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的浴巾中爬出来,就被青年一把掀翻,双腕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领带系在床头,男人出去了十几秒,回来时攥着几个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其中一个戴上,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跪坐在中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敞露无疑的修长身体。
屈辱的泪水漫溢眼眶,杜柠颤抖着不敢置信地咬住嘴唇,哀声求饶:“不要……杜凡……别这样对我……求你了……你这是在乱伦……这是乱伦!”
杜凡讽刺地一笑,接着毫不怜惜地挺了进去。
“……啊啊啊!”
杜柠只觉得好像一根火热的钢棍桶进了后穴,疼痛地叫了出来;然而紧接着青年毫不喘歇的翻搅仿佛带出了一路火花,在敏感的内壁上打出细密的电流,全身毛孔都通透般舒张开来,肌肤泛起诱人的红晕,前端也微微勃起,流出涓涓爱液。
“啊……”
杜柠微侧过头,企图将脸埋藏,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眼角滑下。纵使他心里再怎么抗拒,身体却还是做出了真实淫荡的反应。
“哥哥,”杜凡俯身在他泛着沐浴浅香的腮边轻舔,嘴角勾出恶魔般的笑意,“你好贱啊。”
他享受般不疾不徐地舔咬着身下的躯体,从天鹅般脆弱的脖颈到两颗小巧颤栗的红果,喷着热气看它们变硬挺立,又恶意地用牙齿叼咬碾动着让它们变软;下身的动作也一刻不停,被刺激分泌出的肠液使得抽插更加顺畅。
“……嗯……嗯嗯……!”
杜柠发出猫儿般湿润的嘤咛,瞳孔在连绵的快感中失了焦距,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启,泛出水樱色的柔光。
杜凡受到诱惑似的含住那两瓣唇,探进舌与他柔嫩的小舌裹绕吸吮,勾到自己口中细细品尝。杜柠迷离了眼睛细微颤抖着任他予取予求,向来冷漠疏离的男人竟在此刻前所未有地柔顺臣服于他的胯下。
杜凡看着身下的兄长,幽深的神色中除了讥讽更多的是说不清的复杂。
三年前他由父亲领着踏进这个家门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袭雪白西服,身形修长,站在楼梯上宛如王子般看下来的杜柠。那个有着秀丽脸庞淡漠神色的青年带着好奇与些许警惕打量着他从楼上走下,问道:“爸爸,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杜凡。”杜成硕这样说道。
杜柠的眼睛怵然睁大,怔怔地看着父亲:“爸爸,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小柠。从今以后,他就是杜家的二少爷。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不许怠慢他!”
“……爸爸……”杜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杜成硕沉默而坚定地面对着自己的大儿子。
“……!”
确定父亲真的背叛了这个家的那一瞬间,杜柠猛然扭过头死死盯住他,原本淡漠如湖的眼眸冻结成冰原。
多年来与母亲相依为命,未能享受过有一个完整的家是什么滋味;如今终于多了个“亲人”,他却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叫这个青年一声“哥哥”了。
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敏感又叛逆的时候,委屈和遗憾只闪现了一瞬,便竖起浓浓的敌意,像圈地的小兽般高高扬起头颅,毫不示弱地瞪视回去。
从此他便在杜家别墅住了下来,被佣人恭恭敬敬的称呼为“二少爷”。杜夫人对他恨之入骨却也无可奈何;杜柠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弟弟在时间的流逝中由冰冷变成了无视。
三年来他无数次沉默地看着这个哥哥自他身前走过,纤尘不染,优雅淡漠,仿佛永远遥不可及如雪岭之花。
然而三年后的今天,这朵花一夜之间被扯了下来,被众人肆意反复嗅闻品尝,亵玩践踏,雪白淡香的花瓣沾满了污泥,花汁流了一地,再也不是那副高贵圣洁的模样了。
快速抽动了几下,杜凡抽出尚未射出的茎身,握住杜柠大腿将他侧过身,从侧面再次缓缓地顶了进去。
“嗯啊……”
被以侧卧的姿势进入的杜柠很难受,内壁被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碾磨着,诡异的感觉。
杜凡一手从他一条腿弯下穿过捏住他的一颗乳珠,迫他高抬起腿翘起屁股承受他的冲撞,一边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吮吻,留下斑斑吻痕。
杜柠的里面很热,还非常有弹性。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些罪证,他都不敢认为这是一具已被反复开发过的身体。即使他开拓了这么长时间,再次插入时,穴道依然窄如处子,紧窒非常。
杜凡快速搅动着射出来。拔出性器换了一个套子,他有些难以餮足地再次挤进杜柠后穴,抱起他无力的上身,让他缓缓落座在自己的凶器上,将它吞没。
杜柠昏沉的神智被这深入的姿势激得清醒了些,沙哑地尖叫着不要企图逃离,绵软的扭动不但没能逃脱分毫,反而让内壁收缩的更频繁,激爽的快感令杜凡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
“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觉,仿佛直通内脏。前列腺被狠狠地顶住,酸麻的感觉从那一点扩散全身,杜柠失神的向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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