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接过管家的礼册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千年人参两支、养荣丸一瓶、白玉观音一座、玳瑁头面一套、金玉如意各一柄、沉香念珠一串、福寿绵长宫缎四匹。谢夫人看完,吓了一跳。
这也太过贵重了!
便是用作太后、太妃的整寿贺礼,都是够的。
她慌忙跟萧尘陌道:“皇上,这些礼物实在太过贵重,臣妇不敢承受。”
这话一出,四座皆ts。
他若是沈彬,若是任何一个王孙公子,自然算是谢府的女婿。
可他是大胤的皇帝!
自古大臣送女进宫为妃为后,称为忠君,为的是伺候君王。
然而,即便是皇后之父,又有几个敢认皇帝为女婿的?
萧尘陌此言,以谢大学士博览群书之所闻,倒还是头一遭。
一时间他与谢夫人大为感动,看向萧尘陌的眼神,倒是少了几分拘谨,多了一丝亲切。
“既皇上盛情,那臣妇便收了。”谢夫人遂
笑道。
有了这一出,一时饭桌上的气氛便轻松了许
多。
萧尘陌先给谢夫人敬了酒,祝她生辰快乐、健康和顺。
之后,谢章、谢夫人、谢澜远等又轮流给他敬酒。
虽然在语气上仍旧十分恭谨,但彼此言笑晏晏,倒也算得上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萧尘陌端起酒杯,忽地自席上站
起。
眼见桌上众人亦忙跟着起身,他摆摆手,笑道:“诸位快请坐吧,朕有话要跟谢兄说。”待几人都落了座,萧尘陌这才举杯跟谢澜远道:“谢兄,借这杯酒,朕跟你赔个不是。”
“皇上,”谢澜远脸色一变,忙站起道:“使不得!”
“应当的,”萧尘陌浅笑,看一眼一旁双颊因醉酒而通红,正撑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谢清璎,他脸色不自觉柔了几分,跟谢澜远道:“先前东厂的事,是朕做得不妥。当曰东厂来报,说查到谢兄与那日景王手下酒楼行刺的事有关时,朕明知谢兄不是同谋,却还是同意带谢兄入东厂调查,实在是……”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这才苦笑着接道:“别以为朕是皇帝,就可以随心所欲,实则越想当一个贤明的君主,很多事便不能一意孤行。朕同意让东厂调查谢兄,就是因为深信,他们可以还你清白。作为皇帝,朕没有做错,然而作为谢兄的妹夫,朕却甚感内疚。”
谢澜远闻言,心中极为感动。
他是皇帝,要抓谁,要杀谁,普天之下谁敢妄议?
但却偏偏还来给他解释。
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这么做皆是为了自己的同胞妹妹。
于是忙拱手回道:“皇上言重了,臣在东厂并未受苦,不仅所居环境甚好,每日还有太医前来诊治,原该臣谢皇上照拂。”
萧尘陌闻言,朗然笑道:“谢兄既未放在心上,那朕便也安心了。来,朕敬谢兄。”
“皇上,请。”
谢澜远亦忙举杯,与他共饮。
谢清璎本来己有醉意,此刻看着这一幕,眼眶又忍不住有些微的发热。
真好啊。
她最爱的两个人,她未来的夫君和她的哥哥,他们两人在她眼前把酒言欢、尽释前嫌。
一时头脑发热,谢清璎也端起酒来,笑道:“皇上、哥哥,我也敬你们一杯。”说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
然而,刚刚起身,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却是酒喝急了的缘故。
谢澜远见了,忙要搀扶,但是一旁的萧尘陌却动作很快,直接将谢清璎揽入了怀里。
于是,他伸出的手,便停在了那里。
一股强烈的失落,瞬间涌入了他的心头。
他的妹妹,他的清儿,那个最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丫头,自此以后再也不需要他了。
有比他更强大的人出现,来护佑她。萧尘陌忙着扶谢清璎,自是没有发现大舅子的失落。
眼见得谢清璎醉得厉害,他忙放下酒杯,跟谢章和谢夫人道:“清儿喝醉了,朕先送她回房吧?”
说是询问,但是说话间他己经离了椅子站了起来。
谢府夫妇哪里敢阻拦?
于是忙点头,唤道:“兰馨,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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