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齐涌来,他被丢入无边欲海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少年纤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来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湿吻。
符浩盛则在一旁休息,露骨地欣赏这混乱放荡的一幕,黏腻的眼神在青年和少年被干开的穴口和呻吟的表情上来回逡巡。
四个人极尽放纵地闹了一整晚。杜柠记不清被摆了多少个姿势,有时是他被符浩盛从后面插入,嘴里含着络腮胡的器物,身下则被少年含着;有时是少年在两个男人中间尖叫,而他在晃动的床上渐渐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符浩盛早已鼾声如雷,而他被络腮胡和少年夹在中间,下身被络腮胡贯穿,唇舌被少年侵占,四肢好像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身下的穴口火辣辣的疼,性器半硬着,铃口酸酸的快要射尿的样子,全身毛孔似乎都被黏腻的汗水封缄,呼吸间闷窒非常。
啊……
杜柠恍惚地想。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啊……
他在心里苦笑着,颠动的视界逐渐消失,彻底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惹w
非常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和支持!每一条留言都看好几遍!
离开一个月又来了不少新读者呢,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温油含蓄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呢@<"/cdncgi/l/emailprotection" c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acdbec">[email protected]<>不知道大家阅读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再次感谢所有留言、收藏、阅读的小伙伴!
鞠躬!
☆、第十章
本就是随性而聚的交换游戏,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四个人便分道扬镳,互不知晓了。
符浩盛把杜柠带回家又住了几天,纵使之前在俱乐部胡天胡地地闹的那一通导致疏于锻炼的身体有些亏空,男人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在杜柠身上施行他的那些小癖好。
喧嚣燥热的夏季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杜柠在符浩盛家的几天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期以来心情压抑,出来后又照例被李程虎困在窗户大敞的车里翻来覆去做了好长时间,剧烈运动时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回家就感冒了。
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服”。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泊藤】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几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T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性质的性交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片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屁股悬空,烂熟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乳头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精液洒进高热紧窒的后穴,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t Out.”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性器、夸张的幅度以及长久的持续力都弄得他很快疲惫,腰际到后穴一带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懵了,嗡嗡嗡地响。因此他只隐约发觉身后的男人不知为何僵硬了身体,一会儿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李程虎一回头就发现自己脑袋上顶了一把Smith Wesson M500,这种通常被用于射杀大型野生动物的手枪即使是在100米开外也能一枪爆头,更别提现在就指在他眼前。
当然李程虎是不清楚这么多的。他只知道如果不乖乖听从窗外那个彪形大汉的指示,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熟透的木瓜从树上掉到地上一样炸开。
他哆嗦而死寂的从杜柠身上起来,举着双手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甚至都没敢做多余的动作——比方说提上自己的裤子,就那样露着湿漉漉的鸟和半个腚站在一众人前。
面前几个彪形大汉都面露戏谑的看着他。
都是外国人,一共六个。三个美国人,一个黑人,一个墨西哥裔,还有一个俄国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最低的也看上去在一米九左右,身上套着黑背心、夹克、迷彩服和军靴,腰腿上都鼓鼓的,掖着枪支和短匕。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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