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柠还是紧张地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即使到现在被这么多人碰过,他还是免不了被触碰的那一瞬间全身涌起不适的违和感。
这种被弄脏、被玷污、被腐蚀的感觉。
周耀全从颈窝向下,闻到前胸时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杜柠右胸的小红果。
“啊!”杜柠被舔得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男人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将他的屁股抬起来一点,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在穴口处,伸了一截手指进去抽动,然后释放出自己偾张的阳具,深深地顶了进去。
“嗯啊……哈……啊啊嗯……”
杜柠赤身裸体地坐在几乎衣冠整齐的男人身上颠动,肌肤与衣料摩擦的感觉十分鲜明,男人口鼻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杜柠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就被扣住后脑,男人火热的唇舌霸道地侵进口中,鼻息缱绻,难舍难分。舌尖勾过上颚,引起杜柠阵阵颤栗,手指不禁抓紧了周耀全的臂膀。
周耀全一把把文件扫到一旁,托着后臀将他放倒在书桌上,卡着他的腰,嘴唇顺着锁骨一路吮吻下去,下身也一刻不停地冲进去。
周耀全现在已经不去想杜柠来的缘由了。他只知道身下的这个人身体里又热又紧,明明一副被调教熟了的敏感样子,插进去没多久就水软得很,肠壁像肉做的吸盘一样紧紧吸附着他的粗壮肉棒,怎么插也插不松,神色间反而如初经人事的处子,青涩忐忑,被他逼着共赴云雨,不得不敞开自己的一切来接纳他包容他,在他身下沉沦迷惘。
周耀全抱着杜柠从书房转战到卧室。男人大手抱着他两条大腿,一边走动一边啪啪顶弄穴口。走廊里暗黑一片,空无一人,管伯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歇息了。杜柠伏在男人肩上,头深深埋在自己臂弯里,极力忍耐着声音,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后穴紧张地收缩,周耀全低声闷笑,很是愉悦地加大了肏干的力度,偌大的客厅里清楚可闻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周耀全把杜柠带进卧室,二人褪净了全身衣物,肌肤相贴,汗水相融,交首抵足极尽缠绵。
周耀全不似符浩盛那般有诸多癖好,相比之下在床上十分地温柔体贴,不急不缓,充分考虑杜柠的感受。
杜柠在周宅住了几天。男人偶尔在公司加班的时候会叫司机把他接过去。第二十四楼近半层都属于男人的私人办公区域。华灯初上的时候周耀全把杜柠压在单面可见的落地窗上,楼对面不远是另一栋高耸的商会大楼,稍低一层的楼层内正举办酒会,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不少上流人士衣着华丽,男男女女靠在窗边巧笑顾盼。而杜柠就在他们抬首可视的距离,细嫩的乳头将冰凉的玻璃捂热,汁水淋漓的艳红穴口大开,面向窗外人群偶尔投过来的视线,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地任身后之人操弄,嘴里溢出的喑哑呻吟惹得身后的喘息更粗重。
第四天晚上男人带着他酣畅淋漓地滚完一轮,两人依偎在床里平复呼吸,杜柠被对方揽着,背靠在对方怀里将睡未睡之时,男人突然清晰地说:“明天,你回去吧。”
杜柠猛地清醒,迟疑地想转过身来,犹疑地问他:“你……”
周耀全搂紧他不让他转身,声音有些冷淡:“【泊藤】不会因为一点私人交易就随便决策,商场上靠实力说话,让你弟弟拿出真本事来,我会考虑的。”
杜柠出神地看着黑暗中虚空一处,无言许久,轻声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不出意料是李程虎来接他,返程之前又把他载到某处无人之地放肆淫狎了一番。
杜柠精疲力尽地回到家。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进门,杜凡就对他说:“爸爸的案子刚了结没多久。这几天符司长几次打来电话询问,希望你再去一趟。我也正有这个打算,权当是感谢他的出力,为爸爸多做些保障。毕竟案子虽然已了,但爸爸日后在监狱里过得怎样,还得需要他从中疏通。”
杜柠一想到符浩盛的那些手段就苍白了脸色,他咬着牙恨恨地看着杜凡:“你就不能——”
“不能。”杜凡微笑着回答,“实物相贿太容易被发现,况且公司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浪费在别的地方。再说哥哥你也去过一回了,还不清楚那胖子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看,又能省钱,又能让爸爸好过,这样难道不是最好?”
杜柠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杜凡,你会遭报应的。”
杜凡笑了:“瞧哥哥这话说的,被拍了照片的是我吗?睡在别人家床上的是我吗?”
“你闭嘴!”
杜凡轻轻拨开杜柠微敞的领口:“哥哥在那周总家这些天过得很快活吧,瞧这吻痕,真多啊。”
杜柠脸色铁青。周耀全在他身上根本没留下多少印记,这些全是早上李程虎不知轻重留下的。
他一把甩开青年的手,反而被对方顺势一扭反扣在背后。青年压低声音,笑容邪肆:“哥哥这段时间在外面逍遥快活,却让我这个弟弟在公司劳心劳力,哥哥是不是该好好安慰安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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