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宠爱王妃,原来竟是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何尝不是呢?真真是仙女般的人物呢。”
恰巧秋露从后面经过,将这些话都暗暗听了去。
她赶上沈初微,走在她辇旁笑嘻嘻地道:“王妃,府中下人们都夸您是仙女呢。”
沈初微失笑:“这等玩笑话,也只你当真了。”
“如何是玩笑话?凡是见过您的,哪一个不夸您似天仙一般?”
也就只有她们王爷,得了天大的宝贝,却不知珍惜。
不过好在,看样子是终于开窍了。
又行了半柱香,沈初微远远看见一丛鲜红的蔷薇花顺着廊檐开了一大片,枝繁叶茂、绚丽多姿,遂道:“便在这里停下吧,你们也去歇歇。”
“谢王妃。”
几个侍卫落轿,待沈初微下了辇,这才告知了秋露,自寻了阴凉处歇脚。
晒了半日的暖阳,沈初微感觉腰酸都好了大半,眼见廊间景色迷人,她一时来了兴致,问道:“可带了我的画具?”
“回王妃,刚巧带着呢。”
“甚好。”
一时秋露便领着小丫环给她摆好画架和颜料,又上了茶水、瓜果,接着在一侧伺候。
沈初微对着眼前的蔷薇花丛瞧了一阵,选了最佳的位置后,便开始调色。
身为侯府的嫡女,她自幼便与府中姐妹们一道跟随当代大师学习琴棋书画,这其中,她最擅长后两者,出阁前的宴会上,曾以一手丹青和好字名冠京城。
作画不似练字,不仅要有好心情,还得有好景致。
入府后,她甚少踏出碎竹轩,是以一年多来,这丹青之技倒是疏懒了。
她理了心绪,专心致志地画起来,不多时,便将那精致大气的回廊、繁盛的蔷薇花一一描绘。
画毕,她对着画瞧了半响,总感觉回廊那处空了些。
遂又再次提笔,添了两个少年少女。
那女孩鹅蛋脸、大眼睛、灵气十足,那少年一身白衣,姿态翩然、卓尔不凡。
虽只是寥寥几笔,却已能看出两个人绝顶的好容貌。
沈初微对着画中人出了一会儿神,方才蘸了墨水,在那画的右下角提了一句古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恰在此时,忽地一阵秋风吹过,一架的蔷薇花瓣如同下着一场粉雨,扑簌簌地掉落在沈初微的绿衣上。
萧鸿与远远行来,刚好便瞧见了这样一幅花下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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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墙、红花、绿衣、佳人,这一切美好得如同一幅画卷。
佳人在作画,却未发现,自己也悄然入了景。
萧鸿与原本匆匆的步伐都因此停顿,他负手站在拐角处,静静看着他姿容绝代的王妃。
沈初微的表情,怅惘中带着深切的怀念,跟那日在湖心亭畔的一模一样。
她在想什么?
她又在想谁?
萧鸿与想不透,便干脆大步往前,朝她身侧走去。
“参见王爷。”秋露等人见到他,忙齐刷刷地行礼。
沈初微受惊回头,只见萧鸿与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她的身后,她吓了一大跳,脑中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将那画给藏起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萧鸿与正垂眸在瞧她的画作。
“王爷……”她强自镇定着,笑道:“您忙完了?”
“嗯,”萧鸿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视线仍旧定定地盯着那墨迹未干的画,他笑赞:“隔着画纸,本王似乎已嗅到了花香,微儿丹青之技,当真超凡脱俗!”
“王爷谬赞了。”沈初微松了一口气。
谁知萧鸿与又接着问:“你上面的这对小鸳鸯是照着谁画的?本王瞧着倒有些面熟,似乎像哪里见过一般。”
沈初微对上他好奇的目光,心跳得有如擂鼓,她余光瞧一眼那画,若无其事地笑道:“是么?那王爷觉得像谁呢?”
“唔…”萧鸿与拧眉仔细地看了片刻,又摇摇头,笑道:“只是乍一看觉得眼熟,细想却又想不出了。”
接着,他又扫向底下的诗文,因笑道:“微儿这诗,跟这景倒不太搭,依本王所见,这画中男女分明正眉目传情,想来彼此已心意相通了。”
沈初微垂睫,掩去眸底的神色,淡淡道:“王爷所言甚是,妾身识字不多,让您见笑了。”
眼见小丫环收了画具,萧鸿与揽着沈初微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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