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搅夹弄他的舌头,
笑道:“玩儿的很爽嘛。”
刺青头的柱身没有头男的长,却较他更加粗壮,紧紧地挤压着肠壁,杜柠被撑的有些疼痛,断断续续的求饶:“啊
……轻……轻点嗯……求啊啊……”
刺青头看着他笑:“这骚货受不了了呢。”
旁边耗子问三角眼:“一会儿谁先来?”
三角眼耸耸肩:“随便,我刚用了他的嘴了,你等不及就你先。”耗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地上休息够了的头男站起来走到杜柠身边,说:“我再来试试他这张嘴”,掏出又一次勃起的巨物,送进杜柠的嘴
里。
刺青头几个急速冲刺后终于喷发出来,在杜柠体内停留了几秒后将疲软的分身抽出,边在杜柠大腿上擦拭着阴茎上
的浊液,边让开位置对耗子说:“这骚货的穴是个极品,肏不松,特销魂!”
耗子要求把杜柠翻过身,跪在地上从背后肏进去。头男还在插杜柠的嘴。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动作,把杜柠插干的如
海上风暴中颠簸的小舟。
耗子完事接着轮到三角眼。如此循环一整晚。
杜柠整晚都没有得到停歇。他的身上永远有一个以上的人在抽动亵玩,无数双粗糙肮脏的手抚摸着他、掐出一个个
青紫的印迹;数不清的嘴舔舐他的皮肤、撕咬他的乳尖,在他身上留下恶心的口水,在逼仄的空间几乎滞留的空气中慢
慢变干,不一会儿又被添上新的一层;数不清的阳具在他口中拔出又插进,混合着汗渍、精液和从自己体内带出的透明
肠液以及融化了的春药,味道刺鼻令人欲呕。
最令他绝望的是下体永不停止抽动的不同男人的分身,将他全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热烫的硬物
仿佛要将肉壁灼伤,毫无节制的摩擦在其上留下无数细小的伤口。洞里被多个男人射进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精液,混合着
分泌的肠液挤压出黏腻的声响,随着肉棒抽出穴口流淌在大腿和两瓣臀肉上,一片泥泞微凉。
男人们的脸孔在他摇晃的视野中逐渐模糊,只见得不同的嘴开开合合,咧开发出清晰的嘲笑声,用无数他从没听过
、也想象不到的词谩骂他,羞辱他,舔弄他噬咬他,逼他说出同样羞耻的话,发出雌兽般哀婉的呻吟和求饶,见他流出
痛苦的泪水后,爆发更加兴奋的笑声。
杜柠在这片永无止境的轮奸地狱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嘻,他被肏的晕过去了呢。”
*********
“呜……”
杜柠从浑身的疼痛和胃囊的不适中醒来。
他慢慢睁开眼睛。最开始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全身好像被拆卸又组装了一样,轻轻一动就疼的额角直跳,面朝
下趴在粗糙的冰凉的地上,能清楚地感受到硌人的沙砾呛人的尘土味。
杜柠难受地呻吟,咬牙使劲让自己爬起来。地上不远处就散落着他的衣物,已经脏了,放在往常杜柠绝不会再穿已
经脏污的衣服,可他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勉强套上不至于让自己裸奔。
男人们留在肌肤外的液体早已干涸,穴口一圈尤为难受,身体最深处却还有微微湿润的感觉。
他已经极力阻止自己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画面每一帧都让他反胃,恨不得冲回家把自己洗掉三层皮来,或
是马上和那伙男人同归于尽。
那帮人拿走了他的卡,却竟然把他的手机留了下来。杜柠不复多想。司机今天应该回来了,他直接打了电话让司机
过来接,自己扶着墙艰难地往巷子外走去。
回家的路上杜家的雇佣司机一句话也不敢问,止不住的偷偷瞄着后视镜里的杜柠。杜柠疲倦地斜躺在后排座位上阖
眼轻微的呼吸着,高定西服满是褶皱和尘土,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透出暧昧的青红吻痕和牙印,整个被狠狠蹂躏弄坏的样
子。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位少爷向来都是一副禁欲冷漠的姿态,何时露出过这样颓靡脆弱的表情,让人可怜的同时又滋生出诱惑的意味。
自己不过离开几天,向来洁癖的少爷竟然会和别人发生关系,可真是叫人好奇。
也不知道昨晚是和几个人。看那漏出来的印子,一定很激烈吧?司机恶意的揣摩着,忍不住有些激动地心跳加快。
当然他什么也不敢说。
就这样一路沉默的回到家,杜柠推开司机欲来搀扶的手,匆匆进家上楼冲进卧室,一秒也不想多等要洗澡。
家里路过的佣人都惊讶的看着他的背影。虽然知道少爷爱干净,但也是向来优雅而有条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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