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让她遇到眼前的男人,他虽不完美,却填补了她的缺。
她双眼含笑看着那戴在左砚衡耳上无比适合的耳环,彷佛冥冥注定他们两人便该在一起似的,是那样的适合。
「你知道吗?你就像那只耳环一样,本无交集,但在接触後才知道是如此的适合,如此的令人喜爱,如此的令人想念。」说完,故意指尖滑过那广阔厚实的胸膛,甚至滑过那已然尖挺的褐色小乳尖,感受着指腹下传来的颤抖。
她这简单却充满挑逗的动作,让左砚衡激动地倒抽一气,差点就抓不住理智,直接要了她,让他必须深吸好几口气,才能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别玩了,你不是累了,早些睡,那女人说你答应过她,会陪她生产的,若想赶上他们,明日一早便要上路,不然恐怕会赶不上。」沉声警告着正在玩火的段宴若。
但她却像是玩上瘾似的,这次故意以蜷缩的膝盖夹住他隐於外袍内那炽热的热铁,并隔着布,以手摩娑着热铁的顶端,让他的热铁疯狂地跳动。
逼得左砚衡头一扬,发出野兽带着警告的嘶吼声,逼她别再如此,但段宴若就是不想停止。
因为她想起了离开王府前那一夜的激情,左砚衡完全受制於她时的情景,那慾求不满的颤抖还残留在手中,她爱死了那控制感,总让她感到优越,虽後来不得不付出数倍的代价,但她就是想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她像是在欣赏美景般,看着眼前这个浑身紧绷,双眼透着噬血的腥红,牙更是咬得喀喀响的男人。
天哪!多性感诱人啊!但她还想玩得更多,她不得不承认,他唤醒了这些年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坏女人性格。
「那就等我把这场火灭了在睡。」因为她想起了个可以让眼前男人更加疯狂的事来。
只见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媚笑,下一秒便埋入被子内。
让左砚衡瞬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但当他明白时,他真的要疯了,因为埋在被子里的女人,竟然用玉佩上的流苏穗子,轻扫着他的分身,穗子带来的搔痒,让他快乐的颤抖。
本以为段宴若的招式只有这样时,突然一股热气一阵一阵地吹抚着他敏感的顶端,叫他爽快的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但下一秒让他整个人都傻了,因为身下的女人,竟然吸吮了他渗着汁液的前端,甚至以齿轻轻地啃咬着,让他挣扎着想脱离这让他失控的状态,但有人却不允许地将他整个分身含入,一双带着薄茧的小手,轻柔地揉捏着他的阴囊,彷佛那是这世间最珍稀与锺爱的东西般。
这女人……怎麽懂得这些?他快疯了。
数度想阻止她,却又舍不得那温暖小舌刷滑过他龙茎的快感,天哪!太销魂了。
当她深吸着他的龙茎时,浑身僵直颤抖得更厉害了,双眼更是圆睁如铃,呼吸为此多次停止,他甚至可清楚感受到全身的脉搏扩张着,尤其是龙茎。
那里的脉搏快得失速,彷佛要爆炸似的,让他忍不住的一再挺腰,将龙茎往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内撞去,而且越来越深入。
本以为他身下的女人会受不了松开,没想到她竟故意抿紧双唇,彷佛逼迫这摩擦更加激烈般。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将会彻底失控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小嘴中,在自己失去理智前,掀开被子,将身下这个彻底搅乱他理智的可恶女人拉起,并翻压在身下,让她无法再作乱,无法再控制着他。
只是当触及她因剧烈摩擦後而肿胀殷红的小嘴,涎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与因缺氧而迷离的双眼时,让他冲动的差点又一次失去理智,因为实在太妖惑性感了。
「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他吐着沉重的鼻息问着她,边逼迫自己恢复理智。
跟他一样喘着息的段宴若,伸手轻柔地擦去他人中上渗着圆珠般灿亮的汗珠,然後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上,露出妖惑人心的媚态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别答非所问。」
段宴若自然不会笨到跟他说,那是她前世的生活技能之一,毕竟她现在过的是全新的人生。
「你喜欢吧?」她不想回答这问题,虽然她已有数个说法可以解释,但她就是不想说,因为她就是想看他想知道却得不到答案的焦虑样。
段宴若的再追问让左砚衡不知该诚实应答还是否认,因为说是,就等於承认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说不是,又怕未来这样的享受将不再有,让他犹豫不以。
这让段宴若坏心再起。
因为她晓得他是喜欢的,而且是非常。
这次她直接将腿缠上左砚衡的窄腰,将自己柔嫩,早已渗着动情汁液的花唇,轻轻摩擦着他紫黑已达极限的狰狞,让他的前端不断分泌出透亮的汁液,并让那龙茎上的每根血管发狂鼓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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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鼻子过敏严重
吞了药後~精神终於有好一点了
所以今天才会拖到这麽晚才有办法把文修整完
不然文早在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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