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个花球能有小孩脑袋那么大。
然而大花葱的花球是伞状花束,由无数朵小花组成一个大花球, 花花就是一个大的花骨朵,有包菜那么大。幸亏没有人太好奇去掰开花花紧闭的花瓣,若不然估计手指会难保了。
“不过花期不长,开一天就败了,回来的时候还没开呢,没想到才种下就开了。”郑樨说完还握着花花的杆子,禁止它在众目睽睽之下乱动乱蹭。
反正她不管大花葱是不是一日花,总之今天开过之后就得给她败了,今晚给她老老实实拔根挪窝。随便花花爱在哪里晒月光,总之别被人看见。
过来串门看花的大爷大妈还有不上学的小孩热热闹闹了半个上午直至差不多开午饭才散去,一大早的被花花闹腾的,郑樨都忘记大黑怪了。
回头才发现大黑怪把中域洲的事记下了,郑樨醒来之后他就又全世界到处去了,反正一天之内总有半个地球处于黑夜之中,他想怎么转悠都可以。
浪归浪,大黑怪还是留了个影子分.身在家,不过这分.身很懒,呆在墙角一动不动的,要不是它拉成了一条细细的黑线又没有什么太阳光找过来,这么呆板的分.身简直太容易暴露了。
郑樨之所以能发现墙角这么一条细细的黑线是大黑怪分.身那是因为小蛋蛋也懒懒地坐在那儿。
一开始郑樨还以为小蛋蛋在干嘛呢,居然用小触手量墙角,拉得老长老长,后来才发现小触手底下居然是黑线。
郑樨无语地耸肩,由得小蛋蛋自娱自乐。
她小时候蹲在地上拿小树枝戳蚂蚁窝的乐趣也被爸妈视为糗事记了十几年呢,逢年过节的还能翻出来乐一乐。虽然郑樨根本不记得自己真有过戳蚂蚁窝被蚂蚁爬一身哭着回家的记忆,更何况还被妈妈笑她不止哭过一次。
到了晚上的时候,花花果然识趣地‘萎靡’了,开败了。
“花花就是晒月光忘记时间了,月光好舒服啊,晒着晒着就睡着了。”花花扭捏着到郑樨的房间来负荆请罪了。
“花花你没衣服穿?”郑樨的注意力全在花花又裸.奔上了。虽然花花才刚出生一天,外形已经是六七岁的小男孩了,这么光溜溜的实在不太妥当。
“衣服蛋蛋吃掉了。不过没有关系,蛋蛋喜欢就好。花花的一切都是蛋蛋的,花花的心是女神的。”花花一点儿也不害臊地继续晃小鸟。不过花花毕竟才出生,说话说得再溜达他也还是宝宝,心里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基本都不过脑子的。
“敢情和白娘子一样……”郑樨自言自语。白娘子化形蜕下的蛇皮变成衣服穿在身上,花花破壳的红皮却被蛋蛋吃掉了。
不过就算蛋蛋不吃掉,那被黑水污染了的红皮也不能要了。因为被困在黑水里侵蚀了一段时间的关系,花花即便去除了妖性有了人类的身体也还是难免沾上垢气。跟在她身边还好,如果自己溜出去玩了遇到一些能人异士难免会被人打。没见过哪个道士下山遇见黄鼠狼精第一个反应不是打杀而是手牵手当好朋友的。
“明天帮你买衣服去。今天先穿这个。”郑樨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一件T恤出来给花花。
结果花花那个小痴汉居然抱着T恤就蹭啊蹭,惹得郑樨差点儿就去小表妹那儿拿她的裙子过来,让他花痴让他蹭。然而这个想法郑樨也只是想想,以花花那张扬的个性,只怕郑樨真给他一套公主裙也还捏着裙角转个身问郑樨好看嘛。
“明天不许再出现在外人面前。被人揪了花瓣你说你是咬还是不咬?”郑樨直接拿过T恤就往花花头上套,将他从头罩到了小腿。
“花花咬死他!”花花还张牙舞爪地露牙齿半点儿都没觉得不对。
“我表妹揪你呢?”郑樨抱着手臂挑眉。
“花花,呃……不咬。”花花才意识到危险连忙改口。
“头大……”郑樨看着花花明显是摄于淫.威而知错的态度就知道她任重道远了。不仅要教蛋蛋还要教花花,等二宝出生之后,她都可以在家办个幼儿园了。
郑樨把还在墙角跟影子玩的小蛋蛋抱了回来放在花花旁边,让两个小家伙齐齐坐在她的床上看墙上挂着的小黑板,借给小表妹补课的小黑板开始今晚的第一堂教育课。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敲黑板,郑樨自己即使曾经也是人也得承认人类自古以来就喜欢抱团还能因为不同的利益和目的内斗拆伙又重新抱新团,全看站在哪个立场罢了。
非我同族其心必异,非我族者其性必恶,这句话放在人和非人上一样适用,反正不是自己人就弄他。
如果今天花花咬了人当众暴露了自己,猜花花是被人打死呢打死呢打死呢还是打死呢?不被打死那是被人关起来呢关起来呢还是关起来呢?被白马斋关得还不够吗?
郑樨恐吓完不知天高地厚的花花之后看他还不服气也没指望他一下子能懂,毕竟还只是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什么都得重头教起。
她今晚的重点是教这两个小家伙意识到什么是危险以及自我保护。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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