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
早晨临走前符浩盛又按着杜柠做了最后一回,完事后帮他清洗过,加上符浩盛两个星期以来日夜不休的刻意调教,因此小穴已变得比以往敏感柔软,李程虎只抽动了十来下就分泌出不少肠液,穴内一片湿滑。
李程虎啐了一口“婊子”,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大鸟,一杆进洞,猛烈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啊……”
车内空间小,杜柠被他撞得顶在了靠背上,脖子弯着十分难受,随即又被男人把住大腿拉回去,耻处浓密的阴毛紧密摩擦着他的穴口,一阵一阵地扎得他麻痒难耐,杜柠忍不住收紧甬道,扭着屁股想脱离男人胯下。
李程虎被夹得舒爽无比,粗糙的大手啪啪地击打杜柠浑圆的翘臀,嘴里一句接一句地冒脏话:“臭婊子,明明是个已经被人肏烂了的货,还装什么矜持,水流成这样,又热又紧,浪屁股都快扭出花儿了!操!”
他松开杜柠的手,两手紧紧抓着杜柠两边大腿往上抬起来,下身“吧唧吧唧”地往里插,直勾勾的盯着被自己撑开的熟红流水的穴眼。
李程虎是北方汉子,不似南方沿海城市的居民肌肤白细,天生一副深麦色的皮肤,皮糙肉厚,四肢健壮,腿间那话儿更是粗壮硕大,色泽褐黑。此刻那物什紧紧镶嵌在杜柠白嫩的臀瓣中间,被嫩红的小嘴深深吞没至根部,这种凌虐而禁忌的色彩端的是色情无比,让人忍不住一再被吸引,渴望更深入地侵犯。
“臭婊子……骚货!给老子叫出来!快叫!”
李程虎凶狠地肏干杜柠下身,恶意地直插到根部,在穴口碾磨转圈。
“好痛噫啊啊!……轻点、啊……不要……嗯啊……啊……!”
李程虎握住杜柠性器撸动,下身也死命顶他敏感处,等到杜柠收缩着肛口要射时一把掐住他前端,逼迫道:“肏死你个骚货!叫老公!叫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大骚货的肚子,骚货以后只认老公一个人!快说!”
“不……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射……啊啊……”
“肏死你!你说不说?嗯?说不说?
“呜啊啊……别呜、求你……”
“你这个下贱的婊子、小浪蹄子!肏死你!说不说!”
“啊啊……”杜柠眼角溢出泪珠,迷蒙地颤抖着看着他:“老公……”
李程虎得意地大笑,继续冲撞他:“快说自己是骚货,求老公操烂你的骚穴,射满你的肚子,说你以后只认得老公一个人!”
“我……呜呜……我是、骚货啊啊……求、求老公操烂我的骚穴,射满我的肚子,我以后只认得……认得老公一人……啊啊……”
男人终于放开他让他射了出来。杜柠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头,吸啜自己的胸腹。
这一片树林绿荫成蔽,寂静无人,方圆百里只听得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树林再往深处一点的地方,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车身震颤摇晃,半掩的车窗内不时传出男人下流的叫骂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啜泣呻吟,经久不息。
********
杜柠在浴室里洗了许久的澡,出来后正值中午杜凡下班回来。两人沉默地吃过午饭,杜凡把杜柠叫进书房,递给他一份股权让渡书。
“两周的时间,哥哥想好了吗。”杜凡淡淡地说。
杜柠沉默的看着合同,良久,轻声道:“我母亲……”
杜凡磊落地看着他:“吴阿姨的病我会派专人全权照顾,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医疗条件以及最好的病房,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说到做到。”
他顿了顿,又缓缓地道:“若是将来有一天吴阿姨想回来住,那到时这房子还是属于你们的。”
杜柠定定的看着合同,无声地攥紧了手指。兄弟二人相对无言。
杜柠终是签下了那份合同。
让出了自己的一切,也让出了自己。
两日后,N市有关前杜氏珠宝董事长走私一案的庭审上,杜成硕最终因为走私货物、物品偷逃应缴税额巨大等严重情节,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并处偷逃应缴税额三倍罚金。
N城近两个月来闹的沸沸扬扬的走私案终于风波渐息。然而杜氏珠宝遭受重创,企业声誉及资金链都面临严重危机。
杜柠以身体不适为由闭门谢客,对外宣称将一切权力交予弟弟杜凡。杜凡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极少回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彻夜不休。杜柠有时会帮他处理一些公司的文件,但也未能涉足过深。
两周后的某一天,杜凡打来电话要杜柠去他书房准备一份文件,一会儿有秘书去家里取,吩咐完又道:“杜氏准备进军手表领域,【泊藤】是对我们目前最有利的目标合作对象,他们最近正在招标,竞争非常激烈。近几日我多次私下约谈【泊藤】的周总,为表示我的诚意,哥哥你晚上去一趟周宅,好好和周总谈谈。”
【泊藤】是拥有数十年历史的奢侈品手表品牌,以其独特的外观设计和精湛的机芯制造闻名,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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