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阵的羞臊,瓮声瓮气的问了下洗手间在哪,便逃一般的去了。
打水,回来,为主人清洗。她的脸此刻竟然很烫,无论是之前在饭店宿舍,还是在宾馆,她做过的事情都要比这更为的夸张羞耻,可都没有现在这样的羞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这些邻居,他们都是规规矩矩的普通人,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被千百倍的放大了,刚才出去的这短短一瞬,她都觉得自己像做贼一般。她胡思乱想了一会,最终还是定了定心思,只要主人开心,那些陌生人的眼光,她选择了不在乎。
风抽着烟休息了许久,又使用了她一次才离去了,她一个人爬上这张床,有些欣喜,看着这漂亮的屋子,看着粉紫色的墙壁,装饰的漂亮的小灯,还有那轻纱幔帐的窗帘,觉得,这像是自己跟主人的爱巢,她在这里生活,她在这里睡觉,她在这里,被主人一次次的使用、调教、玩弄,和拥有。如果家的定义没有那么严格的话,这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家了,从此以后,都是。
风并不是时常来,这一点她早就清楚,而这些邻居好像也都对她充满好奇又敬而远之,有些时候明明他们在热闹的聊天,自己一过去,反而又瞬间装作各忙各的散了,她一个人没有事情做,总呆在屋子里无聊的发呆也不是办法,没有电视,没有智能手机,剩下的只有想主人一件事情,所以还是跑下楼去找网吧上网,找遍了附近,才找到一个破烂的网吧,能让她没有身份证偷偷的上网。
她开始玩游戏,还是以前小婷教她的,劲舞团,这成了她每天唯一的娱乐,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孤零零的小县城,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出门,然后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但是黑夜里,没有那个空荡荡的院子,而是一个拥挤又看似热闹的小屋,她穿着风送的睡衣出门,去洗刷,去上厕所的时候,总会有男生偷偷盯着她看,当然不会看脸,而是胸部,这里有几个房间住的是情侣,所以也有的男生在看的时候被自己的女朋友发现,换来的是一通哎哟哎哟的扭掐,还有女生小声的气愤声:“我叫你看!”她知道说的是自己,赶忙偷偷离去。
深夜的时候,大家都睡下了,却又并不安静,夜的寂静让很多声音更加的明显,还有这种隔断所使用的单薄的墙板,隔音性能极差,所以,时常会传来一些那样的声音,那是女人的低吟,拼命的压也压不住的那种渴望的哼声,还有吱嘎吱嘎的床震声,在这漆黑的夜里,这对于孤单一个人的她来说,这是一种挑逗和煎熬,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的,拿出假阳,插入自己,捏着乳房将自己送向高潮。
大家好像都很忙,每天早早的就起床洗刷,天蒙蒙亮,洗手间里就乱成一团,天亮以后,屋里反而清净了,大家都出去上班了,这里只剩下了她自己,那种孤立的感觉,如此熟悉,每当这时,她都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上一次主人来过已经有多少天,去猜下一次来,会是什么时候。风,成为了她生活的全部寄托。可这种感觉,又和等待杨老师时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期待不同,这一次,她很笃定的相信着自己的主人,因为她什么都给了,什么都做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左乳,她想,这一次,安稳了。
风来的少,但是经常会在qq上陪她聊天,用各种语言羞辱她,挑逗她,让她抽插自己,却又不让她高潮,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力的忍着,在煎熬中,她知道,这是主人快要来了,她要用最饥渴的状态去迎接自己的主人。这样,在被插入的时候,她更会感觉到那种发自灵魂的满足。
风要求她成为一件玩具,她也努力去成为一件玩具,稳定下来的日子,风开始教她规矩,各种各样的形式,比如非生理期的时候每天早晚要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把下面两个洞塞满保持半小时,比如上厕所的时候要断续的尿去练习yin道的收缩,比如含住剥开的香蕉保持半小时却不得留下任何牙印以训练她的口技,比如连续的喝水去练习吞尿,比如很多,很多很多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是在被训练,完全是为了成为一件被主人使用着更舒服的玩具而训练,她喜欢。
那段时间的记忆是混乱的,她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先学习了什么,先做了什么,她记得风第一次用绳子把赤裸的她吊到了窗户上的暖气管道上,只有一只踮起的脚尖能够到地上,耳另一只,也被绳子拉起来,吊的很高,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扯开一样的疼,下身完全的打开,风抚摸着她的乳房,用假阳抽插着她的下体,她在撕裂的疼痛和身体的兴奋中,被风抽插到高潮。
她记得风第一次带来电动的玩具的时候,那强烈震动的AV棒顶在她的身下,让她短短几分钟就不可遏制的到达了两次高潮,然后又要她坐到扭动的假阳上,被那扭动旋转的假阳,刺激出更多的高潮。
她记得她终于可以完整的张着嘴巴接下风的尿,完全的吞下,不再有溢出时,风那满意的表情,从那以后,风来到她这里,就再也没去过厕所,而都是尿到她嘴里,经过她的身体,由她去厕所,排出来,她觉得这是一种荣幸。
她记得风用绳子从根部扎起她的乳房,拍下照片。她记得被风夹住脑袋,蒙在被子里,狠狠的插到喉咙里射精。她记得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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