的关上了房门,触碰,她没有拒绝,抚摸,她没有拒绝,在要扯掉她的内裤的时候,她拒绝了。
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运气问题还是能力问题,还是说,这个城市根本不适合她,抑或这个世界都不欢迎她。
她在路边买过一盆仙人球,十块钱,绿色的仙人球顶上有一个红色的球,像极了长满了刺的鲜花。她觉得很漂亮,起了个名字叫球球,养在窗台上,像是一个小伙伴,给屋子里也增加了许多鲜活的气息。
她每天认真的浇水,希望球球能长的更茁壮漂亮,可是球球却毫不见长。有一天,她轻轻拿手指戳了一下,可那鲜亮的表皮,直接破了个洞,原来,看似鲜活的球球,里面早就已经烂掉了。
你看,就是这么一个扯淡的剧本,生活的狗血永远是成盆的泼下来。
她没有哭,那么多伤心事儿呢,哭哪哭的过来,哭也没人疼不是,所以她笑。喝一口酒,抽一口烟,嘻嘻哈哈的笑,笑这个世界真他妈操蛋,这命运待老娘可真是不薄,呵呵。
她又一次见了那个男奴,为钱,也为愤恨和解闷。没有钱,吃饭住房都是个问题,还谈什么礼义廉耻。甩起皮鞭来,啪的落下,她踩住男奴的头部:“你他妈的给老娘把屁股抬高点!”
男奴不止一个,有很多个,男奴的朋友,网上的交流,长的不错的,愿意花钱的,她都不介意见上一见。
她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这些下贱的男人卑躬屈膝。
每一个,都会用渴望的眼神垂涎着她低胸皮衣下的一对巨乳,她有时候会掏出来一只,但是永远是右边的一只。
每一次她烦闷而暴躁的时候,便会联系男奴,让他开好房间,一通鞭打,每一鞭,都带着真实的怒火。
或者是缺钱的时候。
她已经能够熟练的折腾和羞辱这些男人。
她随意的把男奴绑起来,她牵着男奴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她用高跟鞋踩住男奴勃起的下体,她拿着假阳捅进男奴的肛门,抽插,她看着男奴舔她的脚,她的腿,她把尿撒在杯子里,看着男奴一饮而尽,她看着男奴跪地磕头感谢她的恩赐。
她一把拉起那个男奴的脑袋,掀起裙子,把自己的赤裸的下身贴在了男奴的嘴巴上,在炙热的口舌服务中,她闭上了眼睛,不自觉的,轻轻捏住了自己的左乳,呻吟。
单调乏味的生活里,性比烟酒能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即便是恨,可身体记忆中那极致的快感和幸福,总是让她无法逃避的渴望着,向往着。
每次她紧紧夹着男奴的脑袋达到高潮的时候,那到达云端的快感却总是会难以克制的又跌落到谷底,身体是空虚的,心也是空虚的,高潮后本该满满的幸福感,可此刻却是怅然若失。
她推开谄媚的男奴,跑去洗手间冲洗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有点脏,可洗是洗不掉的,算了,不洗了。
她后来试着在身体里塞了东西让男奴去舔,跳蛋,鸡蛋,内裤,假阳……可身体充实了,心里却依旧空虚。
又一次,她看着男奴那勃起的身体,将男奴从地上拉了起来,她靠在床边,丢给男奴一个避孕套,分开腿,讲:“来,操我。”
男奴微愣。
“真尼玛墨迹,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老娘说,操我!”
男奴饿狼一般扑上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进入,那想象中的满足感并未出现,直到男奴射了,软了,她甚至都没能达到巅峰。她皱着眉,有些厌恶的讲:“没用的东西,给我跪下去!”
凶巴巴的语气,面具之下,是低落的眉眼。
她有欲望,强烈的欲望,却无法被满足,这种欲望很难清楚到底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一年多,即便是刻意的遗忘,可是她依旧会时常想到风,想到自己每次在他身前跪下时那发自内心的战栗,她很不想承认,但是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否认的。
到底是自己走进了SM还是SM走进了她的生活,不好说。在当年她跪在风的面前说愿意的时候,她可没想过,这竟然会成为自己赖以生存的手段。
她渴望归属渴望征服渴望信仰,夜深人静的时候,欲望来袭,她也不止一次的把那个优盘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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