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烫红。本就湿润敏感的花穴更是跟着一紧,吸允得林杏禁不住闷哼一声。
“哼..好吃吗?”林杏大手用力揉捏着彩儿的乳肉开口问道。
“好吃...啊...人间..美味...哼...哈...人家...恩...好饿..啊...想多吃...一点...恩...”
“那就都给你!小骚货...”话毕林杏便抱着她转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她身后快速的肏干着。顶弄的速度快到前一声“啪啪”响还未落音,后一声就紧跟着响了起来。
彩儿胸前的硕乳也跟着无助地前后摇晃,直晃得彩儿都觉得有些酸累。身后大力的抽插还在继续,原本撑着床板上的手也渐渐无力,让她只好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
敏感的乳头碰到身下粗糙的被褥更是被磨得瘙痒难耐,只恨不得让林杏的大手给用力揉按一番。
她也顺着自己身体的渴望娇声开口乞求“爷..哈...人家的奶子...啊...好痒..哼...你给人家...恩...揉揉嘛...啊...”
林杏也依言松开紧抓着她腰的手,转而伸到前面揉住那娇软的奶子。
“舒服吗?嗯?”
“舒服...啊...爷...哈...爷揉得...我的奶子...好爽...啊...”此时的彩儿早已失了理智,只顾着怎么舒畅怎么来,嘴里说出的淫词浪语也是情不自禁,听得林杏更是欲念大动。
身下的肏干也愈发深重,只恨不得让那两个肉蛋也能塞入她温暖紧致的花穴中舒慰一番,沉重的力道更是似乎要将她捅穿。
到最后彩儿已经泄了两三回,而林杏还在她身后孜孜不倦的耕耘着,似要将这片土地耕废,将地里的养分吸干。
直肏得彩儿在他身下连声求饶,将嗓子都喊哑了去。身下花穴里的蜜液都要流光了,被褥也淋湿了个透。待彩儿几乎要晕过去时,林杏才终于沉腰一顶,将所有营养尽数灌溉在这片几近贫瘠的土壤里。
事后林杏揉着彩儿的椒乳哑声开口问她“今日怎么如此热情,跟谁学的?”
“我...嬷嬷教过...两个姐姐也教我了..”说完便忐忑地望向林杏,生恐他不喜。
“嗯...挺好的,以后多跟她们学学。”说完还坏心的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直惹得她惊呼出声。
见林杏似乎颇为欣喜,彩儿也暗自松了口气,心中也开始琢磨着以后要如何伺候好他。
船舱 微h
在雁城待了莫约小半个月后一干人终于踏上了归程,此时已几近入冬,江面上的寒风吹来冷得无事之人几乎都躲进了船舱。
陈尚武的爹赶着这年尾最后一趟,打算好好挣一笔。采买的货物也恨不得塞满这艘船,后来买的东西太多,不得不空出一些住人的屋子用来放货物。这些货物虽不重,却十分占位置,比如那雕花西洋镜。
其实就是现代那种透亮的镜子,比林杏家里的黄铜境倒是更清晰些。因此林杏也买了一面等身西洋镜,另又买了两面小境打算玉儿、彩儿一人送一台。
林杏见陈尚武的爹都空出了自己屋子,去跟其他人挤一间。林杏自然也不好意思独住着,便主动找了陈尚武说拼屋子。船上的屋子本就小,床也小,几乎只能睡林杏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再加上陈尚武和他带来的姑娘,这四人住一屋确实不好挤。
陈尚武也不介意,自愿在地板上垫了被褥,带着他的姑娘睡地板。其实这睡地板和睡床都没什么差别,床也不过是一张加高了一点的木板而已,因此林杏也没有多推让。
夜晚时分,几人回了屋子睡觉。地板还要略宽些,够陈尚武和他的姑娘互相平躺紧挨着。可床板就窄了,加上林杏身子骨宽厚更是占地方。彩儿也不得不睡在林杏的身上,幸好彩儿小巧,压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
四人各自躺下后也没办法这么快进入睡眠,虽然夜晚不行船,停在一处偏僻的江湾旁,可波动的水流还是能通过船身传来轻缓的震动。
湖面的夜晚十分宁静,偶尔能听到船舱外传来的轻微水声和岸边山上动物的吼叫。彩儿趴在林杏身上闭眼细听着屋外的声响,猜测它自何处来,何时停。
听着...听着...便听到了几声奇异的声响,那声音自旁边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忽轻忽重。
不一会儿,彩儿便感觉到身下有一根粗硬的棍子抵在自己的腰间,一双温热的大手也在暗处径自摸上了自己的双乳。
林杏原本是打算安安分分睡觉的,毕竟这船舱窄小,住的人又多,十分不方便。可陈尚武那淫贼心急放荡,这才没多久便跟他的女人搞了起来。偏偏那呻吟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这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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