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加深两人私密处的摩擦与衔接罢了,反而让自己一步步朝高潮边缘坠去。
承受不了这样失控的占有方式的段宴若,眼角流出带着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眼泪,呻吟不再甜腻,而是带着哀求的泣声。
「别哭,我的宴奴。」
俯身便温柔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水,但身下的攻势却始终未缓过,反而加剧那速度,彷佛是要逼出更多的眼泪般。
他似乎嫌段宴若这样还不够疯狂,甚至伸手去逗弄那颗肿胀早已不堪一击的小豆子,逼得段宴若不断地蠕动娇吟着。
突地,段宴若浑身紧绷并痉挛着,脑里更是一片的空白,挂於左砚衡後颈上的双手在他坚硬的皮肤上留下数道伤痕,过多的激情让她一口气没缓过来,昏厥了过去。
在此同时,左砚衡也承受不住段宴若高潮後的紧缩,将煎熬他许久的炙热,在埋入她体内最深处时解放而出,也达到了高潮。
左砚衡缓了缓自己粗喘的气息,注视着双眼紧闭,脸颊泛红的段宴若,拨顺刚被他揉散的发丝,将那些散落的发丝塞至她耳後,露出她素淡的脸庞。
她真像个瘾,让他疯狂痴迷的瘾。
现在他已无法安於两人的肉体接触,他需要更紧密更深入的关系。
双手撑於她两耳旁,俯看着刚从昏厥中苏醒的她,说出他一直酝酿着的决定。
「帮我生个孩子,属於你跟我的孩子。」边说边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双眼满是认真的坚定。
段宴若闻言,先一愣,而後一股暖流直窜入心,让她眼眶一阵湿润。
这是这两年来,他对两人这段关系最明确的承诺,因为要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私己的话,是需要相当大的决心与觉悟,毕竟南襄国极少男人会对女人这样要求,因为这是义务,早被视为理所当然,自然没有男人会这样说。
所以他这麽说,无疑是个承诺,想负责眼前这女人的一生,并与她共组家庭。
只是这承诺太迟太晚了,明日傍晚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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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台风要来了~看图好像是从南台湾然後扫向西海岸
但暴风圈却是笼罩整个台湾
拜托请它滚远一点~别来台湾了
我不想又停电断网~真的很烦啊!
第七十六回~将离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 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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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回~将离
要告诉他自己将要离去吗?让他去跟王爷挣取自己留下的权利?要吗?
犹豫在两眼间游移着,但王爷那想杀了她的冷凛双眼在脑中来回警告着她,若她真的说了,可就不是被驱出府这麽简单了,说不定连自己的命都会危在旦夕。
她不怕死,只是她怕的是死後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双手覆上他贴於自己双颊上的大掌,与他的十指交扣,脸颊轻柔地摩娑着那掌心传来那刺肤的粗糙感,并感受着那掌心传来的温暖。
悲戚顿时盈满胸口,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殒於大掌中。
太晚了,他的婚事已紧锣密鼓到了最後阶段,两个月後便是婚期,若现在取消了婚事,对那女子的闺誉无疑是一大伤害,尤其是对从名门贵胄所出的小姐来说,更是伤上加伤。
过高的社会地位,导致她们的名誉容不得一丝的损害。
她不能害了那女子,她是无辜的,况且她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那样的恶梦她不想再品尝一次,太沉重了她负担不起。
这一切只能说他的承诺给得太晚,而她又太过小心坚持,怨不了谁。
如今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已无路可退。
「怎麽又哭了?」左砚衡宠溺地问道,拇指细细将那些让他看了心疼的泪珠一颗颗抹去。
段宴若没有回答,而是揽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要几个?我希望生四个,两个男的,两个女的,最好男的先出生,好照顾後来出生的妹妹们。」
左砚衡听到她的回答,她哭的原因不再追问,反而开心地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如小鸟般地倚偎在自己胸前。
「男的女的都无所谓,只要是你我的孩子都好。」
他的回答让段宴若幸福与伤悲在心头缠斗着,撕扯着她的心,让她必须紧握双手来抵御这痛楚,却也因此在手心中留下深深的伤痕。
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头埋在左砚衡的胸膛中更深了,甚至用湿润的长发掩盖住她扭曲悲痛的脸庞,怎麽样也不敢抬起,因为她怕自己泪流不止的哀戚模样被他看到。
毕竟这是件该开心的事,但她却一丝欢愉也没有,实在是这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事,要她如何开心。
她强咽下紧缩喉头的哽咽,不让抖动的泣声发出。
轻轻一声嗯,便抬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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